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京港坐游轮出发到近藤的私人度假村要两个小时。
鉴于昨天何鹿存在晕机的情况,李祁贴心地为他准备好晕车药,所以到岛上的时候,何鹿的状态比昨天刚下飞机那会好多了。
这是个200平方公里的岛屿,岛上设施齐全,气候宜人,何鹿坐在观光车里看什么都新鲜,激动得脸蛋红扑扑。
马场建在三面环山的一小块盆地里,占地面积有二十多亩,场边几匹漂亮的纯血马正在悠然散步。
秦锐带儿子去跟马儿来了个亲密接触,看见何鹿摸着马背既兴奋又害怕的小模样只觉十分有趣。
两人换上款式一样的骑马服和护具,倒有了那么点父子的样子。
何鹿初次骑马,教练体贴地给他准备了匹白色小矮马。秦锐本想亲自上阵指导儿子,奈何他会骑不会讲,酝酿了两分钟还是决定把儿子交给马术教练。几个大人骑着马绕场慢跑了两圈回来,小孩才刚开始上马。
小矮马性格温顺,在教练的牵引下驮着小孩慢慢悠悠走在马道上,等何鹿适应马背后,教练就开始让他试着利用缰绳来控制前进的方向。
小孩天性爱玩,第一次足足骑了四十分钟,下马时两腿打颤几乎站都站不住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体的难受。
“怎么了?”秦锐从马上下来接过被教练扶着的儿子,想起自己第一次骑马的场景,一句“磨着蛋了?”脱口而出。
原本只是眼圈发红的小孩瞬间整张脸都红透了,他虽有男女两副生殖器官,但是底下并没有男性的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饱满鼓胀的外Yin唇,骑马时双腿大张,连带着一直被外Yin唇保护得很好的小Yin蒂一起被磨得又疼又麻。
见儿子红着脸不说话,秦锐只当他是默认了,心想儿子本就细皮嫩rou,自己当初都有些吃不消,此时估计是痛得狠了,“怪我,忘记告诉你别骑太久。”
“磨得这么严重啊?”骑过马的都知道第一次得遭罪,近藤摘下手套上前关切问道。
何鹿缩在爸爸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孩子,不要这么娇气,回去抹点药,两天就好了。”近藤还以为小孩在撒娇,随口调笑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皮糙rou厚啊!”秦锐下意识反驳了句,虽然他也觉得儿子娇气,但从别人嘴里听到就是不舒服。
原定的后续活动因为何鹿行动不便只能取消。
卧室里,秦锐手里拿着支药膏正与小孩对峙。
“过来,把裤子脱了,给你上药。”秦锐就不明白了,明明平时胆小又爱哭的小孩这会怎么这么倔呢?
“我...我自己来...”何鹿的声音发着抖,语气却很坚定。
“你自己怎么看得清楚?”秦锐面色一沉,“过来!”
“不要...我自己可以...”何鹿抬手抹掉眼泪,不敢看发火的父亲。
秦锐上前一步,抓着儿子的手臂想把人拖到床上方便涂药,结果遭到强烈抵抗,何鹿几乎是惊恐地挣开他就要往外跑,秦锐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了声:“跑什么!腿还伤着呢!”
“怎么回事啊?”李祁从门外探进半个身子,瞧见跌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何鹿,忙上前把人抱起放在床上,对着秦锐嚷道:“干嘛呢你!吓着孩子!”
“他不让我给他上药!”秦锐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万万没想到小孩在脾气倔这点上完美继承了他的基因。
“不让就不让呗!人家伤的是下面,又不是手,自己上药怎么了?”李祁压低声音继续道:“小孩子在发育期,脸皮薄,你干嘛非得较真?”
“那底下他自己看得清吗!”秦锐就纳闷了,都是男的,露个鸟而已,至于吗?
“不是有镜子吗?”李祁好说歹说把秦锐拉出去,将药膏塞到何鹿手里朝他使了个眼色。
何鹿眼见着父亲被带走,一瘸一拐地去锁了房门,这才敢脱掉裤子,一边哭一边给自己上药。骑马的时候一起一坐,Yin蒂头和外Yin唇一直撞在马鞍上,虽然没有破皮和流血,但是轻轻一碰就跟针扎一样地疼,他不知道这个药膏可不可以抹在Yin蒂上,只敢往红肿的外Yin唇和被磨到出现淤血的大腿内侧涂上厚厚一层,再换上宽松的睡裤。
小孩在房间里等了好久也没见爸爸回来,心里既难过又害怕,一个人默默掉眼泪,魏洋给他端来晚饭也只吃了两口,最后哭累了抱着爸爸的外套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儿子那受了气的秦锐去射击场打了一小时靶,气消之后又被近藤叫去喝酒,等他喝够回来,儿子已经睡着,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小哭包,真他娘会哭!秦锐轻轻摸了摸儿子脸蛋,大概是身上的酒气太重,小孩皱着眉头轻哼一声。
洗完澡的男人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确保身上没味道了才慢慢爬上床掀开何鹿的被子。
下午小孩死活不肯让他帮忙上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涂好药膏,秦锐手上稍一用力轻易将儿子睡裤扒了下来,露出一条印着小黄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