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乃是真国色,楚儿……楚儿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还好芙荷聪明,我没说明白,她却猜到了,知道我就是喜欢拍打她的臀儿。
再之后,便是她了。
那个琅琊王
何况出身相当的侧妃也安安分分,从不作妖。
婚后,我过着赵王正妃的生活,除了找借口不再和赵王上床之外,我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正妃。
最让我意外的,就是第三条,那一刻的他,不过是一个可能一年都见不到女儿的老父亲而已。
谁知,圣旨刚下了没两天,一个消息轰动京城——久久没动静的王钟芸自请为妾,愿意嫁给赵王。
其他之前见过的妹妹们,在她身边黯然失色。可能唯一没失色的就是我自己,可是,人家是真才女,我只会作(扒)曲。
于是,我偷穿祈轩哥哥的衣服,让知夏把我扮成了男人,然后溜出府去玩儿。
老皇帝不忍辜负王尚书的请求,将王钟芸也嫁给赵王作为侧妃。
爱上一个人,那么他便输了,除非对方也同样爱他——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3.嫁人之后身不由己,让我不用为家族担心,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不论是齐王还是赵王,都只会敬着我。
春日里莺飞草长,外面的风景对我来说比府里过分精致花草更有吸引力。
于是乎,王钟芸与我同一天嫁进赵王府,拜堂成亲。
于是,我便忍不住,对她们下手了……
赵王被册封为太子后,齐王后来去了封地。原配的王妃没一年就去了,之后,据说齐王便在家里开始豢养女奴。
可能是波斯国玩得本来就很嗨,淑妃接受不了的项目,纷纷在玛丽珍身上一一解锁,比如玩各种绳子。
幸好,王才女即兴赋诗一首,大家让我谱曲,我“信手拈来“,然后让乐师弹出来,果然,十分符合她诗中的意境。
不只是他,就连赵王也是如此,只不过这些是我后来才得知的。
商丞相还有一点说错了,赵王不是“只会敬着我”,而是爱极了我。
赵王艳福不浅,赵王府里原来的侍妾王氏和虞氏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后来还来了波斯来的玛丽珍(后来的德妃)。
2.不只是我,我的哥哥祈轩也会尚主,所以他并不准备站队。
一刻,我觉得词汇太贫乏,或者是大脑当机,找不出词语描绘她的美丽,只能像没见过市面的人,那样有些发愣地瞧着她。
毕竟,相府的多年耳濡目染,对付几个女人和一个爱我到极致的男人,并不难。
她逃不掉,便学会享受就是了。
但是玛丽珍体力太好,不论是我,还是朱胥,都觉得完整地做一次(可能会是n发)自己先累没半条命。
父兄都是武官出身,商家的女儿个个都会骑马。我带了也会骑马的知秋同游,知夏撇着嘴在府里的马场里,穿着我的衣服,带着我的首饰冒充我,脸上却一点儿都不高兴。
1.我会嫁给皇子,不是齐王就是赵王,他也不知道谁会是下一任的太子。
职业原因,这一世我又是女人,让一个女人高c,体验性爱的美好,不比朱胥强100倍么?
然后,就是玛丽珍。
后来的齐王妃,叫楚梓贞,样貌和我年幼时有几分相似。见了我之后,发愣的是她。
但此刻,只怕是了悟了。
第一个是后来的淑妃,王芙荷,芙荷性格柔顺,一开始以为是我借口为难她,后来看明白了局势——我身为正妻,而且样样都在她之上,何必为难她呢?
但是之后的京圈小姐们聚会中,王钟芸却是再没出现过……知夏打听来的原因,不过是王钟芸身子弱,或者借口不舒服就推辞了。
最终,我接到圣旨——老皇帝赐婚,我成为了赵王朱胥的正室王妃。我的哥哥祈轩,娶了齐王的同母胞妹康仁群主。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祈轩哥哥早就发现了,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然后,钟芸像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这楚梓贞原只是齐王府的女奴之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路成了齐王继妃。
我这才知道,原来王钟芸的大名叫王菲。一是女子姓名一般不为外人知,二是她的表字太响亮,三是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代入感太过于强烈,所以我以后也只叫她钟芸,她也便都如此自称罢了。
既然看不见钟芸,我还参加什么商业互吹的趴体?照镜子看自己,不香吗?
直到有一天,商期容的父亲商丞相不在让她出府乱跑,把她语重心长地叫过去,促膝长谈了一番,话虽然唠叨,但总结起来就几句话:
是夜,赵王朱胥宿在我的房里,我也体验了一下女人的第一次是怎样的感觉。
朱胥懒得管他,对他来说,齐王只要手里没兵不造反就好,女人随意有几十个都无关紧要,谁也不想走到兄弟反目、手足相残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