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扔在了一楼偏角的书房里，段千幼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哭，疼痛让她泪水经受不住，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哭声。
她呼吸沉重，使劲喘息，鼻孔差点得不到新鲜空气，肺里呼吸到全是血腥味，眼里泪雾朦胧，望着眼前的一双锃亮黑色皮鞋，正缓缓抬起来，踩在她的脸上。
唾液浸湿了衣服布料，一同染湿奶头，另一只手穿过裙摆，用力抓上去折腾，捏着奶子为非作歹按压，将她掐的不能呼吸，难受哭着拜托他。
空了的针管掉落在地上，他将胳膊搭在一旁，沉醉在这半个小时里。
阴鸷的低沉声，不知道又会在哪一瞬间变脸，段千幼撅着被打肿的嘴，发出唔唔声音，害怕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
她利与弊权衡下，还是将腿打开，皮扣声音异常清脆，让她心底残留的恐慌惊醒，还没来得及用手指抠出些润滑，他一挺而入，昨夜剩余的精液还在里面做成润滑。
“干死你这贱逼！搅得老子这么紧，妈的！”
“抹什么抹！不出去就没人看见了。”
“是……哈啊，是，给老公干啊，被老公干死，孩子在里面，老公轻点插，那是我们……的，我们的，孩子。”
软嫩的脸上全是巴掌印子，荔枝一样大的圆眼，此刻被打的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可段千幼也爱着这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全部，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
“操死了就再操，精子多着呢，一个不剩灌进你逼里，要多少孩子都给你！”
“才干了你两个月就怀孕了，以后挺着大肚子给我干！”
往下开始碾压，一张萝莉脸也被踩的全部毁容。
啜泣了几声，她听到塑料袋拆开包装的声音。
她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跳下凳子跑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去摘下他肩头的西装外套。
她陶醉抚摸着那些支票，每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就如同薄涟陷入毒瘾里面一样，她的毒品，便是这些钱。
薄涟掐住她的脖子，兴奋时候他会
她捂着肚子，表情不怎么愿意。
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拆开一支针管，双腿翘在桌面，他拉开西装袖子，单手扒开针帽，在满是针眼的胳膊上，熟练的打下了一针。
薄涟拉住她纤细手腕，拉过她压上床，沉声命令：“腿分开。”
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才一个月大，那是他们爱的结晶。
车门打开，他拽着她的头发往下拖，她狼狈的姿态成了爬行动物，四肢在地上慌乱跟着他的脚步往前快步走，头皮扯拽的疼痛，她一边哭一边跟着爬在地上，丝毫顾不得那在车里面的司机，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待她。
“呜呜你的……这是老公你的孩子。”
“啊……哈啊，好大，要插死了呜啊。”
男人仰着头，销魂的表情，感受到液体打入，他眯眼仿佛深陷天堂，看起来尤为舒服，飘飘欲仙快死的感觉，病态又可怕。
他垂下眼皮，欣赏着她的痛苦，耸动胯下一前一后：“谁的孩子？嗯？”
刚才在车上，恐怕是发作前的征兆，才会差点将她打死。
跑回二楼的卧室里，她将在车上时，薄涟给她的支票放进了抽屉，里面用一本杂志压着，全是银行卡和支票，这一抽屉的钱是她的宝物，手上的这一张，也小心翼翼放进去，伸展开攥紧的褶皱，压在最下面。
“闭嘴！”
瞧见他嘴角狞露出怪异的笑容，才知道原来他是故意的。
扯开衣领，崩裂开的纽扣露出锁骨，他略有烦躁拽着衣领往下拉了拉，踹开了卧室门，发现她在对着镜子抹药。
啪啪——啪啪！
“操，操！贱逼，日他妈的，插到哪里了！”
卵蛋响亮的宛如巴掌声，刚进来便要冲刺，她捂着肚皮发出呜呜低啜声，重欲的男人隔着吊带啃咬她的奶子。
薄涟从毒瘾中清醒过来后，撑着身体起身，高大的身子走路摇摇晃晃，他一手搀扶墙壁，踏上台阶。
段千幼咽着唾液，只有现在的他才不会对她暴力又扇打，她慢慢爬出了书房，害怕的感觉一直停留在心底，只要不是他毒瘾发作的时候，那她就可以安心了。
“老公，奶子痛，痛，逼也好痛……呜啊求老公轻一点。”
她有多爱钱，哪怕每天被打也愿意，无论他会对自己施暴到哪种地步，她都不想再经历从小生不如死的贫困了，只要有了钱……
“下次，换个大一点的糖练习。”
面目红肿的脸蛋，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嘴边酒窝也变得沦陷。
男人低头莽撞，落在鼻梁上的发丝蹭着鼻尖晃动，眸色拧出凶恶。
“老公，我怀孕了。”
段千幼窒息染红了脸，被就扇肿的脸皮此刻像个怪物一样，张大嘴，硬挤出了眼泪：“子，子宫……老公，里面有孩子，呜啊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