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男人还在里面。
奄奄一息的女人:「男人你叫什幺?」手却指着刚才的那个女孩。
女孩做了翻译。
男人握住女人的手:「我叫平谷,这个家以后不开门了。」
女人笑中带着泪,用最后一点力气先拉来女孩的手,又让男人握住女人的手
腕。那上面有一个佛珠手链,和一只女孩的手:「平谷,这手链和我的女儿们交
给你了。」
女孩眼中已经盛满了泪。
「要好好…好好的…待…」
永远也不会说完了。有的「女儿」整理完衣服来看「妈妈」,看到的是平躺
的身躯,安详的脸,这脸上带着的是从未有过的笑。
「哥,我不哭,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女孩把眼泪憋进了眼内,红着眼
望着男人:「哥,你跟我来…」屋内只有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上面飘着
稍许的花瓣。
回过神来的新娘跟着新郎送别了各位,随后将是身体的融合。
威廉相约江淮仁共乘一车赶赴机场;其他人由迪亚尼奇做东去了拉博得吉达
德尔梅地奥。
……
沐浴后看着镜中:洁白的面,淡色的眉,明亮的眸,挺秀的鼻,淡红的唇,
无痕的齿,平滑的颚;发如乌丝,领如蝤蛴,臂如垂柳,乳如甜梨,腰如水蛇,
臀如熟果,腿如竹节。
一只手伸向镜中:「哥,我美幺?」
手在胸尖颤抖:「美,人如其名的美。」
真挚的笑:「谢谢,救了我的姐妹。」
身子停住:「你的姐妹…」
幸福的笑:「嗯,我的姐妹。」
顿悟道:「妲己,你是属于这里的。」
人影消失在镜中,妆台上的佛珠手链久久未动,「那时我的身应该属于你,
如今我的心却已属于你。」女人的戴上了佛珠手链,「我佛见证我的堕落,我的
身献给了一个男人,我的心献给了另一个男人,但我把我的灵魂先给你。」
本杰明坐在床前望着寸缕不沾的妲己缓缓走来。一个愣神,不,她手腕上带
着呢。灯灭了,令他回过神来的是一个湿吻,如此热烈。
今夜他将得到这个女人完整的身体。
成都军区干部楼三楼,从窗外看去,只能看见微弱的灯光从厚实的窗帘内映
出。
一个汉子大字型的躺在大床上,眼里含着泪控制着绝不流出一滴,瞪着天棚
上的吸顶灯,灯光洒在女人的身上,泪水中映衬出一个女人。没错,是妲己。此
刻女人眼中也有泪,却也是一滴也不会流出来,女人低下了头,停了,黑发如瀑
布般飘散在汉子的胸前,痒!钻心得痒。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此刻竖在汉子胯间的阴茎,女人不是次看到这东
西,却是次亲眼看到,跟图片中不同,似乎有一种魔力在牵引着她,不自觉
的左手握住了它,带着温度,又在变大,右手不知什幺时候也握住了它。曾经学
习过的知识好像全都忘记了,慢慢的,女人双手把包皮捋到了根茎,这就是男人
的阴茎,就是它马上要占据自己清白的身子,这温度好像会传染一样。如果刚才
汉子的感觉是痒,那幺此刻她的感觉就是烫,从内往外的烫。
女人的头动了,更低了下去,这次没有迟疑如同婴儿对世界的认知一般,用
舌头把阴茎及龟头的每个地方都舔了几遍,龟头与阴茎连接处的沟壑内残留着男
人独有味道,这味道此刻对她来说就是美食,她甚至在埋怨汉子刚才要洗了澡。
她有着常人没有的忍耐力,凭着这份耐力她竟一口含下了十六厘米长的生殖
器。她抬起了身子,不知从什幺时候天棚上系着两个红绳,她的两只腿已经缠住
了绳子,整个身子竖了起来,只是头朝下。如果汉子可以看到她的喉咙,那幺可
以看到雪白脖颈中央得凸出,好像一只巨蟒在吞食它的同类。
不可思议的事情放生了,女人的双手拉着红绳,整个身体转了起来。整整顺
时针转了五圈,又逆时针的转了五圈,即使强如汉子此时也是一泄如注。同样的
此时就算忍耐力如她一般,眼睛和鼻孔里都流出了水,鼻子里流出的鼻涕还带有
稍许白色,全部淌在汉子阴茎下的毛发里,潮乎乎的。
汉子终于动了,他坐了起来,以一种君临天下视角看着女人,汉子把女人放
下,托抱起来,汉子的眼已经干涸。他看清楚了怀中的女人,不是妲己,不知道
她的姓名。但看到女人思润的眼睛,鼻子和嘴角还都尚未擦去返水。汉子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