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晚上从阁楼下来,发现冰箱里只少了一包饼干,眸色深了些许,拿了两个鸡蛋,关上冰箱门,做了两盘炒饭。“顾一。”顾生推门,却没有推开,声音微冷。听到顾生的叫唤,顾一不敢闹脾气,连忙去开了门,开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规矩。顾生的规矩,故意的房间不管有人没人,都是不准上
顾一见桌子上已经放好早餐,是双人份的,道:“爸爸,先吃饭吧,然后您休息会儿。”顾生摆摆手,不说话。顾一深深地了解顾生,知道顾生这是不想说话,也不想自己再打扰他,于是只好自己先吃。只是饭还没吃完,门铃声就响起了。
两个小时后被放下来,顾一也没醒,直到后半夜顾生回来开门的声音,顾一才惊醒。“回去洗洗睡吧,记住惩罚,不许穿衣服。”顾生解开顾一的手脚,让顾一回房。“是,谢谢爸爸,顾一记住了。”顾一轻轻揉了揉手腕脚腕,膝行至楼梯口,才敢站起来,下了阁楼。
穴的东西掉出来,一向是要加倍放进去的,可是33根筷子……实在是太粗了,会坏掉的……
顾生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十分钟,路上需要三十分钟。顾生把顾一吊起来,双手双脚背后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上。“两个小时。”顾生设置了时间,两个小时后顾一会被放下来,但是绑着的手脚不会被打开,只能等顾生回来亲自给他解开,而顾生回来,起码是后半夜了。
顾一不受控制的走上了阁楼,在阁楼的门口跪下,这是多年的规矩。顾一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去听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家里的隔音做的实在是太好,竟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顾一无声的叹了口气,回到楼下。他不知道,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与顾生的手机连接。
顾生见少年时不时的看向餐桌方向,就知道他想吃饭,也是,估计这人在别的调教师手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饭了吧。“想吃?”顾生靠在沙发背上,手里的几张纸散落在地上,并不添任何的凌乱感。少年点头。顾生也不计较,示意他可以去吃饭,反正顾生现在也不想吃东西,桌上正好多出一份饭。大概从一开始,顾生就表现的很随意的缘故,少年竟真的走向餐桌,在少年走到餐桌之前,顾一突然站起来,说:“爸爸,我吃好了,我回房间学习。”说完,也不等顾生允许,就立刻回房了。顾生意味深长的看了顾一一眼,没有说什么。
“爸爸早安。”六点十五分,顾一扭扭捏捏的来到客厅,因为昨晚顾生的命令:不许穿衣。顾生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只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报纸或者调教类书籍,而是在闭目养神。顾一注意到爸爸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家居服,而是一套干净利落的西装,不由得走上前,轻声关心道:“爸爸,您一早出去过了吗?”“嗯。”俱乐部一大早打来电话,说是前两天来的一个奴隶,谁都驯服不了,要请他出马。本来他是不打算接手的,只是后来老友亲自开口……罢了,反正也只是一个月的时间。
“吃好了?”顾生瞥了顾一一眼,顾一立刻收敛心神,回到餐桌吃饭。因为笼子里的少年也光着,顾一被人看光的心好过些。
“是。”顾一身上汗津津的,被吊在半空中,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听到爸爸关上大门汽车发动的声音,才渐渐的放松下来,然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二)第二天清晨6点,顾一准时醒来,并没有因为昨天的责罚而延迟,这是顾生用藤条为他印下的刻骨铭心的生物钟。
顾生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笼子,顺手把笼子上头放着的几页纸带上,回到沙发上。“进来把门带上。”顾生似乎是完全不担心笼子里的少年会逃走的问题。等少年犹豫许久终于从笼子里爬出来,站起来走进门关上门的时候,顾生已经看完了那几页记录着少年详细情况的纸。大家少爷,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后被亲父卖给俱乐部换取大额资金……呵!
顾一几乎是门铃一响就停下了筷子,家里几乎没有人会来,为什么这才被罚不许穿衣的第一天就有人来了?顾一打开门,身子尽量躲在门后,只探出一个脑袋。门外是一个壮汉,手里拎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有一个少年,看少年的年纪,应该跟顾一差不多大。
门虽然开了,但门外的人并没有进来,只是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顾生躬身,然后道:“顾先生,奴隶带到。”“放下吧。”顾生看了眼笼子,只说了三个字,全然没有让门外的大汉进来的意思。大汉也不恼,放下笼子就离开了。顾一看了眼笼子里的少年,又看了眼顾生,突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危机感。
若是顾生在别的地方,顾一或许还敢去叫他吃饭,但顾生在阁楼上,顾一是万万没有这个勇气的。只是自己一个人,顾一也没兴致吃了,随便拿了包饼干就回了房间,心里难受。
等中午顾一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是爸爸的外套还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顾一抬头看了眼阁楼的方向,爸爸和那个人,一定是在上面了。顾一想到昨天吊过自己的链子可能正吊着那个人,昨天打过自己的藤条可能正打着那个人,顾一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