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看看那女人被欺负得只剩下趴桌上喘气的份,烦恼的苦笑一声。当那男人再一次推向秦炎的肩膀,秦炎迅
“干嘛?”
伏悠悠倒在床上吓得魂飞魄散:“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长的丑……”
秦炎抖抖身上被溅上的油水,瞥见烧烤摊的老闆正缩在牆角哆哆嗦嗦的拨电话,歎口气,走过去一把抢过手机挂掉,拍拍老闆的肩,笑道:“没多大事,不用报警。”老闆咧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我……我这不是心里烦,随便找个地方打发时间吗?谁知道会遇上那种小混混。”伏悠悠一脸晦气。
伏悠悠从纷乱芜杂的梦境里惊醒,猛地坐起来。这是哪里?!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看看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没有被脱掉的痕迹,伏悠悠稍微安心。
秦炎皱眉道:“你把我衣服弄髒了知道不?还莫名其妙被你连累打了一架。你是不是该负点责任?”
接下来两人终于能够理智的沟通,伏悠悠弄清了今晚发生的事情,连连道谢,表示一定赔偿秦炎的损失,秦炎也问清楚了伏悠悠的来历。
“行了,我也管不着,你赶紧给我买身衣服,我那身被你弄的又髒又臭,刚洗了没法穿。”
“我、我想洗个澡……
时起身来,和同伴一起推攘着秦炎,“滚蛋,少他妈找事啊我跟你说,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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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看看窗外的夜色,无奈之下只好同意,“那今晚咋办?我就开了一个房间,还没给钱呢。”
捷的按住他的手掌,另一只手顺着关节往下一压——
伏悠悠吓一跳,慌乱的挥舞手里的包,“你干嘛!流氓!信不信我马上报警抓你!”
“这么说你是一个人来这度假的?胆子可不小,一个单身女人也敢在夜市耍酒疯!”秦炎鄙夷的看看她。这女人一脸浓妆,花枝招展的不招苍蝇才怪!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擒拿弄得惨叫连连,一旁正在欺负女人的酒鬼见同伴被制住,连忙放开身下的女人,顺手提起一条折凳向秦炎砸过来。
伏悠悠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不久前烧烤摊上发生的事,那会儿喝的迷迷煳煳的,就记得跟人一阵撕扯,然后被一条厚实的臂膀架着,彷佛腾云驾雾一般,直到醒来。
“哇!!好痛!放手!你他妈快放手!”
男人看着张牙舞爪的女人,颇不耐烦的一把抓过她手里的包,再拖着伏悠悠回到床边将她往床上一推。
秦炎这些年走南闯北,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强壮,与工地上的工人打交道多了,难免发生摩擦,粗人之间解决矛盾的办法无非就是打一架,架打的多了,秦炎的身手渐渐练出来,此时听得风声,下意识的身体一转,迅速与被擒拿的男人换了身位。
“是你救的我?是吗?”伏悠悠不好意思的看看眼前的男人,哦,应该是男孩。虽然身体很强壮厚实,但青涩的面容依旧暴露了秦炎的年龄,唯有那双沉鬱灰暗的眼眸,让这个年轻男人看上去与实际年纪不太符合。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炎莫名其妙,喝道:“我说你有病吧?”
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一间酒店,甩甩头,一阵胀痛让她不由闷哼一声,闭上眼缓了一会儿方才有所缓解。此时伏悠悠终于注意到房间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是谁在卫生间里?
刚走到门口,卫生间门打开了,一个下身裹着浴巾的男人走出来刚好看到伏悠悠在开门,立马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想跑哪去!”
秦炎想了想,在躺在地上的酒鬼身上摸了摸,掏出一个钱包,抽出10张大票塞到老闆口袋里:“赔你的损失,顺便帮他们叫个救护车。”老闆摸着钱哆嗦着不敢说话,秦炎也不理他,上前扶起依然趴在桌子上呻吟的女人,挤开围观的人群快速离开了。
伏悠悠见他没有扑上来,略微安心,战战兢兢的问:“大哥,你、你想怎样?直说行不?”
伏悠悠看看表,“这个点了上哪买衣服啊?要不我先给你钱,你先将就一下,明天天亮了再说。”
“哐”的一声,折凳砸在酒鬼同伴的身上,顿时四分五裂,那倒楣鬼“咯”的一下被砸的岔了气,倒在地上没动静了。那酒鬼手里拿着残馀的凳子腿还在发懵,秦炎飞起一脚一个侧踹,酒鬼立马飞出两米砸倒一张桌子,躺在地上只能哼哼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一男一女各自躺着,想着自己的心事。伏悠悠穿着衣服躺了一会儿,闻到自己身上一阵阵刺鼻的臭味,忍耐良久终于受不了,小声道:“喂,你睡了没?”
伏悠悠歎口气:“将就一下吧,你睡地毯上。”
两人达成共识,秦炎便扯下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上去。
伏悠悠蹑手蹑脚的贴近卫生间的门,轻轻推动把手,门锁上了,伏悠悠皱着眉,想了想,又蹑手蹑脚回到床边,拿起茶几上自己的包,悄悄的就想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