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你先带二妹回去,她吃的一身的麦芽糖,你给她梳洗梳洗。”贾琏见青荷也不过就十来岁,这年纪在现代还是个小学生呢,想必她只是贪玩,不像这个ru娘,为人狡诈。
青荷一听贾琏不仅没骂她还让她先走,立马不哭了,拉着贾迎春的手就要走。贾迎春刚走了几步,忽然甩开青荷的手跑到贾琏身边伸出小手拽了拽贾琏的衣摆,小声道:“二哥,你别生气。”
贾琏心一软,揉了揉贾迎春的小脑袋,温和地说道:“好,二哥不生气了。明天二哥教你踢毽子画画,可好?”
”好!”贾迎春弯了弯眼角,这才跟着青荷走了。
见贾迎春走了,贾琏又恢复了刚刚的冰山脸,“听见了没,明天这个时候带二妹来花园的小亭子。”
孙ru娘哭丧着一张脸,心想着刚说不生气了,这不还在生气吗,以前也没见兄妹俩多亲近,现在贾琏怎么这么顾着贾迎春?
“听见没有!”
孙ru娘吓得连忙回答:“听见了听见了!”
“今天的事我先不和母亲说,若再让我知道你对二妹不好,看我怎么惩治你,到时候我让祖母给你撵出去!”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孙ru娘急的都要哭了。
打发走了孙ru娘后贾琏回到亭子,心里还是不放心。孙ru娘敢那么大胆,全都是因为见邢夫人不看重贾迎春,但凡邢夫人对贾迎春嘘寒问暖,下人也不敢不把贾迎春放在眼里。所以归根结底,问题的根源还是邢夫人。所以只是警告孙ru娘是没用的,重点还是要把问题的根源解决好。
而邢夫人对贾迎春不管不问,也是因为贾赦和原来的贾琏,亲爹亲哥都不照顾着,她肯定觉得她一个后妈更不用照顾了。
他想改造贾赦,可目前还没有很好的办法。但他可以让邢夫人知道,他这个兄长对贾迎春还是关心的。
“二弟在想什么?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贾元春来到了亭子。
贾琏回过神,但没有说贾迎春的事,“没什么,就是铺子里有点不顺的事。”
贾元春:“你铺子里的事我也帮不上忙,你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去找杨公子帮忙,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们打心底感激你。”
杨谦?
贾琏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
“长姐,你出嫁在即,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贺礼,便打造了一套宝石头面,样式是我自己画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贾琏说着把盒子推到贾元春面前。
贾元春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好多颗闪烁的红宝石,每一件首饰的设计都很独特,一看就价值不菲,“二弟的铺子也刚刚起步,我怎么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贾琏:“长姐出嫁是大事,我还担心你不喜欢这个礼物。不知祖母与二婶为长姐置办了多少嫁妆,想必一定很丰厚。”
话一说完贾琏就后悔了,王夫人不知道,但贾母已经记恨上了贾元春,又怎么愿意为她添多丰厚的嫁妆。
果然,贾元春的目光变得有些失落,“母亲到底心疼心疼我,所以没在嫁妆上苛刻,她能这般我已经很知足了,至于祖母,她还在生我的气,她说嫁妆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便行了,左右也不是进宫,不用打点宫人。”
贾琏只好说道:“祖母年纪大了,想法也固执了些,长姐不必多想,只要你以后日子过得美满,便就够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花园。
之后几天,窦工匠依旧没有买到蚌,哪怕他天不亮就去水产店也没用,于是他干脆一关铺子就跑到水产街,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见到那两个魁梧的男子。后来有一家水产店的掌柜心中不忍,便跟他说了实话。原来是那两个魁梧男子早已给了水产店不少银两,让所有水产店不准进货,所有损失他们会承担。
窦工匠当即就怒了,大骂掌柜的不讲道义。哪知掌柜的比他还委屈,说他也是没办法,那两个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和别的掌柜都是普通百姓,哪能斗得过有权有势的官家。
窦工匠一听事情没那么简单,便赶紧向贾琏禀报了。
贾琏一听幕后主使竟然不是别的首饰铺子,一时间也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整他。
不过很快,杨谦就帮他打听出了一些事。他派人找到了那两个魁梧男子,然后连续几天跟踪他们,这才打探出了线索。原来这两个人是王府的下人,王子腾身边的随从。
这事竟然和王家有关?难道是王夫人说了什么?可想来想去他都觉得不对劲,王夫人最近因为贾元春的婚事劳心劳力,应该没有闲心来整他,可如果不是因为王夫人,王子腾又为何要和他一个晚辈过不去?他也是个品级不低的官员,会做出这么漏洞百出的事吗。
而且他可不记得他有得罪过王子腾。
就在他愁眉莫展的时候,杨谦帮了他一个大忙。
杨谦的外祖家在苏州,原先祖上就是以水产业发家,后来到了他外祖这一辈就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