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泄尽了,才将那些胡女赶将出去,倒头畅快舒服的大睡。
次日醒来时,已然日上三騀。
一夜尽兴的颜良,懒懒的起身,裹上厚厚的衣甲,出了御帐示察诸营,慰劳将士们。
当他来到难民收容营外时,赫然便看到,营门处,竟然树立了一樽冰雕。
好奇心起,颜良策马上前,低头细细一看,才认出这樽冰雕,竟然就是慕容宏。
他这下才想起,自己昨晚下了什么样的旨意,眼下这慕容宏,已是被那些楚民们愤怒的唾沫,给冻死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
这位曾经雄踞草原数十年,野心勃勃的谋划一统鲜卑,牧马南下的鲜卑胡酋,如今却光着屁股,赤条条的变成了冰雕,以这般滑稽的结局,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如此死法,当真也是史所罕见了。
看着这滑稽的冰雕,颜良不禁叹道:“朕杀了这么多人,想不到这次竟然杀出了一件艺术品,不容易啊。”
“陛下,这慕容老狗已经冻死了,他的尸体该如何处置?”周仓问道。
颜良想也不想,扬鞭一指:“就把这樽雕像,用泥巴裹起来,永远的立在这里吧,朕要让这慕容宏的雕像,和拓跋力微的首级一样,永远的立在Yin州,让他们永世震慑塞外胡虏,让他们知道犯我大楚的下场。”
“臣明白了。”周仓体会到了颜良的意思,拱手笑应。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茫茫雪原,目光转向了东面,穿越那茫茫无际,他渀佛看到他另一个敌人,正在寒冬中战栗。
凝望许久,颜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传朕旨意,明日班师南归吧,让将士们好生休整一下,差不多也该是除掉刘备这只老鼠的时候了。”
东部鲜卑已灭,幽并北部悉平,颜良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灭了高句丽,把刘备这只难缠的祸害,彻底的铲除。
但如今大军寒冬中征战已久,两部鲜卑虽灭,将士们却Jing力已疲,且当此深冬之至征伐更加寒冷的高句丽,显然非是明智之举。
全盘考量之下,颜良必须让他的将十们休整,待天气还暖时,方才能再度用兵。
次日,颜良统领着六万铁骑,浩浩荡荡的南幽州方向南归。
出塞大军班师的同时,驻扎于北边成千上万的幽并军队,则陆陆续续的开出塞外,接管了塞外诸城的防备,还有那几十万的鲜卑奴隶。
未久,颜良带着灭胡的伟大功业,回到了邺京城。
班师还京的这天,颜良和他的将士们,自然是受到了邺城士民的夹道欢迎,万人的伏拜,山呼海啸的万岁之时,回荡在邺城上空,久久不曾散去。
自董卓之乱以来,诸侯们打开打去,打的都是内战,唯有颜良,却杀得一路路的胡人闻风丧胆,杀出了大楚的威名,为大楚子民扬眉吐气。
当那些虚伪假仁
假义的诸侯们,纷纷的败亡后,这些臣服在颜良统治下的臣民们,已经看清楚,颜良这个暴君,只是对敌人残暴无情,对臣服于他的子民,却比所谓的明君,还要仁慈。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对他们好,谁给了他们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们岂能感到不到。
如今的大楚天下,各地的百姓们哪个不是对颜良崇拜到五体投地,谁不是念叨着颜良的好,感激着颜良对他们的恩德。
天下万民,皆以身为颜良的臣民,而感到骄傲。
颜良带着这伟大的功业,在万民的顶礼膜拜中,回往了邺城,开始了他短暂的休整。
还往北都后数天,颜良便下达旨意,正式将漠南之地,设立为了Yin州。
第一任的Yin州刺史,颜良则委任了久镇幽州的太史慈来担任,并以铁山城为其州治所在。
因是Yin州新设,其地虽然广大,但人烟却稀少,故颜良只暂将Yin州分为三郡进行治理。
Yin州设立诏命传出未久,颜良便又下达了原先草拟的诸般惠民政策,以吸引那些敢于开创的楚民,迁居于Yin州,去搏一份富贵。
楚民虽重乡土,但朝廷开出的引民条件,实在是太过优厚,并幽边地不少贫苦农民,岂能不为不之动心。
那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几百亩良田啊,五年免赋,还有官府赏赐的耕牛,甚至还有鲜卑奴隶,如此优厚的条件,简直是旷古未有。
Yin州虽然塞外苦寒,但只要他们能在那里站住脚,熬过一两年,待收获了几次庄稼后,就能从一贫如洗的境遇,摇身一变,成为富户。
这般大的诱惑,自然是吸引了不少有胆色,又想改变命运的贫农,于是,诏命下达未久,便有不少边民,开始倾家荡产的变卖了家当,举家的迁往Yin州,去放手一搏。
Yin州设立,吸引迁民的同是,颜良又召集天下的水利专家,共商修大运河之事。
经过了月余的商议,朝廷终于拟定了运河路线,确立了南及长江,中以洛阳为枢扭,北至幽州的千里大运河路线。
颜良行事雷厉风行,方案一路,大批的鲜卑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