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闻景少有特殊喜好,爱看人从天上掉到地下的落魄悲惨模样。我有幸加成为其中之一了吗?”
“你胡说什么?”景逸气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咳,咳…你如此羞辱我,不就是想看我被你折磨的样子吗?”凌零呼吸不畅,憋红了脸,眼看快要喘不上气。
他说的没错,景逸的确喜欢看人落魄的样子,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傲视一切的对家。看他年轻瞧不起他,觊觎他“生意”,想利用他的。
最终都被他吞并夺走一切,变成丧家犬,一无所有。
然而他不杀他们,把他们全部送到了非洲监视起来,让他们尽情体验那种尊严被踩在脚下的屈辱。
但凌零不是他们。
他松开扼住凌零脖子的手,看着凌零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眼发红:“你为什么不信?”
“让我相信强jian我的人的鬼话?难道你接下来打算说你看上我了,对我是特别的,所以才留下我?”
轻飘飘的几句,让景逸哑口无言。的确喜欢他这种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越发显得自己滑稽无比。
景逸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的快炸了,这和他期待的发展不一样,怎会如此,为什么?他得不到答案。令人诧异的是,这种愤怒竟然全部转化成了性冲动,想狠狠地Cao凌零一顿,看他在自己身下不能自已的样子。
舍不得伤害他,那就Cao死他。
作为冰焰的头目,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他亲自动手的,所以大多时间,景逸都维持着自己的风度,优雅而高冷,目光中满是深沉与计谋。
几时像今天这么粗暴,风度尽失。直接给凌零连拖带拽的弄到浴室,推倒在洗漱台上,上次他就很满意这个洗漱台,想在上面搞一次。
景逸此时一点也没有搞前戏的情趣,他只想立刻把自己的宝贝狠狠地Cao进凌零的体内,大力的折磨,看凌零充满情欲的表情,听凌零难耐的呻yin。
他三两下脱了两人的衣服,拿出润滑ye随意的抹了几下,挺起已经火热硬挺的rou棒就想给蜜xue里顶。
两周没用过的蜜xue已经恢复了紧致,他插了好几下都不能进去,反而把凌零痛的冷汗直流。
“你只会羞辱人的这一套是吗?”生龙活虎的大东西让他很快回想起来第一次被插进去的巨大痛楚,不由得菊花一紧,整个人跟着紧绷起来。
“老子这是羞辱你?对,老子喜欢你就是羞辱你。”景逸见Cao不进去,恼火的不行,只得再次拉开抽屉,极其不耐地拿起润滑ye,挤到手上,把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凌零火冒三丈:“扯你妈淡,你真玷污喜欢。”
景逸哪能听得进去这种话,从衣服堆里捡起领带给凌零嘴巴上一绕,在后脑勺上系了个结,他嘴巴不能合拢也无法清晰地说话,口齿不清但是依旧不停骂骂咧咧,听不出来骂的什么内容。
“喜欢Cao你也是喜欢,你这屁股我非常满意,省点力留着一会叫唤吧。”景逸恶劣的笑着,大力分开他的tunrou,把自己的大东西一点点强行挤了进去。rouxue迅速蠕动着接纳了他,肠壁紧紧贴合着rou棒,非常完美的交合到一起。
他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rouxue紧致的压力让他每一次插弄都举步维艰,他越战越勇,凶狠地开拓着着这隐私的蜜xue。
凌零挣扎着用手肘支撑着上身,回过头凶狠地瞪着他,被他一手按了回去,半边脸贴在洗漱台上不得动弹。
这种姿势侮辱性极大,风水轮流转,这等耻辱之事轮到了自己头上。
洁白的石英石台面非常坚固,凌零的身体随着景逸Cao弄的节奏,在台面上不断摩擦,又凉又痛。被rou棒摩擦的rouxue火辣的疼痛,这种极端的对比让他几近疯狂。
这人武力值太高,一身蛮力,反抗落不得一点好,凌零放弃挣扎,回忆着着第一次做的时候的场景,想总结经验,试图让自己尽量好受一点。
他放松了紧绷的腰,又努力让rouxue放松,然而每次那根粗硬的rou棒插进来的时候,rouxue都会不自觉收缩,紧紧箍住棒身,完全是生理反应,不受控制。夹紧后又会被rou棒狠狠顶开,摩擦得更加凶猛,循环往复,无法有任何改变,只能被Cao的更狠。
润滑ye被这凶狠的性事完全捣成了泡沫,菇滋菇滋的水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出,在浴室中尤为明显,刺激着两人的听觉。
凌零闭上眼不愿面对,如果地上出现一条缝,他一定第一时间就钻进去。
凌零的头发平日总是打理的整整齐齐,会用发胶做出好看的造型,头顶的发丝留的比较长。
景逸抓起他头顶的头发,强迫着他抬起头面对着墙上的镜子,“零哥,别闭眼,好好看看。”
镜子干净明亮,清晰的映出两人的身体。
凌零脸上布满红晕,耳尖也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被Cao的爽了,目光涣散。无法合拢的嘴巴被领带不断刺激着舌头,晶莹的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子被身后男人规律的动作撞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