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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悠悠搂紧了他,“没关係,我懂的。”两人静静相拥了一阵,伏悠悠好奇道:“你……你当时是什么感觉?跟你摸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秦炎诧异的看她。伏悠悠认真道:“真的,我不骗你。虽然刚开始被人摸的时候有些难受,但是到后来我也……我也有感觉的,再加上一想到你也会觉得开心,我就没那么抗拒了。”秦炎越听越瞪大了眼,伏悠悠微笑道:“我在网上也看到过这一类的情况,好多夫妻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需求,甚至还相互交换,一点也没影响夫妻感情。所以你不用觉得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嘿嘿嘿,我?我当然喜欢你摸我啦!”伏悠悠此刻已经放开了,在自己认定的心上人面前毫无顾忌,坏笑着调侃:“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更喜欢看我,每次我穿的清凉一点,你眼珠
自打堂哥过继后,伏老四在村长的扶助下,倒也收敛了几年,在左近踏实务工倒也置了些家当,堂哥也过了几年好日子。然而自镇上开了化工厂,伏老四巴结厂长拿到低价化肥,做起了化肥生意,两年间手头阔绰起来,竟拾起了往年间的诸多陋习,成日里花天酒地不着家,堂哥的日子顿时有一顿没一顿。伏悠悠他爹三兄弟看不过去,便时常将堂哥接到家中照顾。幸而伏老四人虽荒唐,但好歹在儿子身上用钱颇为大方,偶尔回村便扔出一迭钞票给伏家三兄弟,作为堂哥的生活费。伏悠悠他爹心中虽气,但毕竟是自己大哥的种,即便不给钱也不可能不管,也只好捏着鼻子对付过去,如此伏悠悠的童年便是与堂哥一同度过,两人感情甚笃,此次堂哥结婚,她便必须到场帮忙。
说起伏悠悠的堂哥,也是个苦命人。伏悠悠的父辈共有四人,大伯两口子年纪轻轻双双得病身亡,留下年仅3岁的堂哥孤苦伶仃。原本伏悠悠他爹三兄弟准备轮流抚养其长大,村里却有一位远亲由于家贫娶不到媳妇,年岁渐老也断了成家的念头,打算收养一子传其香火,经过村长作中商讨,最终由这位远亲人称伏老四者收养了堂哥,幸而两家都姓伏,倒也不虞大伯断了香火。
然而命运多舛,这伏老四年轻时便是村里一破落户,吃喝嫖赌无所不通,父母过世后无人管束,更是行为放荡无所顾忌,年近四十仍是一事无成,家中积蓄尽数败光,穷得人尽皆知,左邻右舍无不厌恶。其人尤为好色,经常作些偷窥骚扰的下流行径,被村人打过几次,一把年纪仍不改其恶。村长念他家就一独苗,作为亲戚也不能不管,恰逢堂哥之事,便搭桥促成收养之事,只望他有了后代,生活多一些盼头,能够改过自新。
秦炎看着蹲在他腿边娓娓道来的少女,不禁被她的深情和勇气深深打动。看着她如天边流星般闪耀的双眼,秦炎再也按耐不住澎湃的心潮,一把拥住她娇小的身子,吻了下去。
堂哥出身虽低,人却争气,自幼便聪明好学,是村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如今在市里做了一名老师。新娘子与他是同校同事,彼此日久生情,女方父母也认可堂哥人品,加之伏老四也算富甲一方,堂哥家境在外人看来似乎不错,这桩婚事顺理成章得以促成。此次结婚伏老四原本已经在市里给堂哥买了房子,但为了在村里把婚
“不是的。”秦炎皱眉道:“那是……那是很奇怪的感觉,我……我知道那是不对的,心里很难受,但是全身上下都好像在拒绝我去阻止,只想继续看、一直看。”秦炎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每一次事后,我都恨我自己,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看着你受苦,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两日后,伏悠悠的堂哥正式迎亲,伏悠悠作为同辈唯一的未婚女性,被她妈揪着耳朵抓起来化妆打扮,作为男方伴娘参加当日的婚礼。
子就不动了,尤其是情人节那天……”说到此处,两人同时想起那晚公车上的情形,登时都停下来不说话了。
了这敏感的话题,反将一军。
伏悠悠抓住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柔声道:“其实……你不用这样,我觉得也许就是因为你太在乎、太抗拒,总是想着惩罚自己,才会纠缠这么久还没有好转。或许你尝试着放开心态,把它当成一种平常的心理病,正视它的存在,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呢?”想了想,又脸红红的道:“而且……你不用觉得我是在受苦,其实……其实那时候我还挺舒服的……”
秦炎默然几秒,终是闷声道:“……有……”又烦恼道:“我其实也不想的,但是……但是……”
秦炎随着伏悠悠一家来到村头堂哥家,却见堂哥一家早已在门口迎客。伏老四穿着一身肥大西服,大腹便便正在跟村人吆五喝六,说话十分粗俗,村人俱他财大气粗不敢得罪,都陪笑着奉承不已。堂哥领着新娘子一旁迎客,见伏悠悠一家到来,欣喜不已,忙对新娘子介绍。
乡野虫鸣之际,两个有情人的心终是靠在一处。
沉默了一会儿,伏悠悠低声道:“你……你那天有没有……有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