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吧,他说要去买菜,肯定要一段时间。
沈问之舀一勺猫粮放进碗里,进到书房拉开暗格,没有再犹豫。
“规矩都忘了?”
“我上次说…下次见。所以,好久不见
邱夏愣了下,又点点头,难堪地咬了下嘴唇,或许是想到另一个人的决定,便匆匆转身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沈问之盯得眼球发涩,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扣弄掌心合上的小口子。
不过他会说些什么呢?
邱夏去找上陈思宇玩了一圈后晚上才偷偷溜回家,灯都没有亮,只有汪汪来接他。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着电视频道,冷静下来后也觉得自己就这么不声不响跑了确实不对。
手机震动一下,慌忙打开,是沈问之的短信。快速浏览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抱歉自己没控制住脾气,刚好有一个交流会要去参加,所以出差几天,但绝不会影响过年陪他,还说等回来了再给小孩讲自己的答案。
沈问之跳下沙发,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走,阴沉地盯着门口想道。
小孩被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吓得肩头一抖,不敢转过身去看,拉开门匆匆离开。
灯光刻意调得暧昧昏暗,邱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被唤醒,看见藤条时反射性地又疼又兴奋。
到底没忍住怨恨:“不是都快半年没出现了吗?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那段做狗往事。
拿走了那根项圈。
只要邱夏十分钟内回来哄我、讨好我,我就不跟他计较这件事。我会告诉他我把这段关系讲给了所有人听,没有一个人露出笑脸祝福我,但我那一刻还是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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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面具走近,欣赏他涕泪四流的可怜样,残忍道。
站在酒店房间门口,邱夏牙关都在发颤,面对贺澜安和沈问之的怒气时都远没有现在害怕。毕竟他清楚另外三个人不会伤害他,而这个疯子……
他猜不到,也不敢猜。
下的阴茎又硬起来,变得比刚才还粗,邱夏牵过沈问之的手,用老师的手揉泛水的阴户,湿热的触感暗示期待着激烈的性事。
“你不相信我是吗?……说话,邱夏。说话!”
邱夏还是没回来。
被催了,所以呢?也要像贺澜安那样抛弃他吗?
就像回到了当初在贺澜安的别墅一样。
“你以为我回答的是什么?”
凭什么贺澜安抛弃了小狗,小狗还会一直念着他的原主人。
“爬过来”
到了二十九这天,街上到处都是年味儿。邱夏本以为最后的等待只是等沈问之风尘仆仆地归来,再和他一起把家里布置出年味,然而等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
“我的…乖狗狗。”
邱夏气得想咬他。
从冬日和煦温暖的午后等到黄昏的红晕,血糖过低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站不稳,沈问之晃晃头还是执拗地盯着大门,再等到屋子漆黑一片,橘猫来蹭他的腿讨食。
声音低沉沙哑又淡定自若。
“我昨天回家被催婚了。”
十分钟。
自己喂了那么久,悉心照顾了那么久,小狗都没有给予他一点信任呢。
光洁软嫩的小穴特写,逼口被玩得烂红,蜜豆肿得大大的。
昨晚上问他家宴怎么样跟被毒哑了似的不说话,现在又直吼吼地扔出这么一句话!
十分钟过去了,门口一片安静。
沈问之突然抽回手缩进被窝,干脆把整个人都蒙进棉被。邱夏不知所措,只当沈问之还在生闷气,又怕他像昨晚那样发火,跪了一会儿腿都快失去知觉了,前面翘起的青茎都软了下去,憋嘴想道,就是在惩罚他,所以不给他最直接的快感。
沈问之看他的动作就知道小孩在乱想什么,心就像被揪住朝四面八方拉扯,他甚至忘了要用被子遮盖脸上伤痕,腾地起身咬牙切齿道。
门半掩着,邱夏轻推走进去,两条细腿也在发颤,刚迈了一步,男人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回忆起差点忘记的那段——
等到除夕前三天,沈问之终于确定农历二十九晚上回来,邱夏高兴得给汪汪多加了一盒肉罐头。
他抱着膝盖给猫咪顺毛,想着等沈问之回来了一定要跟他好好说清楚,结果迷迷糊糊睡着又被冷醒了家里还是漆黑一片。
简单收拾好准备出门时沈问之突然叫住他,邱夏对上那双狐狸一样狭长的眼睛,眼尾的红痣鲜活。
“卖什么关子啊…”邱夏嘟着嘴,心里却没了抱怨,显然放下心来相信沈问之没有答应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相亲。
转头看钟:“我出去买点菜,你再睡会儿。”末了隔着被子亲亲沈问之,笑道,“等会儿和老公一起做午饭。”
带着隐隐的期待,邱夏每天跟猫和自己做饭,按时画画,也会收到一些沈问之的短信。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要多出去走走别总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