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上最后一粒扣子,让他脱鞋上床,我们两个面对面盘坐着,正视他的眼睛我轻吐一口浊气。
佐助太小了,尽管在他这个年纪鼬早已毕业,而我也学会了独立生活,但他还保留着那种天真的非黑即白的纯粹,就连现在眼中的憎恨都那么清晰直白。
我不评判他这样强烈的情感是好是坏,只要他足够强大,这些问题都不会是问题。只是就眼下而言,我需要他留在学校,那是我唯一放心的地方。
所以在佐助说出“这是火影大人的建议而且我也一个人也可以修炼”后,我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虽然,火影大人出于好心,可你应该明白,你没有时间再留给自己平复心情,你需要的是比任何人都要强大。”
我见他又要爆发情绪于是右手按在他的肩上:“为此,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护士小姐在一旁听得发笑,毕竟在她看来我和佐助都是小孩子,这样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她想伸手摸摸我们两个的脑袋,但被我们一齐躲了开。于是她尴尬地缩回手,装作不在意地继续收拾器皿。
“小孩子都很天真啊。”她笑着说。
我对佐助说:“无关紧要的话听听就算了,不必做出反应。”
这也是我的处事原则。
但我想了想又补充说:“看你的心情。”
护士黑着脸离开病房。
得罪护士不是件明智的事,接下来几天我受到了非人的对待,也不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她们把我从单间vip病房转移到三人间,除了每天要吃掉味道寡淡的病号饭,还要被临床无意识□□的伤患折磨,如果不是佐助还在陪我我可能真的会疯掉。好在不久后我就伤好离开了医院,背后欢送的护士笑得格外灿烂。
接我出院的是我的担当上忍七海三津,他见到我如释重负,露出轻松的笑容,毕竟他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当担当上忍,没见一眼的学生就直接重伤住进了病房。佐助说过在我昏迷期间他曾带另外两个学生来看望过我,因此我决定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但我也没有想到他是这么粗线的一个人。
“啊哈哈哈病好了就好,病好了就好,”他用力地拍拍我的肩,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伤口就在那附近,笑道:“呦西,我们第一班终于到齐了,让我们一起修行吧!”
所谓修行,就是我们班迟来的抢铃铛。
虽然不怎么在意结局,但让一个刚刚出院的病人进行剧烈运动真的好吗?而且这是抄袭吧?抄袭四代目对吧?卡卡西举报过你吗?
就连佐助都在瞪他,因为他不照顾我这个伤者。他自己毫不在意,把医院的东西带回村子分配给我和佐助的公寓后,就把我单独带到演练场,在这里我见到了我的两个队友,忍校同班的浅井介和以及水户风太。
他们看到我后眼里的嫌弃都要冒出来了,就算是女士,放了人家两个月的鸽子人家也会生气的,更何况我在他们眼里甚至算不上是一个女生。
要怪就怪宇智波鼬去吧,如果不是他,我甚至不会去忍校上学!
“只有抢到铃铛的人才能合格,也就是说,会有一个人要回到忍校重新来过。”七海老师把铃铛举在我们面前晃了晃,随后下令,“三个小时内结束战斗,现在,开始!”
我们三人消失在原地。
我蹲在树上,看向另外一边的草丛,不出意外他们两个应该就在那里,相比之下他们对七海老师更加了解,两个月的磨合也使他们更容易联合在一起,此时他们或许正在商量如何让我成为唯一一个被淘汰的人。
我没有动。
七海三津有意无意地向我这里观察,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没有动作,就失望地凝神去应付趁机出手的浅井和水户。
他们两人一个水遁一个雷遁,制造出不可触碰的屏障,被老师用土流壁尽数挡下,但那只是他们的佯攻,浅井介放出水遁后在水幕和土墙的隐蔽下绕到老师背后,缠绕着钢丝的苦无直奔七海老师脊梁,同时水户跳上土墙也射出苦无,被七海老师闪身躲过,苦无埋入草丛中不见了踪影。
他们就像在表演杂技,但手法不尽人意,无数的苦无和钢丝飞来飞去,不少在空中发出碰撞偏离了原本路线,落入草地中。
“想用这种办法消耗我的体力吗?太天真了。”七海老师说道,随手接住一柄苦无反手就打断了水户风太的攻击。
水户瞪大眼睛向后大跳一步退开,对浅井喊声“准备”便得到对方一个点头,只见浅井将最后一柄苦无掷向身后的树干,无数钢丝被牵扯拉起,顿时七海老师的双脚被暴起的钢丝束住,无法动弹。
“对不起啦,老师!”水户jian笑着双手结印,刺眼的电流顺着钢丝布满整片草地,火花和烧焦的气味随风见长。
“原来如此,是这个打算吗?”浓烟之后七海老师站在水户背后摸着下巴说,原先他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截木头。
“配合的不错,但陷阱太过明显,只要聪明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