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C17星的第二个月过去了,顾野成功的走出了房间,除了阿莫尔的领地和一些敏感的地方,他可以任意探索阿莫尔的‘城堡’。
每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房间里,只有小部分时间他才会离开房间放风。看似无目的的游荡在这座高楼里,其实每一天的行动轨迹都别有用心。
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着,他也曾试探过越过界限探索,除了被几个虫族请回房间以外,再没有别的惩罚了。于是他知道了阿莫尔的底线,也察觉到了阿莫尔的纵容。
他在阿莫尔的纵容下,做着自己的任务。偶尔也会想,为什么阿莫尔会纵容他,无果。
顾野觉得阿莫尔是个好脾气的虫族,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阿莫尔在某一方面确实称得上是个宽容的虫族。
他看着顾野在高楼里蹦跶,他知道他别有用心,一半温驯一半倔强的眸子告诉了他一切。他没有阻止,因为顾野的一切行动不过都是在做无用功罢了,从顾野走进这栋高楼开始,他就已经是粘在蛛网上的虫子,越挣扎陷得越深,
让狼变成狗,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在这一个月里,阿莫尔大约每三天来一次,顾野熟知这种规律,在每一次阿莫尔来之前,他都会清洁好身体,连同后xue一起清洁了,虽然阿莫尔从来没用过。
用胡椒柑橘味的润滑剂润滑花xue,确实顾野适合这个味道,刺激又有点清新。
他会全身赤裸着,坐在床边等着阿莫尔。
每一次交欢,他都全身心的投入,偶尔他会看着虫族Jing致的面孔出神,然后被虫族狠狠的教训一顿。
被cao的天昏地暗,身体像是缺水的鱼儿,被Jingye浇灌着。
阿莫尔的花样很多,渐渐地身体开始食髓知味了。
到了最近几次,一到阿莫尔该来的那一天,从傍晚开始花xue便会收缩饥渴发痒,渴求被cao到最深处,激动的流出yIn水,甚至不用润滑,他就已经shi透了。
这是个糟糕的现象,顾野心知,身体开始沉沦了,灵魂还能挺多久?
又一个第三天的傍晚,顾野早早的回到了房间,眼睛无数次的望向门口,花xue开始剧烈的收缩,很快一股yIn水流出了花xue,沾shi了内裤。
顾野匆匆走进浴室,一丝不苟的认真将身体清理干净,Yinjing已经硬起来了,顾野撸动着,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掌心摩擦的发红发烫,Yinjing还是又烫又硬,他射不出来。
幽幽的叹了口气,英气十足的眉眼出现了中年男人那样的失意,看着有几分愁苦的味道。
他的Yinjing现在单靠自己是射不出来的,只有被插入,被狠狠的cao干,才会射Jing。
看呀,身体多么的下贱……
粗粝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沿着Yinjing往下插入了那个饥渴的小xue,插入的轻而易举,shi润柔软的xuerou一拥而上包裹讨好着手指,渴求着大家伙的进入。
“嗯啊……”难耐的紧贴着身后的墙壁降低身体的温度,手指在花xue里抽插抠挖了几下,确定身体已经足够shi,已经做好了交欢的准备,将手指抽了出来。
殷红的xuerou依依不舍的追出来了一些,红润柔软,然后不甘的缩了回去。xue口激动的收缩着,然而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顾野努力的平复身体,等到欲望稍减,才慢慢的用浴巾擦干身体多余的水分,看着洗漱台上的内裤,眸子闪了闪,还是穿上了,从浴室里走出来。
健美的大长腿上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的分布着,诱人的蜜色tun部挺翘,深凹的tun缝中间夹着一根一指醋的黑色带子,直延伸到花xue,细细的黑色布料勒着花xue,Yin唇分开包裹着它,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敏感的Yin阜和Yin蒂。
往上是一块半透明的蕾丝布料,蕾丝布料包裹着软下的Yinjing,两条细细的黑色带子绑在腰间,壁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偏窄的腰,被黑色细带围着,色气满分,说不出的勾人。
这条色情的蕾丝丁字裤是一个虫族送来的,阿莫尔想看他穿。也说不清顾野脑子里挣扎纠结过什么,他还是穿上了这条丁字裤。
为了保证穿上的美观,顾野还心狠的掐了一把硬挺的Yinjing,让它疼的软了下来。
坐在床边,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花xue,饥渴的花xue也包裹着这一小块布料,用它慰藉着自己,花xue里流出来的水很快就将黑色布料给打shi了,还沿着细带流到了身下的床被上。
yIn水流到灰色的床被上洇shi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看得顾野格外羞耻。
因为阿莫尔说想看看做一场顾野能流多少水,会不会把床单都打shi了,所以将床被都换成了水痕显眼的灰色。
顾野看着那片水痕,表情复杂,然后起身去浴室拿了一张浴巾折叠几下垫在了床单上。他不想看见阿莫尔发现床单上有一大片水痕后嘲笑他是荡妇母狗婊子,就算阿莫尔没有用那些字眼侮辱他,他也不想看见阿莫尔眼里出现嘲笑或者讽刺……他不想,他看不起他。
呵,虚假的自尊和固执。
如果阿莫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