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处男刚刚脱离童贞的第一次,应该都是射的很快的,但是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平时就挺性欲旺盛,撸的太多导致不敏感,武时安的Yinjing硬挺挺地插在明渠的xue里,只觉得被夹的又疼又爽。
“老师,你放松点。”武时安含着明渠的nai头,含含糊糊地说道,听起来好像一个给老师做按摩的好学生。
明老师已经从高chao的快感中缓和过来了,他哑着嗓子,“把你那玩意拔出去,我就放松。”
可能是快感冲淡了明渠的抗拒,再加上本身也不是第一次被cao了,他看上去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
武时安的态度也软了下来,他本身就是个遇强则强的个性,再加上Yinjing插在别人的逼里,快活得不得了,他趴在明渠都身上,像一只准备抄家的哈士奇一样笑了起来。
论哈士奇是如何破坏一座房子的:
第一步,拥有一只哈士奇。
第二步,让他自由地待在家里。
第三步,哈士奇撒欢。
明渠现在就感觉自己是这破房子。武时安强硬地破开了紧致的xuerou的阻碍,带着要把人撞碎的力度狠狠地钉在他的敏感点上,像吃了一口芥末一样,快感瞬间冲上头。
“你———”明老师教书这么多年,可算是遇到了职业生涯最致命的一击。他的双腿被架在椅子扶手两侧,靠着靠背,屁股露出来朝着上方,后xue里粗大的阳具来回顶弄着。
幸好椅子是靠着墙的,不会被撞的往后移动,只能无助的在明渠的身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老师…你咬的我好紧…”武时安趴在明渠的耳侧一边说着,年轻人话多心气儿也高,“明老师……我cao的舒不舒服…是我cao你cao得比较舒服,还是天台上的那个男人。”
“要做…就做…别问这么多废话……”明渠一边压抑着呻yin声,一遍说着。
少年人还是不死心,他打心底觉得自己肯定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男人强。但是看明老师这个样子,似乎一时半会不能从他的嘴里问出答案,该怎么办好呢。
武时安想了想,决定要老师的身体替他回答,只要能多让老师高chao几次,自然谁比较厉害就一目了然了。
于是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武时安想到以前朋友说的九浅一深的方式,他决定在老师身上尝试一下。
于是,研磨的快感和碾压的快感在明渠身上交替并行,他可以感受到xuerou被炽热的gui头一点点切换着角度,来回按摩着。就在逐渐适应这绵长的快感的时候,却又感受到了那强势的撞击,不由得狠狠夹紧了tunrou。
过多的快感蔓延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被粗糙的茧子摸过的地方,都仿佛变成了性器一样,明渠颤抖着,感受到即将要到来的高chao巅峰,无助的向后延展着身体,却只是将rurou送进了少年人的口中。
看起来十分硬汉的少年人的舌头也是柔软的,舌苔的颗粒摩擦着nai头,虽然没有手指那么粗糙,但是那被吸吮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明渠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他修长而白皙的双腿本应该被严密地包裹在西装裤里,但此时只能盘在少年人劲瘦的腰上,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在挽留。
就在他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阳具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武时安伸手过去,拿起了电话。
“周…平…君…”他念出了来电的名字,“这是之前上你的那个人吗?”
明渠还在平复着刚才的快感,但身体却又因为没有到达高chao而不满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肠rou贪婪地蠕动着,渴求那残酷地冲撞来平复这折磨的瘙痒。
“这和你无关,你要是不做就拔出来。”明老师死性不改,又想摆出老师的架子。
武时安可是个会强jian老师的坏学生,听到这个话,他立刻觉得应该给老师一点教训,于是当着老师的面,他接通了电话,同时恢复了之前律动的频率。
电话那头传来周平君的声音:“阿渠,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情,就不回去了。”
空气中皮rou碰撞的啪啪声轻微,但是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听来,却是如此响亮。刚刚被中断的快乐再次续上,只会感受更加强烈,明渠忍住呻yin便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哪里还能来回电话呢。
可是少年人在作弄人的时候,是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的,他的心里只想看到老师露出更不堪的神色,征服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此。
于是明渠只能更加努力的压抑自己,他快速的回答道:“嗯……好……”
然而今天的周平君格外不给面子,“你怎么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啊,你变了你都不关心我了,你现在身边是不是有什么新欢了。”
新欢武时安挑了挑眉,点了点头好像在认同。
“额…没有啊—”差一点呻yin出声,明渠的心脏砰砰直跳。
幸好周平君似乎并没有听出异样,他只是突然感概道:“你今天的呻yin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是感冒了吗,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