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浅不去上班,苏宴林也没从他身上下来,两人安心翘班一天,不至于分分钟颠鸾倒凤,却也水ru交融。
时间充裕,苏宴林细细探索了苑浅的身体,每一寸皮肤的纹理都没有放过,苑浅躺在男人身下失笑,说他是第一个把他摸得这么彻底的男人,并非调笑,苏宴林笑而不语,用性器顶开了那个微微肿胀shi润的入口……
天黑之后,床头的台灯亮了,米黄的灯光,房间里仍旧昏昏暗暗,但是感觉很温暖,并且弥漫着浓重的欲望气息。
苏宴林靠在床头,苑浅趴在他身上看着他打电话,打给唐哲。
平时很快接电话的人今天似乎有点儿迟了,直到苏宴林准备挂断的时候才终于接了。
四周很安静,所以电话里的声音还算清晰,苑浅没有刻意凑近去听,只是一只手支着下巴看着苏宴林。
苏宴林跟唐哲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在苑浅圆润的肩头抚摸着。
两人谈话的内容言简意赅,只是在确定早就决定的事情,倒是苏宴林很快察觉到唐哲似乎和平时有点儿不一样,在差不多快要结束的时候问了句:“你很紧张?”
电话那头一声轻笑,“只是有点儿运动过度……”
苏宴林不置可否,看了苑浅一眼,说:“我让人去接你。”
几秒之后,电话里才传来了一声“嗯”。
通话结束,苏宴林放下手机抬头看着苑浅,伸手摸了摸了他的下巴,微微一笑:“去吧。”
苑浅一点头,这个活儿目前除了他没别人了,伸手支起上身刚要起来,却被苏宴林一把又按了回去,他趴在苏宴林胸口,一抬头男人就吻了下来,他无声一笑,搂着苏宴林的脖子和男人又深吻了快一分钟。
接吻的同时用膝盖在苏宴林腿间的敏感处磨蹭着,感觉到那里好像起反应了便毫不犹豫地结束这个吻,利落地翻身从苏宴林身上下来,回头冲男人微微一笑:“我得加班去了。”
苏宴林倒回枕头上闭眼轻笑,说:“我会给你加班费的。”
一个别有意味的承诺。
酒店高层的套房里,呻yin和喘息中夹杂着rou体撞击的声响,唐哲趴在床上,tun部高高翘起,将私处完全暴露,让男人的性器在xue里进出顶弄……
“啊……”有几下男人撞得太狠了,他有点儿像受刑一样扬起下巴,身体有几秒的紧绷,然后再慢慢放松下来,总得来说,他还是在享受这场性爱的。
男人的性器粗长有力,像是惩罚一般捣着他的后xue,进出摩擦的感觉让人颤栗,侵入身体最深处,短暂的停留之后猛烈地释放……
他们的性格不合,但性癖倒是合得来,跟唐哲性格合得来的人没几个,性癖合得来的就更少了。
杨瀚洲算是一个。
高chao之后,男人没有留恋地抽出性器,摘掉了灌满Jingye的套子,又看了一眼唐哲汗津津的屁股,刚想再伸手拍一下,唐哲起来了。
他跪坐在床上,像是运动之后短暂的休息,恢复体力。
杨瀚洲下床套上裤子,松松垮垮地挂上腰上,转身走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
很快唐哲也下了床,一言不发去洗澡,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杨瀚洲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我送你回去?”
“不用。”唐哲弯腰找自己的衣服,“朋友来接我。”
“你也有朋友了?”杨瀚洲问得随意,但是细听似乎又有点儿恶意和讽刺。
唐哲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不是每个人都咒我不得好死的。”
杨瀚洲笑了笑,“当然,很多人希望你活着。”
那一定不包括你。唐哲看他一眼,心中默念。
“我们好几天没见了,不聊一聊再走?”杨瀚洲又说,他和唐哲的确是见了面就上床,完全没有别的事,虽然他们也的确是为这件事才见面的。
唐哲捞起衬衫甩了两下,“你想让我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
“准备录音了么?”
杨瀚洲笑了,一双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穿衬衫的唐哲,“就算录音,也只能录到你叫床的声音。”
唐哲白他一眼,他和杨瀚洲刚勾搭上,做了几次,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交集,有时候他也腹诽一下,这家伙来了这么久连个炮友都没找到,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了。
不过,他也没有。而杨瀚洲的身高相貌和那根玩意儿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所以杨瀚洲约了他两次之后就答应了,两人只是单纯的性行为,插入、抽出,结束之后就再没什么联系,各种意义上的。
唐哲穿上衬衫,扣了两颗扣子又有点儿不耐烦了,又去系领带,刚把领带挂在脖子上,杨瀚洲过来了,站在他面前伸手替他系领带。
唐哲看他一眼,便继续扣扣子,两人合作,把唐哲重新变得衣冠楚楚。
杨瀚洲替唐哲系好了领带之后,食指指尖从领带结上缓缓往下划,宛如在做爱时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