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真好,还怕我着凉。”
兔耳美男的声音甜丝丝地贴在她耳畔,透着不自知的诱惑,“……可我也想让你舒服一点。”
“一直忍着很难受吧?轻一点,没关系的……崽子们虽然很重要,但在我心里,老婆比它们还要更珍贵一点。”
他修长的手指从身后探出,轻轻地扳过岑念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下巴。齿尖舍不得用力似地咬着她的唇角,偷偷地勾引她跟自己接|吻,偶尔因为换气发出黏|腻的喘|息:
“你头发的味道真好闻……”
“我有点热……”
“为什么你接吻都不会呼吸的?”
……
左一句右一句,江与臣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里,用最冷静的声音在她耳畔无知地呢喃着最色气的话。岑念挣扎着探出一只手,羞恼地捂住了他的嘴:
“这种时候就不要配解说了!”
然后兔美男的舌尖蜻蜓点水一样,飞快地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了。”
他迷蒙的眼中闪烁着笑意,不动声色地把玩着岑念的领结。而后把她一点点逼到了角落里,迷恋地嗅着少女发丝的味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
“……等会儿再叫得大声一点。”
*
新的一天,新的肾虚。
岑念从睡梦中恋恋不舍地醒来,觉得身上格外沉重。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随即映入眼帘的却是江与臣遍布着星点抓痕的胸膛。一只毛茸茸的银灰色兔耳正慵懒地搭在他修长的颈上,随呼吸一起一伏。
岑念:“……”
她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果不其然地看到江与臣的胳膊正颇显占有欲地搭在自己腰上。矫健挺拔的身子像张弓似得微微蜷起,无意识地保护者她和……自己的肚子。
岑念从他怀里灵巧地挣脱出来,像抽事后烟的渣女一样靠在墙边,默默扳起了手指。
“已经过了两天了啊……”
赵医生说过,假孕最激烈的反应持续只有几天的工夫。这段时间过后,江与臣的记忆就会自然恢复。
这么说来,他重新变回那个清醒而高冷的偶像,恐怕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了。
岑念心情微妙地盯了江与臣的侧颜片刻,用手机偷着拍了张照片下来。
“突然还有点舍不得你这样子了。”
她看着相册里兔美男衣衫半露的侧影喃喃开口。
不过话虽如此,这情况再拖下去,DK娱乐那边就要瞒不下去了。这几日的闲暇已经是她在经纪人面前绞尽脑汁编了好几个借口争取来的。如果江与臣的意识明天之前还没有变化——
岑念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难办啊。
江与臣要是没事业心就好了。那样她就干脆把他包下来,让他再也不用背负着这种万众瞩目的压力,每天乖乖在家里等她回去就好。
可是话说回来,他要是真的主动开口想混吃等死求包养,那也就从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再也不是那副让她动心的少年意气的模样了。
……做人真的好难。
岑念头脑放空地静坐了片刻,像古早小说“霸道总裁金丝雀”里故作深沉的男主一样,眼里带着三分决绝三分不舍还有四分内敛地叹了口气,只得出了这个毫无意义的结论。
手机此时却叮地一响,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蔚蓝专业宠物店:岑小姐您好,感谢您之前光顾我们门店。」
「蔚蓝专业宠物店:我昨天整理货架时突然想到,很多假孕期间的兔子都有撕扯自己毛发的倾向。店里有专用的护理营养ye,可以将您家兔子的皮毛养的油光水滑,您那边需要吗?」
脱发?
岑念下意识地扫了江与臣一眼。
那头凌乱的黑发被揉得乱七八糟,看上去毛茸茸的,倒是没有什么发际线后退的现象。然而那两只长长的耳朵上,银灰色的兔毛却明显稀疏了很多。
她不信邪地悄悄凑过去。果不其然,耳朵有被爪子大力撕扯的痕迹。就连江与臣之前很引以为傲的兔尾巴,直径居然也比原来小了一圈。
岑念顿时不再犹豫:“给我加急来一桶,谢谢。”
“呃岑小姐,我们是论瓶卖的……我先给您准备两瓶送过去。店员最快大概十分钟之内赶到。”
“可以,那我在门口等你们。”
她最后低头回了条信息,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悄悄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因为突然降温的缘故,室外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冷风一吹,就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岑念在庭院里无聊地转了几圈,余光突然看到花坛里好像正茂盛生长着什么东西。她一时来了兴致,趿拉着拖鞋踏进了花圃里。
……是一排长得挤挤挨挨的白菜。
冬日来临之前它们显然被料理得很好。一个个叶片翠绿而肥硕,盈满了植物甘甜的汁水。岑念无聊地弹了一下健壮的白菜帮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