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非常简单,早日毕业早日工作就可以大大改善我们的经济压力,让
我们这个小家庭早日在M国立足,这就是当时宝莹的全部念头。有时候我劝宝莹
多多休息,甚而有时候是渴望向她求得进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如果说没有完成当
天的计划,宝莹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我。由於那一年以来作为家里唯一经济来源
的她已经对我树立起了家长式的权威,所以当她拒绝我的时候哪怕是可以说得上
已经飢渴难耐的我也只好乖乖坐到书桌前陪她一起学习。
在台灯的灯光下看着认真或是论文或是专业书籍的宝莹,我忽然觉得这
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女生其实是我的依靠和我全部的寄託。
章,和宝莹在一起很幸福,但是却不轻松
到了那一年秋季,我开始了R大的求学生涯。起初宝莹认为她已经进入第三
年的学习,虽然还要帮助导师进行学术研究,但是单纯的课程压力已经小了,出
於节俭考虑可以在R大和N城的N大之间的地方找一处地方一起租住,这样她平
时只在有课或者和导师开会的日子才返回N大就好,而让我方便去R大上课。然
而这样坚持了两个月在J州和N城之间的奔波之后,一贯坚强的宝莹也觉得疲惫
不堪,加上在下一个学期找实习也会主要集中在N城,最后她只能无奈起了返回
N城的念头。
一开始宝莹还担心因为错过了开学之初租房的时间,现在再回N城难以找到
合适的合租房子。不过我们一直的好室友崔小宝却给我们带来了福音,他告诉我
们在我和宝莹离开了那个合租公寓之后,他们又找了一位N大的男生顶替了我们
租的房间。但是在半个学期的磨合之下,很意外的另外一对情侣董军和王晓蕾选
择了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事后我和崔小宝探讨过这个事情,崔小宝为人和善和董
王完全没有矛盾。我们都认为是后找来的男生,唐孝文,可能让他们感到不好相
处。
这其中的因由我大概猜想出了一二,因为当初五个人蜗居在一处小公寓里,
大家各自私密的空间已经被压缩到了逼仄的极致,而且崔小宝又是和我们两对情
侣合租,所以他其实很自觉的都会尽可能延迟回家的时间,没事就自己在他们系
里自习或者帮他的导师做研究。而我虽然作为一个无所事事的f2,但是也尽我
的可能为董军和王晓蕾创造便利,比如在他们俩没课的那天我都会提前问好我们
五个人要用的日用品列好清单,然后在那天自觉的去药妆店通过组合各种折扣和
p的方式尽可能用几乎免费的价格买回我们平日使用的消耗品,进而
消磨掉一个下午的时间。一般情况下,在我回家的时候王晓蕾都会是满面红光的
为我们做着晚饭呢。这是N城这个小角落里不富裕的留学生之间的默契和尊重。
至於我和宝莹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嘛,其实我们俩在M国反而没有太多次性生
活。其实我和宝莹在她大四的时候去开过几次房,之后就是她在M国一年的独自
等待,接下来等我来了之后生活的重压似乎让宝莹一直对爱爱这件事兴致缺缺。
我来美国的那一年里似乎在记忆中我们爱爱的次数只有个位数。所以对於室友的
存在似乎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困扰,而且这里还有几次其实是在法学院的教室
里发生。
有几次当我出於安全起见晚上去接宝莹回家的时候,在我脸上读出了求欢二
字的她,居然果断的拉我去了夜里几乎没人会光顾的资料室,然后脱下裙中的内
裤和我讲:反正晚上崔小宝,董军和王晓蕾都会在家,弄出声音还尴尬,不如就
在资料室的间里做。於是曾经在意淫中才有的教室做爱居然在生活窘迫的压
力之下成真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虽然说几乎夜里会没有人,但是其实有一次还是遇到人了。
可能因为当时临近期末,那晚当我和宝莹在资料室里已经开始向欢乐的极致进发
的时候,有两个人来资料室查找一份非常久的文献,也许那是他们指定的期末複
习需要参考的内容。有些教授难免在一门课上会有点刁难的心思,让学生对这门
课重视起来,法学方面相关的久远的文献就可能是教授借题发挥的道具。太老的
文献网上难以找到,只能靠最原始的实体资料进行了解,这样就客观上刺激
了学生对於这门课的学习(其实奏效吗?)。N大虽然坐落在N城着名的繁华区,
但是我猜那两个学生绝非住在学校附近,而是和我们一样居住在某个地铁沿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