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了一番将士,这才扬长而去,还往宫中。
前脚刚进宫。刘备往那暖帐上一躺,便露出了一副yIn样,喝令将高延优的那引起夫人们,唤来三个五个前来侵寝。
不多时。几名泪容涟涟的女子。便是羞怯满面的来到了寝宫,一个个被赶进了宫中。
刘备yIn心大发,逼迫那些美人们把衣服脱光,竟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聚众靡乱。
那些美人们虽羞耻万分,却不敢不从,但有不从者,就被刘备一顿暴打。打得听话为止。
陈到就站在那里,眼看着刘备发威发yIn。如野兽一般的肆意疯狂,却不敢有任何的劝谏。
实在看不下去,陈到只能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殿外。
出得殿外,陈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而大殿之中,已是响起了刘备的那如兽的狂笑,还有那些美人们的痛yin声。
陈到眉头暗皱,眼眸之中涌动着极度的厌恶,暗忖:“当年我追随刘玄德,就是以为他是个仁君,却没有想到,他不但是个无情无义的伪君子,骨子里竟还是一个如yIn暴之人,颜良与他相比,反倒更像是一个明君,唉,陈到啊陈到,你真是择错了主公啊。”
正自感慨间,大殿之中,忽然响起了刘备的暴喝声。
“你这臭娘们儿,还敢哭哭啼啼,扰乱朕的雅兴,实在是可恶,来人啊,把她拖出去,给朕五马分尸!”
话落未久,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便被士卒拖了出来。
那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声嘶力竭的哭喊求饶,那些士卒畏于刘备之命,却不敢不从,只能无情的将那女子拖走。
一名娇滴滴的美人,就此将被五马分尸,那般惨烈的场面,想想都让人胆寒。
陈到却只能看着那美人被拖走,除了叹息之外,他无法做任何事。
陈到很清楚,此时的刘备已进入疯狂残暴状态,他已听不进任何的劝告,自己若是去劝,只怕还会为刘备责怪,自讨苦吃。
“我陈到乃堂堂七尺男儿,岂能陪着这样一个昏君殉葬,不能,绝不能,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陈到暗暗握紧拳头,思绪飞转,蓦然间,陈到的眼眸之中,已尽是坚毅。
他心中已有决意。
……
楚营,御帐。
颜良高坐于上,喝着小酒,倾听着关于丸都内局势的汇报。
现在每天有上百名的军民,从丸都城中逃出来投奔,从这些人的口中,颜良可以得到充分的情报,使他对丸都城的局势,了如指掌。
“据那些士兵所交待,刘备现在已变得严酷无比,动不动就杀人取乐,每天都肆意的jian辱高延优的后妃,而且还纵容他的士卒,jian辱高句丽女人,整个丸都城中,已是怨声载道。”
马谡将那些投奔者的交待,综合起来,报给了颜良。
颜良冷笑道:“看来刘备这是学起了朕,也做起了暴君,可惜啊,他前半生装仁义,后半生晚节不保,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可悲了。”
颜良对于刘备高句丽女人被汉军所jian,没有半点的同情,这也可以说是高句丽人的报应,这些报来,他们趁着汉朝衰落,屡次入寇,jian辱的中原女子,还算少吗。
不光刘备会这么做,当颜良拿下高句丽后,他也会把那些高句丽的女人,赐给自己的将士们,任由他们快活。
颜良感慨的,只是刘备的变化。
倘若刘备一直装伪君子,哪怕将到死那一天为止,也算有始有终,颜良多少会对他有点佩服。
现在,颜良对刘备所有的,只有鄙夷与仇恨而已。
“陛下,刘备已人心尽失,咱们是不是该大举发动进攻,拿下丸都城了?”徐庶进言道。
颜良却闲然道:“不急,让刘备再折磨折磨高句丽不迟,朕现在还需要一个时机。”
话音方落,帐外周仓来报,说是营外有一人,自称是奉了陈到之命,逾城而出,前来求见大楚天子。
陈到?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也颇有些意外,甚至是眼前一亮。
要知道,陈到可是刘备的死忠,相当于自己身边周仓的角色,正是这样一个人物,却在这关键时候,派心腹前来密见自己,这如何能不叫人感到新奇。
“有意思,宣他进来吧。”颜良笑道。
片刻后,一名黑衣人步入帐中,向颜良伏首拜见,并将陈到的一封密书,献于颜良。
颜良打开密信,扫了那么几眼,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异色。
这是一封求降书。
陈到在信中声称,如果颜良愿接受他归降,他将择机打开丸都南门,里应外合,助颜良拿下丸都城。
“陈到不是刘备的死忠吗,他为什么要归降于朕,朕又凭什么要信他?”颜良拿上书信,反问道。
“刘备现在已越来越疯狂,简直如禽兽一般,我家陈将军对他一片忠心劝谏,他却屡屡的斥责陈将军,我家陈将军心灰意冷,已是看透了刘备,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