“……”
他说不出话了。
我单手结印,对母牛施展了一个低阶的幻术。
浅井哈哈地笑出声:“笨蛋希音,幻术对牛没有用啊……啊?”
他和水户一起做震惊状,看着母牛的□□上一滴一滴地渗出的ru汁。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表情逐渐痴呆。
“希音,”水户指指nai牛,“你不觉得这样很慢吗?”
我看一眼:哦,确实,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仅靠涨nai,□□分泌的速度远不及人工,刚才浅井几下就弄到了小半桶牛nai,而我这边才接到一小杯的量而已——我是说那种拇指大的茶杯。
最后只能让□□去挤牛nai,七海老师过来查看任务进度时几十头nai牛已经全部被赶回牛圈,十几桶生nai放在一边,我和水户还有浅井躺在草垛上闭眼休息。
浅井打呼噜的声音很大,躺在他旁边的水户不得不捏住他的鼻子,这方法不太奏效,浅井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宛若汽笛的噪音。
翻个白眼水户放弃睡觉的想法,隔着浅井问我:“希音总是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学校是这样,成为下忍也是。为什么呢?”
“难道有心事犯法吗?”我闭着眼睛回答。
“没,没有。”他慌忙解释,“只是,我们,我是说我,介,还有七海老师,私下总会一起讨论该怎么让你开心,但是希音好像从来没怎么笑过呐。”
“很难吗?”我看着天空,夕阳下一朵朵云彩像瑰丽的火焰,一个接一个黯淡下去,归根结底那都不是它们本来的样子。人也是一样,不管做出什么表情,但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很难啊。”水户感慨,“可是希音明明会笑的,我见到了,你和你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笑。”
有吗?我不记得了。即使记得又怎么样呢?看到小孩子犯蠢是个人都会笑吧?我自己就记得前几天我还笑了呢,因为佐助这个小笨蛋跟着我学做饭还把菜烧糊了,最后开着写轮眼一板一眼地照着我的动作学。
那天我们晚上吃的是佐助做出来的失败品,虽然难以下咽,我和他却吃得很开心。
不得不说,佐助踩着凳子学做饭的样子太好笑了,我都想拍个照给鼬分享过去。可惜这里没有手机,那个人也不可能再出现在我们身边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变化那么大。”
鼬那个家伙,分明对宇智波有着深厚的感情,可他却毫不犹豫地下手,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就连父母也……除了佐助。
我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时间太久了,鼬为什么放过他的弟弟,这兄弟两个最后为什么和解我通通不记得了,唯一还记住的只有那句被人调侃了无数遍的“宇智波的兄弟情”。
兄弟情?那是什么鬼?就算杀了父母也对亲兄弟下不去手的情谊?
那我呢?我算什么?鼬也放过我了,只因为我平时和佐助走的近?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七海老师走过来说道。他身后跟着农场的主人,是一位老太太,她看我们干完了活还帮忙把nai牛赶进牛圈,就爽快地支付了报酬,多余地附赠我们一人一桶加工后的牛nai。
正好省了买牛nai的钱……我掂着桶回到公寓。这个时间佐助应该早就放了学,在自己的房间写作业,我喊他的名字,让他下来帮我做饭。
无人回应,公寓内安静得很,连灰尘飘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我在后山找到了他,这里原本是宇智波一族的训练场,旁边是一大块湖泊,训练火遁最合适不过。不过佐助今天没有练习火遁,他站在一堆树前,面前放着几个靶子,看起来是想练习手里剑术。
他的手里拿着几把苦无,眼睛盯着靶子,似乎在计算它们之间的位置,待他准备好,他就动了。他跳起来,身体在空中弯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眼中勾玉闪动,“啪啪啪”三个苦无甩出去,中了三个红心,接着他用力翻折,另一只手摸到忍具包,又几声兵刃碰撞的声音过后,他终于落到地面。
“啪啪啪!”
我给他鼓掌。
不过佐助的脸色并不太好,因为他看到我手中有一柄苦无,那是刚才他丢飞的苦无中的一个,正好飞到我的脸上。
“很勤奋啊,不过还是要劳逸结合的,所以我们回去吃饭吧。”我直奔主题。
他不高兴道:“我不饿。”
他看着我说:“希音,陪我练习吧。”
“哦。”我懒懒地答应,“你要学什么?”
他的眼睛盯着刚才的靶子,目的十分明确。
我让他把写轮眼打开,随意地摸出几柄苦无,甚至没有挪开脚步,掷出的苦无在空中相互碰撞,就轻松地打中所有的目标,包括藏在石头后面的那些靶子。
差距太大了,佐助呆呆地看着那些苦无,过一会儿他学我的样子去打靶,效果依然惨不忍睹。
他备受打击,失魂落魄地问我:“为什么?我明明按你的样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