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根手指,低头看沈清和的小兄弟支棱地躲在一边,于是投桃报李,要爽大家一起爽,大手凑过去安抚了一下。
沈清和哪试过这些,手伸过去握着钟瑞的不让他碰,但是没用,倒显得他用钟瑞的手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摩擦间暧昧地水声听得他耳红,钟瑞叼着他的耳垂上一点肉在牙齿间研磨,下面又握着他的手把两根贴在一起撸动。
沈清和此时已经被快感俘获,身前身后都被照顾到,还有钟瑞时不时在他耳边倾吐的情话,让他飘飘然以为自己在做梦,全然沉浸在其中。
身下的手指被撤走,悄然换上了更大的东西,那东西有着圆润滑腻的头部,就着黏液,蹭动着钻了进去,但是它后面更为粗壮,所以只进了一半就卡住了。
沈清和闷哼一声,下意识要合上腿,但下面被撑着只会更难受,所以只能僵在原地。
钟瑞也不好受,憋了半天,刚进去就感受到了美妙滋味,本想一鼓作气,但沈清和突然清醒,里面的软肉也不再乖巧,受惊般围过来,夹得钟瑞又爽又有些难受。
“清和……你放松些……”
“我……我不知道……难受……”
“疼吗?”钟瑞关切地问
沈清和摇摇头,钟瑞就知道其实没事,哥儿的身体是可以承受的,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于是钟瑞去亲他脸,诱哄道:“清和,你放松些,我退出来一点儿好不好?”
沈清和看钟瑞面上冒汗,额头爆着青筋,明明难受还要顾着自己,感动又自责,他点点头,慢慢呼吸放松身体。
因为注意力全集中在下半身,所以沈清和更直观地感受到了埋在身体里的是怎样的凶器。
钟瑞感觉到沈清和的努力,下面不那么紧了,内壁的软肉缓缓吸吮着进去的那部分,更显得留在外面的可怜。
见差不多是时候了,钟瑞一股劲,全都将自己送进去,小腹大腿也贴着沈清和的屁股。他长呼一口气,舒服了。
沈清和只觉身下被撑的满满,动弹不得,就哭出声来,“你!你骗……啊……骗我……”
钟瑞也不再忍耐,慢慢动作起来让他适应,道:“我这是……以退为进。”
钟瑞看着沈清和的可怜样,没心肝地笑出声,一边动作不停,一边又伸手给他擦眼泪。沈清和气得抓住钟瑞的手就咬下去,钟瑞没防备,疼得斯哈一声,心道应该是没事了,于是报复地重重抽插起来。
他常年练武,自然腰力非凡,不是沈清和能比的。随着皮肉间撞击的啪啪声、抽插时的水声以及床板摇晃嘎吱嘎吱的声音,沈清和彻底败下阵来。握着钟瑞的手也不咬了,更像是借力,口中不时漏出几点呻吟,但又被他自己压制回去。
钟瑞看他又去咬嘴唇,就伸开手指拨弄开,让他咬着自己。但是沈清和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手指在沈清和嘴巴里虽说是去拦,但更像是亵玩。练武磨成的粗糙的茧刮着他的舌头,宽大的指节含在他的唇齿间。
草!
钟瑞最后一点理智也飞走,手指拨弄着他的舌头,让他合不上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又像林间的凶兽般咬住沈清和的脖子宣示主权,下面更是加快速度,他也不懂什么九浅一深,这个那个的技巧,就是蛮干,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粗大的硬物以掠夺者之态辗过每一处软肉,让它们乖乖臣服。
下腹的粗硬杂乱的毛发也随着每次接触,扎在沈清和腿根娇嫩的皮肤上,弄得他又疼又痒。
沈清和含糊地哭求道:“不……唔要了……”他这时候居然还想着钟瑞答应过他话——你说停就停。
事实证明在床上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且混蛋如钟瑞,就更不能当真了。
可怜的清和像一只小船,在欲望的海里随波追流,感受着海浪对船体的冲击。他无力做些什么,只能祈求海神的怜悯,口里无意识说着些求饶又像撒娇的话。终于,一阵浪花扑打进整个船体,充盈了这只劳累的小船,海面也终于重归平静。
钟瑞仰着头,感受着抒发的快感,沈清和则在他身下颤抖着,被迫接受了一股又一股精华,让他产生自己被填满的错觉。
钟瑞此时理智终于飞回来了,小兄弟餍足地安静下来,大脑控制权也重归上方。他看沈清和,头发披散着被汗水打湿,眼睛红肿着,嘴巴无意识张开,穿着上衣但啥也没遮住,两颗小豆亮晶晶地红肿着,可见被狠狠疼爱过。
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射了,精液和热汗混在一起,黏在肚子上,腰窝、腿根都被自己掐红了一片,两腿无力地分开,中间饱受辛苦的小口收缩着,缓缓流出一股浓白的液体。
靠!
差点流鼻血。
钟瑞慌张地捂着鼻子,压住旖旎的思绪。
“清和,清和?”
钟瑞心虚地摸着沈清和的脸,慢慢喊他,沈清和眼珠迟缓地动了动,嘴巴开合却没有说话,他察觉到了什么,伸手向下探去。
钟瑞紧张地看着他,准备接受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