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滑过恶劣的神色,在他耳畔呻yin般的说:法显,你的阳根太大了,插的我受不住。
法显的身体rou眼可见的僵住,嘴唇紧抿,嵌入她体内那根阳具又涨大了几分筋脉暴突,摩擦着她的幽xue。
正好这时花千遇摇着腰往下落,粗长滚烫的阳物撑开紧窄幽xue里的软rou,直直捣向花芯,死死的顶入最深处,她猛的一颤,酥麻到脚趾,这次却是真的受不住了。
她故意刺激法显,便浅yin着喊道:嗯啊我要被你插坏了。
法显脊背颤栗发麻,欲念暴涨,几乎无法克制。
他直想捂住她的嘴,不叫她发声。
她惯会气人,即使做这般事,嘴里也不饶人。
花千遇看出来他心中所想,她低笑着说:不想让我说话?
她好心的给他出主意:你亲我,我不就不说话了。
法显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她唇上,红唇水润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喉结兀的上下滚动,渴望撕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内心迫切的需要一点水ye去滋润干到要裂开的嗓子。
他艰难的移开目光,紧攥着手,指骨发白,手臂上筋络浮现,胸膛起伏不定,他在克制着本能的欲望。
花千遇知道他在犹豫挣扎什么,唇边露出残忍的笑容:你都在插我了,还怕亲我?
法显身体一震,眼底涌现痛苦之色。
看他又在自责,花千遇冷眼睨着他。
她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嘴唇,干燥柔软,指尖下的两片唇,在微微发颤。
她逼迫的说:张嘴。
他反而嘴唇紧抿,不作反应。
她的手指临摹着他的唇线,指尖停留在下唇上,用力去掐,他干燥的嘴唇,顿时裂开一道血口,血渗了出来。
花千遇舔去他嘴角渗出的血,再次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法显抬眼看她,她水波晃荡的眼底,却是无情的冷漠。
霎时间,他恍惚不清的神智逐渐恢复清明,热血也在渐慢的冷了下去。
花千遇和他不一样,她从未陷入到情欲里,自始至终迷茫挣扎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怎么忘记了,她本就个无情的骗子,说喜欢他,这其中又有几分真情呢?
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那么,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这是最后一次喜欢他。
一阵钝痛猝然袭击心脏,法显喉中涌上几缕血气,腥涩的血腥味泛了上来,他咽下口中的血丝,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痛苦神色。
花千遇看着他,觉得他突然就安静了,这种静不是无声息的静,而是完全的静止,仿佛灵魂都被抽离。
他微微颤抖的嘴唇,也僵滞住了。
很奇怪。
但是她没有往深处想,因为对于法显再次无视她的话,所带来的怒意,让她无暇再去思考其他。
她再次去吻他,他若是还拒绝,她不会让他好过,不成想这次却是轻易的撬开了他微合的牙齿。
她伸出舌头探入,尝到了他口中的血腥味,她隐约觉得他嘴里的血气,和他方才突然安静下来有关系。
她没过多在意,她的目的只是法显的Jing元,其他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花千遇用舌头去舔他的上颚,牙齿,去勾他的舌头和他交缠,但是法显的舌根始终都是僵硬的,任她如果去勾去挑,都没有任何反应,她顿时觉得没意思了。
和尚都禁欲,法显又定力非凡,说不定他根本就不为所动呢。
花千遇最后吸吮了一下他的舌头,就退出去了。
一条银丝在两人嘴唇间被拉断。
近在咫尺之间,法显突然抬眼看她,他的眼神深沉、压抑到令人感觉到可怕。
花千遇心头一跳,还未想清楚他为何会如此。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压在她的脑后,她又被压了回来,四片唇相贴,法显近乎凶狠的吻了上去,他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的侵入她口中,攫取她口中的津ye,缠着她的舌头吸吮。
她唇舌间的甘甜,就如同干旱的大漠中落下的雨水,让人想发疯的索取更多。
法显干渴的口中得了她津ye的缓解,越发疯狂的吸吮着她的舌头,将她口中的水ye都掠夺过来,喉结急促的滚动去吞咽。
花千遇这才反应过来,法显竟然主动来吻她。
她垂眼下,两人离的过于近了,法显的神情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他眼中燃烧的情欲却很清晰分明。
花千遇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说什么万物皆空,这和尚不还是忍不住了。
不过,他的吻实在是太糟糕了,没有一点技巧,只一味的缠着她的舌头,吸的她舌头发麻,很不舒服。
花千遇想推开他,教他怎么去接吻,他的手臂却紧紧抱着她,挤压的她胸闷难受,她无法挣脱也推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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