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几天,叶景白天还是那位优雅得体的将军府大夫人,晚上却要摸着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想着那人说的很快会再见的话才能入睡。
那天午后,叶景回到自己房中准备小憩一下,却发现自己床上的帐子散落下来,叶景走过去刚准备重新束起来,就看到床上放着一个不属于他的木盒。
叶景的呼吸乱了起来,他知道那是谁的心思。叶景谨慎思索了一番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便打开盒子,看了放在里面的东西后,叶景的脸立刻攀上了情欲的绯红。
那是一根玉势,光滑剔透的美玉被雕刻出男人阳具的样子,雄伟粗长还有一点翘,顶端的圆头饱满圆润,底下还有两颗卵蛋。虽然叶景之前没见过玉势,但他看到这东西的模样就清楚这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那人送这东西是想下次来的时候看他用吗,叶景想,那他要怎么用,用前面还是后面,还是用嘴含着,趴着还是仰卧,怎么样才更合那人的心意。
就在叶景胡思乱想的时候,本应该没有人造访的院子响起跑动声,有粗旷的声音敲着门说:“夫人,有人向将军告密称夫人房内藏有yIn秽之物,将军命我们前来搜查,还请夫人配合我们,若告密为假,也可以还夫人清白。”
叶景来不及想究竟是谁告密,那人又看见了什么,但他清楚他现在手中的玉势一旦被查到,他就再也说不清了。
叶景迅速巡视房内可以藏物的地方,那些地方都会被轻易翻出来,只有一个地方,叶景保证不会被发现。
收拾妥当后,叶景打开门让人进去搜查,得了命令的人把每一个角落都搜遍了都没找到什么可疑之物,于是领头的人就请叶景和他们去一趟将军房内,他们会替叶景说明一切。叶景本不想走动,但不去反倒招人怀疑,于是还是走了一趟。
众人进来的时候,陆昀正在案前读书。叶景见到陆昀,便给他请安。
陆昀问何事,陆昀的声音低沉严厉,任何人听了都有种颤栗的感觉。但叶景不安中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此时不是他能多想的时候。
众人述说了在叶景房内并没搜出任何yIn秽之物。
陆昀听过便说:“此事到此为此,退下吧。”
叶景心头刚舒一口气,就听见陆昀说叶景留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叶景心头,他只得询问:“父亲还有什么吩咐?”
陆昀翻阅着手中的书卷,并没有看向叶景,开口却说着:“我瞧你进来这几步路,脚步有点发虚,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叶景被陆昀这番目光如炬惊出一身冷汗。他方才把玉势塞进自己的前xue里,因为处于礼仪之道,他们一群男人是不可能搜查叶景的身体。但这走过来的这一路,那玉势早就害得他yIn水之流,夹紧小xue那东西才不会滑出来。
可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多谢父亲关怀,我这些日子只是身体不太舒适,人容易疲惫而已。”
陆昀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叶景一眼,声音没有温度地说:“身体里藏着东西自然不舒适。”
“父亲,您在说什么?”叶景吓得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说什么你不清楚吗?”陆昀站起来走向他,就像是法场上冷面无情的刽子手,“现在把东西拿出来,还是说要我叫陆清yin过来帮你取!”
叶景惊呆了,他自是知道陆昀已经看穿他了,说不定陆昀还知道自己的手下和他大儿媳妇偷情的事,最坏的情况就是可能“他”也被陆昀控制住。
而现在要叶景把东西拿出来,就意味着他要在陆昀面前把下身脱得干干净净,更别说玉势拿出来会滴得一地都是yIn水。
叶景在心中已经把自己当做“那个人”的人,如今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受此羞辱,那还不如——
叶景抽出之前藏在袖子里的那人的匕首。泛着银光的刀刃眼看着就要划开叶景纤细的脖颈,一双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再熟悉不过的调笑声从耳边传来——
“夫人,我的匕首可不是用来杀自己人的。”
“你是——”叶景方才一心自尽的心一下子被打乱了,他不敢相信得看向陆昀,匕首从脱了力的手中落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此时的陆昀已经卸下来冷峻的伪装,五官线条变得柔和了起来,声音也不再如刚才审讯叶景时那样严肃,回到了叶景那个心底和梦里的声音。
“是我,假山,夜访,送玉势的都是我,同时也是你丈夫的父亲。”陆昀不介意地笑了笑,“所以夫人害怕吗?”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叶景,一听陆昀这么说,立刻反扣住陆昀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覆上陆昀的后颈,整个人凑上去,吻住了陆昀。
叶景其实不会接吻,他只会笨拙又努力地在陆昀的嘴唇上又舔又啃,还是陆昀松开牙关去勾叶景的毫无章法的舌头,两人才像模像样地深吻起来。一直到叶景觉得头晕了才松开陆昀。
叶景抱住陆昀,把头靠在陆昀颈侧,大口喘着气说:“为你死都行,你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