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晃,用力过度的双腿不住地颤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马步马步,必须抬头挺胸双眼直视前方,像真的在骑
马一样。你一直低头涵胸算什么马步?」这时父亲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
我们形意拳不像那群练八卦掌的人那样死抠步法,但是下盘是武术的根基,你基
本的马步都站不稳,还怎么继承我们沈家的形意拳?我现在把你五花大绑起来,
看你还怎么在蹲马步的时候弯腰低头?你先在上面站4个小时,如果没站稳,掉
下水缸的话,哼哼,你就在那里吊着吧!」说完,父亲就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
无踪。
迷迷糊糊间我脑中也没有什么印象,全然没有想到父亲怎么会出现,也没有
想到功夫已经超过父亲的我怎么会连基本的马步也站不结实,只知道我又惹父亲
生气了。焦虑之间,反而更加难以支持,上身被迫抬头挺胸,双腿尤其是膝盖一
阵阵的酸麻无力,身躯颤抖越发剧烈起来,更难以保持平衡,只能不停借助悬吊
在背心的绳索来保持马步的姿势。只是好容易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我
调整呼吸的时候,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保持了整整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膝盖突然
一个发软,脚下一滑,人从缸沿上摔了下去。
背后原本虚吊的绳索在这一刻被拉得笔直,将我整个人紧紧地吊在了半空,
悬空的身体在水缸内不停打转。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后的绳结上,肩膀
和手臂支持起了我全部的体重,原本紧贴在身上的绳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缩,
身体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原本紧贴
在白色练功服上的黄色麻绳深深陷入肉中,如同刀切般疼,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在
重力作用下吊得更高,肩关节被拉扯得如同撕裂一般。
剧烈的疼痛将我一下子唤回了现实,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主神那机械而又冰
冷的声音:「现在是日本时间早上8点,最后一名轮回者已到达樱花学园。以后
的三天所有轮回者必须每天8点前出现在樱花学园,否则将直接失败。」
「我已经到学校了?不过听主神的通知,我的竞争对手是刚刚到达学校,而
我只怕已经在这里捆绑了好一会儿了,看来那个男人果然不是我的对手啊。」听
完主神的提示,我脑中下意识地分析着,然后下一瞬间我立时清醒过来,原来我
是做了一个梦。那还是我七岁年练武那时,因为无法好好蹲马步,被父亲五
花大绑了后罚站水缸。记得那时候,因为脚下不稳,被吊在空中吊了整整三个小
时。等被父亲把我放下松绑后,双手还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身前,全身酸
痛,在药水和按摩的帮助下也过了两天才恢复过来。这也是我人生次被捆绑,
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也许这也是我下意识对被人紧紧捆绑这件
事情,除了普通女人的羞耻之心外,还多出一种莫名冲动和神往的原因吧。只是
我自从我武艺大成,击败父亲以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梦到这段情景了,怎么现在
会突然梦到呢?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张开眼睛打量四周,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缘
由。
蒙在我眼前的黑布已经被取下,而堵在嘴中迫使我上下颚张开的大口球和胸
罩都已经取出,只是由于被口球堵嘴的时间过长,僵硬的下巴一时间还难以合上,
晶莹剔透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唇一滴滴地滴下,与从垂下发丝上滴落的水珠
一起滴在了我赤裸的胸口。我的上身还被绳索按照之前后手观音的方式紧紧绑住,
绳索紧紧缠绕在我光滑赤裸的身躯上没有半点松动,双肩被迫张开,从手肘到手
腕紧紧地并在一起。之前被水浸湿收缩的绳索硬梆梆地缠绕在我裸露的光滑皮肤
上,整个上半身像被钢丝网网住着一样。
而胸部上下和横在胸口从根部收束住乳房的绳索也还牢牢把持住了阵地,没
有半点松动。之前被蒙住双眼看不到也就罢了,如今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一对
巨大的乳房被绳子从根部束成了两个大大的球形,长时间的压迫束缚下,两个硕
大的乳球因为充血涨得通红,甚至有些隐隐发紫,一条条青色血筋浮在了皮肤表
面,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血液不通而坏死。
好在腰部和下身的压力已经没有了,虽然因为胸口像山一样高高耸立的乳房
遮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虽然腰部和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