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奇拿着发烫的烙铁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心理崩溃的叫喊着:
「饶了我吧,我会死的,我是个妓女,我只同意过你在我身上打上孔串上环,没
再同意过你其它的啊!」
佩科维奇恶毒的说道:「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可惜你碰到的是我,而且是发
怒的我!」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还是乖乖的接受这一切吧,我会烙在你身
上的三个地方,你觉得烙在哪里会好看些?」
女人喊道:「我不要,我把钱退给你,你放了我吧…」
佩科维奇不等女人继续求饶,下便烙在了女人的胸脯上。
女人拼命的哭叫着:「啊!疼死了…不要啊…快拿开…」当佩科维奇拿下烙
铁时,一个四角星的图案已经印在了女人烧焦的胸脯上。
女人已经疼的发不出呻吟声,佩科维奇却步步紧逼把烙铁举在女人脸颊上问
道:「第二个想烙在哪,不说我就替你选了!」
女人知道自己躲不过了,摇着牙说道:「屁股!」
「啊…」第二下烙在了女人丰满结实的屁股上,佩科维奇闻着烧焦的气味变
态的说道:「最后一个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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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两个蜡烛烧完我便烙在你的屁眼跟骚逼中间!」
女人已经变得有气无力,但还是脱口而出:「小腿!」也许女人还幻想着佩
科维奇能放了她,也许女人天生就好美认为小腿上有个印记还算性感。
第三下烙在女人小腿上的时候已经听不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只有闷闷的一
声:「嗯…嗯…」
佩科维奇看到女人已经昏死过去,便拔出了插在女人肛门与阴道里只剩根部
的蜡烛,接着一盆凉水泼在女人身上,看着女人惊醒过来的恐惧模样,佩科维奇
安慰道:「今晚最后一个节目,过了我们就休息,然后带你回国实现你的愿望,
让你成为我的尿壶。」
女人摇着头哭求道:「你就放了我吧,我什幺都不要了,我只想自由…」当
看到男人手中的滋啦作响的电棍时,女人彻底崩溃了,她拼命的扭动着身躯,想
躲开男人的攻击,但被倒立绑着的她又怎幺可能做到呢。
「啊…啊…」在无尽的撕喊声中,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嘴角淌着口水,眼
角留着泪水,从阴道内涌出失禁的尿液像喷泉一般洒在自己身上,最终全部聚积
浸透了自己的长发。
这还没完,佩科维奇一边玩弄女人阴蒂上的铁环一边询问女人一个问题:
「不知道你喜欢油杂豌豆,还是电烤豌豆?」
再没有得到女人任何的回答,只能看到女人空洞的眼神。
……
有悲惨地谢幕,也有幸福地开始。
「弟妹生产也不告诉哥哥一声,要不是此次来京办事碰见隆鑫老弟,我还不
知道你都当爸爸了。」平谷有些责怪的说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不比往日,爷爷有意全身而退,我想最慢年底
就会辞去所有职务,这种敏感的时期行事务必低调啊。」
平谷也能理解只是说道:「好吧,快请我们进去聊吧。」然后大家跟着主人
一起进了屋。
进屋后李隆鑫偷偷观察生育后的江淮影与平影,也在暗自比较着。也许是自
己家里面的原因,此时江淮影穿的比较宽松,原本就肥大的乳房现在已经可以用
巨大来形容,前胸上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渗出来的水渍。再看平影也是生育过,
但此时穿着军装,胸围被束缚着,即使如此饱满的乳房还是把胸前的衣扣撑开了
一个。如木瓜与冬梨,一个汁多,一个甘甜,真是各有风骚。
平影感到李隆鑫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便一眼瞪了回去,吓得李隆鑫一激灵,虽
然已经几年过去,但平影对李隆鑫的魔鬼式训练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江淮仁和平谷看到李隆鑫的表情同时哈哈大笑,李隆鑫不好意思的自嘲道:
「几年来我也一直在国安历练,但只要看到嫂子依旧有些畏惧啊。」
江淮仁说道:「你可要感谢哥哥,嫂子,不是他们那时对你的训练哪有你今
天在国安的地位。」
平谷在一边谦虚的说道:「淮仁贤弟可不要这幺说,他有今天一是靠你当时
的举荐,二是他自己努力要强,我和平影只是受你所托板板他的性子而已。」
李隆鑫倒也有自知之明说道:「我真要谢过两位哥哥,要不是两位哥哥帮忙,
我想还还是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呢。」
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