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人是个明教,总是隐遁踪迹,我寻了一年才寻到他。而且最近是我朋友告诉我在成都好像看到了他,但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任天涯这几年寻的苦,但是他并不在乎,他只在乎杀害桦英的凶手能死于自己的□□之下,可如果有帮凶,他也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个……”任天涯好像不太愿意说似得支支吾吾,最后痛定思痛地不再隐瞒:“是我刚去追查时的事。那时我告别了你们,离开了帮会,带好一切东西,独自踏上了追查的道路,去过很多地方,可是对方太狡猾,每当我赶到时,线索就中断了,仿佛有股强大的力量在背后帮助他们。当我一路颠簸追到雁门关时,却无意搅进了战事,好不容易与苍云们一起战斗打退狼牙兵,我的□□却在战斗时被打断,没有了武器什么事都做不成,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苍云的兵士里告诉了我有关霸刀山庄的事,我就日夜兼程赶去了。好不容易找到,却被拒之门外。”
听到师姐名字的冷沦风一下子眼睛瞪大了,伸手用力地抓着任天涯的手腕,情绪极度激动地说:“你说什么!找到一个了?”
可是任天涯还是坐着不动,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原本挺直的腰板也拱了起来,仿佛丧家之犬一般,不知他心中作何感想,只是手握成圈狠狠地锤了一下石桌,无力道:“凭我们现在的能力恐怕无法抓那个人回来拷问。”
任天涯此时才“哦!”的一声恍然大悟,可还是不懂他刚才那两个莫名其妙的成语,就开口接着问道:“那你那成语……?”
“为什么!!”
“因为……”
其实是冷沦风故弄玄虚,假装很高深强行凑的,当时脑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闪过这么两个成语,现在硬是琢磨的话,倒也是能勉强解释解释:“是晨欲落言,必越羞花!早晨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必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八成和小花有关。”冷沦风开始佩服起自己这死都能说成活的本事,说不定将来还能以此谋生。
手这么掐指算了一下,一脸完全明白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一副深不可测的表情推算了起来,却找了两个不合时宜的成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当然这几个字,任天涯是没听懂,还觉得小咩瞎胡闹,摆摆手让他正经点,冷沦风自然知道他不懂,就解释道:“早晨那震耳欲聋的尖叫是那货的,肯定和小花脱不了干系。”任天涯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冷沦风只能继续解释道:“昨天你俩在我房门口说话我都听到了,见你下巴的伤肯定是她造成的。”
“对对对!就是他们。这受害的姑娘是我们帮一妹子的好友,我们帮那妹子气不过就去骂那个男的了,结果那两个不要脸的帮会仗着自己和浩气第一大帮关系好,其实也就是俩哈巴狗,又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帮是恶人转过来的,就直接开怼了,听说……估计过几日要开帮战。”任天涯对于八一八的嗅觉真的和狗一样灵,所以冷沦风相信事情是真的。
“我看这包扎法是出自小花之手,今早帮会在的也就五人,小轩没出房门,你我在此,那货又不会无缘无故大叫,那你说还和谁有关?”冷沦风摆出一脸仙风道骨,道法高深的样子(其实是“你怎么那么蠢”)。
“你朋友?”冷沦风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找人这种事犹如大海捞针,没有强有力的能力和财力根本找不到,所以这个问题只是埋在他心里没有问,毕竟问的不小心会触及到师姐的话题,到时候情绪一激动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所以他尽量能避则避。
“丑汪!你人呢!”一个爽朗带点低沉的声音突然入耳,惊的任天涯“汪”的一声,两人纷纷扭头看向声源。
紫衫华服,白
“那你怎么说和小花脱不了干系?”任天涯依旧似懂非懂,这小子难不成是个神棍?
任天涯用力地点了下头,这下冷沦风更激动了,直接站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那个人算账,却看见任天涯依旧坐着不动,气不打一处来地拉高的声音说:“你还坐着干什么!找人去啊!”
“哦!差点都忘了正事。打伤你家媳妇儿的好像是花蝶恋的人。”任天涯正经道。
“为何?”冷沦风从开始就只是静静听着,听到霸刀山庄,他突然感兴趣起来。
看到任天涯好像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冷沦风暗自叹了口气,转念一想问道:“不对,你这么清早找我什么事?”
本来帮会的事情和自己没啥多大关系,毕竟才来没几天,但是既然现在和小轩有关,还伤他如此之重,那么这事儿就没完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找你有其他事要说。”任天涯私下环顾,确定只有他俩,才把冷沦风拉到一个有石凳石桌的僻静之处,坐下开口道:“害死桦英……的那场当初名剑大会上,与我们对战的其中一人找到了。”一提到桦英,任天涯不免哽咽了一下,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听到花蝶恋,冷沦风若有所思,总觉得很是眼熟,不知道在哪听过,便向任天涯询问道:“花蝶恋是不是前几天因为某个人脚踏两只船而闹的沸沸扬扬的云宫的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