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保证成功率,他都会把帮中能用的战力全部带上。根本不需要让他追在屁股后头打,他自己就会过来这里,”温初月顿了一下,偏头看着阮慕阳,“这么说懂了吗?”
“懂了!”阮慕阳早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脱口便答,眸中的光似乎更亮了些。
接下来一段时间,阮慕阳跟着龙武营一帮将士假扮水匪去了,整天勤勤恳恳地打劫过往商船。温初月把他送走之后,也不再纠结阮慕阳的事,身心都彻底闲了下来,每天无所事事——赵未那厮没有半点消息,就跟真不行了似的,阮慕阳不在,半夜也没人偷偷来看他了,小梅跟桃子一样,就饭点能见着影子。
他只能每天对着傻愣愣的牛大力,间或给季宵写写信。他就把扇子送人的事给季宵写了封信道歉,季宵很友好地回了,两人就保持着和谐的通信关系。
温初月有一回实在憋得慌了,感觉在院子里憋久了都快长蘑菇了,想出去找人说说话,便叫牛大力带他去找黄韫聊聊,结果那没良心的庸医第一句就是问慕阳去哪了,第二句话就是冷嘲热讽他居然还没把自己作死,第三句……第三句还没起头就被北院的病人叫走了。他一气之下便不告而别了,还损兮兮地偷拿了黄韫的茶叶没给钱。
阮慕阳虽然走了,温初月被他惯出来的一身臭毛病还在。
其实温初月早在随着赵未东奔西走的那段时间里,就深刻地体会到,自己被阮慕阳惯得越来越惫懒了。他们主仆俩根本没什么磨合期,阮慕阳打从一开始就已经很贴心,通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他的意图,替他省下不少口舌,不像糟心的牛大力,都磨合过半年了还傻愣愣的,每每都能把温初月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