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在纽伯lun的上空消失了整整半个月,有传言说他死了,有传言说他去了纽约加入联盟,有传言说他更名改姓换了新的身份……
但更多的人,更多不那么关心超级英雄,只从新闻和花边小报的只言片语里隐约听说他们形迹的人则有个简单而直接的猜测——
“魔术师?他生孩子去了吧?”
“看他的肚子,大得就像要生了一样。”屋前旧报纸垒得整整齐齐,最上边一期正是半月前的某一版,封面上超英硕大的胎腹引人注目。
兰斯扶着自己隆起的胎肚坐在花园里,邻居夫妇在篱笆的那一头修剪灌木,不时停下来和他闲聊。
“生了baby要修养的呀,超级英雄也可以请产假嘛。”
没错,就是这样。没有人会将妊娠中的兰斯和刚生产完的魔术师联系在一起——尤其在今晚之后,魔术师将用矫健的身形完成他的第一次“产后复出”。
孕夫关上门,从暗室的隔层中取出一管药剂。他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袍,下身空空荡荡的,两条光腿来回交叠。屋子里布置出了一张产床,用旧被子和床垫铺得柔软舒适。
他将药水一饮而尽。
孩子并没有一鼓溜儿滑出腿间,就如同真实的流产,先是腰酸,又是发坠,兰斯不得不撑着孕肚缓缓坐下。揉着酸疼的腰肢,但他筋骨里僵着,怎么捶打也不能舒服。
下腹升起了隐约的疼痛,细细密密,一阵一阵地发作。疼痛从肚脐开始,又凉又紧地绞着,兰斯张着嘴,像个蛤蟆似的,脸颊一鼓一鼓地吐气:“呼哈……呼……哈……嘶……”
男人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水,他反复摸着隆起的肚皮,宫缩中,假胎在手下明显地搅动。
很痛!很痛!兰斯皱起了眉头,熟悉的紧缩感让他紧张地抓紧了被子——之后又很快地松开。即使这里没有别人,他也不愿轻易流露恐惧。
孕夫将双腿大开,下身金色的毛发中露出紧闭的洞口。他的前端反应得比肛口更加明显,这时候已经微微勃起。孕夫在孕期中后期性欲会变得旺盛,但生产时激素的变化又会抑制身体的欲望。很显然,神奇的药水没能在短时间内扭转兰斯的激素水平,偏偏假胎也因为胎位的变动而刺激着孕夫,多重因素孕育出炽热的情流,暖流合着胎儿的动作在他下腹不停乱窜。
“呼……呼……”又痛又爽,兰斯大口喘着气,感受着肚皮里一阵一阵发硬发紧的收缩。汗水和疼痛让他不时地发冷,孕夫摸着肚子,手掌渐渐挪动到下身。
还没有……
后面的小口紧闭,干涩得没有一丝破水的迹象。
兰斯握着前端草草撸了几把,又随意地松开了手。疼痛让他没有Jing力继续,而且他腰上的酸痛远远比身前的一点快感更加剧烈,更加磨人。
“呃……”男人翻过身体,侧躺着捶打自己的腰部。肚皮贴在柔软的被面上,微凉的布料舒服地包裹住不停蠕动的胎肚。
翻来覆去,兰斯把平整的被子扭出了无数褶皱。又疼又酸,孕夫蜷在床上实在难受得厉害。
“怎么……怎么还不能生……”
洞口好像有点chaoshi,又好像只是灼热身体闷出的汗水。明明已经过去几个小时,肚里隐痛变成一阵阵让人发寒的缩动,高隆胎腹上假胎踢出的鼓包起伏分明。
但他还没有进入产程。
兰斯扶着圆肚,肚皮尖尖还挺翘地立着,一粒枣子大小的脐眼凸在上面。男人站起身来,腹中的抽动很快让他想要蹲下,孕夫没有退缩,他抱着肚子,虽然已经弓起了腰背,却还是坚持挪动着步子。
饱涨,下腹像要被撑裂似的。步伐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喘息的节奏,孤独的孕夫在狭小暗室里绕着圈踱步,一下一下,身体随着呼吸大幅地抬起弯下。
“嗯……好痛……”
扎着马步停下来,兰斯一偏头——
“呕——”
喉头翻涌着,只有唾ye不停地分泌,其余什么也没吐出来。
“呼……呼……”
他扶着大腿,分不清五脏六腑到底是哪一部分,只是被一阵阵的冷痛刺得直不起腰来。
揉搓肚皮的手掌已经加重了力气,睡袍凌乱地堆积在腹部,兰斯又躺回床上,徒劳地岔开双腿,扭着tun部往下用力。
太累了,疼痛和疲惫让他头晕目眩。
兰斯哼哼着,腹中若有若无的坠感让折磨得他几乎发狂。
迟迟没有开始分娩,即使是超级英雄也不得不败下阵来。兰斯的四肢酸痛得可怕,但晚上还要夜巡,他不得不提前休息一会儿,保存一些体力。孕夫强迫着自己入睡,一边又忍不住把手掌深深按进肚里。
想生……好憋……好想生……
“老天,你的药没有用!”
“什么?你在说——”
“假胎,兄弟。这假胎该死地生不下来!”
“这不可能!你按剂量——”
“是的是的,我按剂量直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