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帝看着白玉药碗,这是他今日本想用来挟持江泠的小手段。
可是!
魏景帝一把抓过药碗,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掌灯时分,王府内一片静谧祥和。
江泠恨不得肋生双翅,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虞晚晚的卧房。
虞晚晚静静的坐在桌旁,整个人拢在烛光下,似也带着润泽的光芒。
……他们两个有多久没见了?
江泠就觉得这两个多月来的相思之情,如决堤的chao水般一下子就把他淹没了,唯有眼前人儿才能救他上岸。
江泠两步上前从背后拥住了虞晚晚,把头埋在她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的馨香便似灵药一般解了他心中的思念焦躁。
江泠不由得舒服的叹谓了一声,唇便沿着虞晚晚的脖颈一路向上吻着,吻到了她的厚美的耳垂,又轻轻的咬了咬,吮了吮,继而雨打芭蕉似的连亲了她的侧脸几下。
这样站着到底不得施展,江泠便也坐了下来,亲昵的把虞晚晚的身子转向他,抱到了他的腿上。
他的双手便捧住了她的脸,嘴对嘴的连啄了几口。
虞晚晚微微侧了侧头,躲开了江泠急切的吻,然后轻轻的坚定的掰开他捧着她脸颊的手,侧过身子。
江泠有些诧异,虞晚晚笑了笑:“你一定饿了,先吃饭吧。”
江泠想说,他不饿,他最想吃的是她。
不过,看了桌上摆得碟筷,佳人为他洗手做羹,他当然不能浪费了这般心意。
虞晚晚从保温的食盒中,拿出两盘菜,和一碗米饭。
“我吃过,这些都是给你做的。”
虞晚晚亲自伺候江泠用饭,拿公筷夹了菜,放到江泠面前的碟子里。
她想从江泠怀里站起身,但江泠不让,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拿筷子,亲了她一口:“别动!就这么吃才好。”
好吧,虞晚晚的确也不敢动了。
支棱着的烧火棍正好卡在了她的腿窝处,还调皮的戳了戳。虞晚晚脸就不由得有些红,有些热。
恋人之间嘛,有时候根本不用说话,也不用对眼神,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情动的。
虞晚晚咬了咬唇,努力的克制着情绪的悸动。她心中有点难过,即便她已经决定了,可是面对着他,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江泠看了盘中菜,一盘子是rou段,炸得一条一条的,金褐色,乌黑发亮,上面点缀了雪白的葱丝。
他夹了一筷子尝了,甜中带咸,松脆适口,越吃越香。
“这是什么rou?”江泠没吃出来。
虞晚晚微微一笑:“是鳝鱼rou,它也叫甜鳝,是鳝肴中最别具一格的,也是苏地船菜中必备的一道菜,这道菜是把鳝丝两次油炸才得的。”
江泠听着虞晚晚娓娓道来,忍不住又亲了她唇一口。
他喜欢她这样子,喜欢她为他用心的做着每一件事。
“你在尝尝这个。”虞晚晚又给江泠夹了另一道菜,借机躲开江泠的吻。
他现在已经是星火燎原了,若再亲下去房子都得让他烧着了。
江泠看另一盘子菜,青花莲盘中是一只嫩白剔透的孔雀,。
盘子的影青色似莲叶托着白孔雀,孔雀弄得惟妙惟肖,摆盘就非常漂亮,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了
。
江泠夹起来一块,rou卷色白形美,像麦穗一般,上面还刻了Jing细的花刀。
吃起来,卤汁紧包着rou卷,脆嫩爽口,蒜香浓郁,着实好吃。
“这又是什么做的?”江泠还是没吃出来是什么rou。
“这是爆墨鱼卷,就是“乌贼”,别看乌贼长得丑,但它rou质肥厚,味道鲜美,这道菜是要将乌贼rou三次入锅,以水氽五成熟,油过八成熟,包芡时刚熟为佳,这样才鲜嫩爽脆。”
江泠搂着虞晚晚腰的手,向上揉了揉,轻笑一声:“辛苦夫人了,等为夫吃饱了,定要好生的犒劳夫人一番的。”
虞晚晚的心蓦地一颤,顿了顿,闭了闭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哑然开口:“你知道这两道菜叫什么名字吗?”
江泠随口应道:“叫什么?”
手中筷子不停,他得赶快吃完上床去,烧火棍如今真是火急火燎了。
虞晚晚的声音有些不稳:“它们一个叫“东南雀飞,一个叫梁溪脆鳝。”
“东南雀飞?”江泠看了盘中的孔雀造型,笑道:“这名字起得好!”
虞晚晚轻轻的从江泠怀里挣脱,站了起来,垂着眼帘看着江泠。
江泠注意到了虞晚晚眼中微泛的水光,不由得一皱眉。
他这才发现,虞晚晚眼底挂着青色,眼皮微肿,脸色带着难掩的憔悴。
她,这是怎么了?
江泠伸手去拉虞晚晚,虞晚晚躲开了。这种躲的神态是带着距离的陌生。
让江泠的心中蓦地升起一种不安。
他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