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怒视着男人,「开什么玩笑,我,我会坏掉的
——」
「放心,这世上可从来都没有犁坏的地啊。」
经理嘿嘿地淫笑着、用铃音的丝袜胡乱擦去阴茎上的污物,然后便再次将龟
头对准少女滴淌着淫水精液还有处子鲜血、微微红肿外翻的紧致肉穴,直接将其
粗暴地插进了铃音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花芯深处,「臭婊子,你就做好心理准备,
乖乖当我的肉便器吧,哈哈哈……」
「咿呜呜呜——?!」
一贯而入的粗硬阳物将铃音香汗淋漓的白皙胴体刺激得反弓着差点跳起来;
少女噙着泪水,双眸无神地仰望着车顶的天花板——啊啊,谁来救救我……能代,
罗恩,光辉,天城,你们在哪,呜……
铃音很清楚,徒劳的呼救除了给自己招来更为残酷的虐待以外起不到任何作
用;被绝望和屈辱所包围的少女只能闭上眼睛,用能代的笑颜、还有过去与其他
舰娘相处时的幸福回忆来让自己忘记现实。
这个畜生,禽兽,人渣……!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法律一定会制裁——只
要能脱身便立即报警,甚至找机会杀了男人,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铃音心中一闪而
过;然而,害怕惹来更多麻烦的她很快便冷静下来、痛苦地将其抛诸脑后——报
警或者谋杀就意味着警方会对双方进行详细调查,少女和能代的身份必然会泄露,
甚至随着新闻被公之于众;那样一来,铃音就会违背退役合同中「保证隐姓埋名
生活」的条款、遭到种种控诉,甚至会给心爱的能代和其他曾经隶属自己的舰娘
引祸上身。少女明白,如果她想和能代继续享受平淡而幸福的二人生活,就必须
对今晚的遭遇忍气吞声。
该死,该死的……呜,呜呜——铃音紧咬着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两行清泪从少女的眼角悄然滑落,让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愈发凄美动人了几
分。
既然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虽然讨厌被这种
下流的家伙触碰身体,但……用肉棒做爱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许多啊,呼呜……?
啊啊,好像又要去了——?
或许是因为媚药的催淫作用,又或许是铃音最近忙于工作、许久未和能代亲
热,积攒了过多的性欲和压力,此时犹如自暴自弃般放弃了一切抵抗、仰躺在长
椅上任由男人奸淫玩弄的少女竟然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与满足;虽然满脸痴态
的铃音反复提醒着自己这只是一场强奸、是极度屈辱的事情,自己不应该产生哪
怕半点享受其中的心态,可她还是被经理那根尺寸、硬度,包括技巧与持久力全
部远超常人的壮硕阳物肏弄得淫水纷飞、高潮迭起;肉体激烈碰撞时裹挟着水声
的闷响混杂着少女压抑却又浪荡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辱骂,宛如一曲
在狭窄昏暗的车厢中几乎不知疲倦地演奏着的淫糜交响乐;虽然附近偶尔会有路
人经过,可他们顶多只是低声唾骂一句不知廉耻,或是心照不宣的了然一笑,便
识趣地远离,因此,并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经理的龌龊行径;无助的铃音被奸淫
得死去活来、彻底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被不时顶撞着敏感花芯的粗硬龟头抵
住子宫、中出了不知几次,几乎毫不间断地到达着激烈的高潮——明明正在经受
如此粗暴的对待,可一浪高过一浪的甘美快感却让欲火焚身的铃音完全无法抑制
从自己喉咙深处溢出的淫乱叫声、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爱抚与玩弄;屈辱,愤怒,
不甘,甚至对爱人的愧疚,少女的感情渐渐被肉欲的色彩涂抹、染污,曾经在经
理面前那般高冷矜持的铃音此时几乎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兽、满心只想着怎样才
能获得更多快感;而男人似乎对胯下婉转承欢的少女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为了报
复过去屡次拒绝自己的铃音,经理随心所欲地用各种方式羞辱折磨着少女、让她
颤抖着发出更为凄惨而淫媚的呻吟,藉此发泄着心中积存的占有与施虐欲——抽
耳光,拧捏奶头,扇打乳房……
直到高潮迭起的铃音被蹂躏得声音嘶哑、近乎虚脱,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
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暂时放过已经浑身瘫软的少女,一边居高临下地俯
视着铃音、一边满脸淫笑地羞辱着她,「哼,这就不行了吗?真是个连肉便器都
当不好的废物啊。」
「呜、呜哈……?肉、肉棒……?」
即使已经在男人胯下拼命收缩着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