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喜欢茹糖这件事,只有金品品一个人发现了。
对于这件事,津戈撩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小马说的不是跟自己有关的事似的。
这也是他从来不玩情感本的原因,没有可以触动他的情绪所以很难带动过去。
但是这一次他却愿意。
“那时候,我收到你给我的金牌后,我有写过一个……一个纸条。”茹愿的声音略带抖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去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她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茹愿曾经很喜欢津戈撩,可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好像在时间之中渐渐消磨掉了,消磨的让她都快要差点忘记自己有过那种心跳声无法控制的感觉。
她曾经想给津戈撩做点吃的但是却不小心让煤气泄漏,她在剧本里给津戈撩写了一张告白的字条又不小心给错了对象。
津戈撩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温暖,嘴角扬起了少许弧度:“你知道那张纸条后来发生的事情吗?”
“什么?”茹愿怔怔。
*
10年前的烟火停消之后,茹糖去找雪妈妈商讨自己跟亲生父母去国外的事情。
金戈站在糖果树下,他漆黑的眸底里映照着七彩的糖纸,月光浮现在上面都散着一层晶莹的碎光。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金戈心跳声也跟着飞扬起来,他以为是那个女孩又回来了。
可是回头一看,是和自己同屋的孤儿院大班长。
刘黍作为雪妈妈的左膀右臂,自然早就知道了茹糖亲生父母找过来,所以他直接告诉了金戈。
那个时候的少年郎无法想象,当近的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十几年的二人中间拉出一条隔着一片汪洋大海的时候,那将意味着什么。
“我明年高考,已经报好了她会去的那个国家的大学。”刘黍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上面有着女孩的笔记,写着惴惴不安的少女心事。“我也喜欢她,所以我们未来会在一起。”
刘黍会和她在一起。
那他呢?
刘黍走后,金戈看着满树绚丽又梦幻的糖衣,风一吹,糖果之间的碰撞声就像是催着人离开的铃铛。
*
10年的时间,足以让两个少年长大。
也足以让当年的某种刻骨铭心更加沉重。
茹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喜欢津戈撩,在剧本里也会和他错开。
曾经眼睁睁看着津戈撩离开武术馆的那种心情再次浮上心头,茹愿很能感同身受当时站在服装店里看着自己离开时的心境。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这一切的一切,终究是错付了。
人物之间的感情线已经理得差不多了,但是茹愿还不清楚禾小荷的动机。
她只能先把自己找到的一些证据都列出来,第一个就是在二楼女寝里找到的空药板和一楼厨房垃圾桶里找到的空胶囊。
“这个是金品品做的吧,做饺子的时候金品品负责包饺子。而且饺子也是金品品分好摆放的,汤里面有白粉末应该就是这蛋白粉吧。”茹愿说。
金品品闭了闭眸,坦诚承认:“对,是我放的。但是刘黍可是一口没吃啊,所以我不是凶手。”
“那你还让我端给刘黍?你这是栽赃陷害啊。”禾小荷后知后觉。
金品品冷呵一声:“说得好像你没有栽赃陷害刘黍一样。”
“……”禾小荷。
二人白天的时候还亲密的姐妹相称,现在就恨不能当场撕脸皮。
茹愿忽然想起金品品之前对她也不冷不热的,恐怕是因为把她当成了情敌吧。
那既然这样,毒喷剂应该也很明确了。
是禾小荷干的。
就在自己端着饺子去找刘黍的时候,顺便把喷剂喷在刘黍的床上。
至此两个死因已经找到原因了,可绳子是谁干的呢?
一般来说,女性因为体格上的悬殊,一般都会采取一些毒杀类的比较方便。
勒颈这事一看就是和男性有关。
“搜身吧。”茹愿提议道。
其他两个女孩点点头,表示赞同。
津戈撩的身上没什么东西,就是茹愿在搜身的时候发现他的指甲缝里有点白色透明的小颗粒。
“这是什么?”
“糖粉。”津戈撩随口回答。
糖粉?
他指甲缝里有糖粉干什么?
小马的身上玄机就更多了。
禾小荷把小马的口袋掏出来,里面沾着几根麻碎末,看起来像是藏绳子的时候不小心粘在自己口袋里的。
铁证如山,小马只能回答:“我是勒了他,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是真凶。”
“这叫什么话?”金品品扬眉。
“我18点10分的时候上楼,其实就是想要揣着绳子去杀他的。可是因为我喝大了,勒了没几下我就醉轰轰的走了。临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