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的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希望赵隽尧不会给她吃什么黑暗料理,毕竟古代的男人没几个会做饭。
大约半个时辰后,赵隽尧便端着一个木质餐盘进入房间,托盘内装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看到这个食物的瞬间,季浅的双眸亮了起来,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
赵隽尧把餐盘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对季浅说道:"过来吃饭。"
季浅听闻,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向餐盘,然后端起一块rou片放入嘴中,咀嚼了几下,她忍不住发出"啊!"的惊叹声。
"真好吃!"
"这里还有别的菜肴,要尝尝吗?"
听到赵隽尧说还有别的菜肴,季浅的眼睛再次瞪圆了起来,她连连点着头说道:"好啊,好啊!还等什么,赶紧拿过来呀。"
季浅两眼放光,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一个吃货,总管不住自己的嘴,本来以为是地狱开局,遇见这样一个强暴犯,但是没想到这个强暴犯夫君居然这么帅气,而且家里的饭菜居然这么可口。
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也挺不错嘛。
虽说屋子旧了些,但是伙食是真的不差。
不过,记忆中的赵隽尧家道中落,很穷,是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丰盛的食材呢?
季浅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疑问,不过这些疑问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外,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看到季浅狼吞虎咽的吃东西,赵隽尧心中很疑惑,这季浅吃饭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个大家族小姐的姿态,反而不拘小节,和他之前在季府见到的那个娇蛮跋扈的小姐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落水之后醒来就性情大变?
何况,刚醒来时,她嚷着不认识自己,可在他与她同房后,又变得如此入乡随俗,也没有那么害怕他。
如果不是她手腕处那一抹天生的胎记,他真的会以为季浅是谁易容过来骗他的。
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性?之前都是她装出来的?
赵隽尧眸色一暗,无论她为何性情大变,她现在是他名副其实的娘子了。
季浅吃完一块美味的红烧rou后,又拿起一块嫩滑的鱼片塞入嘴里。
赵隽尧在一边看得直皱眉,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
季浅看见他帅气的脸,又吃的很开心,心情大好,她吃完嘴里的食物,拍了拍胸脯,"夫君,你放心,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之前是我鬼迷心窍,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听到季浅这样说,赵隽尧心情好了不少,不过,他却并不相信季浅所说的话。
他不信季浅这么快就会忘记青梅竹马的情哥哥,说不定只是权宜之计,不管如何,她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他有一万种方法叫她生不如死。
还有当朝的太子,如此针对他,不就是因为身份问题,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年潜伏在暗,江湖上他已经有不小的势力。
若太子欺人太甚,他不介意颠覆了大夏朝,让整个国家改姓赵。
住在这破旧的屋子,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
"对了,夫君,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季浅突然想到,今日她与赵隽尧同床共枕,那么这些事情应该告诉他。
毕竟他现在是她的丈夫。
"什么事?"赵隽尧疑惑的问道。
季浅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夫君,我有个闺中密友是皇城中一个富户,她家的产业遍布整个京城,我想......"
"想什么?"赵隽尧问道。
季浅说道:"我想给她邮寄一封书信,让她给你谋个好差事。"
"咱们家如今连床帘都是破的,而你又没个正经事做,总不能坐吃山空,你说是吧? "
"呵,你这是瞧不起我?家里的事情你不用Cao心,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你家族那些亲戚以后也别联系了,尤其是你的青梅竹马钱霄,不许与他有任何往来!"
赵隽尧一句话便断了季浅的念头。
"夫君,你就这么不信我么?"季浅委屈的看着他。
"这与信任无关。" 赵隽尧冷冷道:"你如今嫁与我一个被太子厌恶的有罪之人,你以为赵家和你所谓的那些亲戚还会顾忌你的死活?"
"我只是不想你碰一鼻子灰,丢我赵家的脸面。"
"你......"季浅气愤的看着他,不过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现在已经是个没人疼爱的出嫁妇,若是再惹怒赵隽尧,往后的日子会更难。
"好,我听夫君你的。"季浅妥协道。
听到季浅答应,赵隽尧这才放松下来,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既然如此,你现在是我的娘子,那就得履行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