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决定的吗?难道他就不想有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那母子俩简直臭不要脸,连番欺负她的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那么好的人,想必是很介意自己的出身,才连生日都不肯过。林溪想起许凝岚跟她说过,说苏钰渊以前也曾是个鲜衣怒马的阳光少年,几年前才突然间性情大变,想必就是那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父亲变成了爷爷,亲手把他抚养长大的兄长竟然变成了亲生父亲,美人哥哥当时一定很难接受,心里很难过吧。
“哎!为什么那时候我没在你身边陪着你!”林溪踢了两下被子,又砸了两下床,懊恼不已。
又想到太子那个狗东西竟然敢私下里叫美人哥哥“孽种”,林溪又用力砸了几下床:“小人!歹毒!下次别叫我见到你!”
想着苏钰渊这一大下午不知去了哪里,林溪再也坐不住,起身穿鞋下地,披好大氅走了出去,问守在院中的护卫:“可知道王爷去哪了?”
护卫忙拱手应道:“回王妃的话,王爷在外书房。”
林溪嫁进王府也没几天,还没去过外书房,但路是知道的。她也不用护卫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去。
一进外书房的院子,就见吕迁从屋里走了出来,压低声音说道:“王妃,您可来了,属下正要去寻您。”
一听吕迁略带焦急的语气,林溪忙问道:“怎么了?”
吕迁说道:“王爷自打从宫里回来,进了书房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间,整整一个下晌了,人不出来,也不让我进去。”
林溪秀眉微拧,快步往里走,走到门口停下问道:“有酒吗?”心情不好,喝点酒聊聊天,再哭一哭心情就轻松了。
“有的,这院就有,属下这就去拿。”吕迁飞奔去了西厢房,没一会儿提了一坛酒回来,往林溪面前一递:“王妃,这是上次回京的时候,表公子给带上的,说是上好的补酒,主子一直也没喝。”
补酒?那岂不是有那什么的功效?林溪脑海中浮现了许多这样那样的画面,老脸一囧,犹豫了一下没接。又问道:“可有别的酒?”
“这院里没有,得回乾坤院去拿。”吕迁答道。
林溪想了想,伸手把酒坛子抱进怀里,转头就往屋里走:“算了,就它吧。”
美人哥哥心情不好,如果需要酒后乱那什么纾解纾解不开心的话,那她愿意免费奉陪。好歹都是夫妻了,该干的事也都干过了,没什么可矫情的。
想到今夜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林溪红着老脸大义凛然地进了书房。走过外间,敲了敲里间紧紧关着的门,小声说道:“哥哥,是我。”
“进来。”里面传来苏钰渊沙哑的声音。
林溪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把门打开。里间一片漆黑,林溪适应了一会儿,才借着外间传过去的微光看清了屋内。
苏钰渊一个人歪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林溪心中忍不住心疼不已,忙抱着酒坛子走了进去,把酒坛子放在桌上,又转身去外间端了烛火进来放在桌上。
苏钰渊转头看向林溪,伸出手,嗓音暗哑:“过来。”
林溪走过去,坐在榻边,抓住苏钰渊的手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没喝水?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苏钰渊微微点头:“无妨。”
林溪在他大手上拍了一巴掌,瞪了他一眼:“怎么就无妨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得听我的。”
林溪起身走到外间,打开门让吕迁弄点下酒菜来,这才倒了一杯温水端了进来,扯着苏钰渊的手把他拉起来,把水喂到了他嘴边,瞪着漂亮的杏眼凶巴巴地说道:“快喝!”
苏钰渊听话地把水喝完,歪靠在榻边的靠枕上。
林溪把小几搬到榻上摆好,酒坛子拎了过来往桌上一放,拿了两个杯子过来,豪迈地一拍桌子:“哥哥,咱哥俩喝点儿。”算起来,好久没喝酒了呢,怪馋的。
苏钰渊点头。林溪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轻松地嘿嘿傻笑了两声,把酒坛子拍开,倒了两杯酒,都放在苏钰渊面前。
踢了鞋子爬上榻,林溪靠坐到苏钰渊身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啧了一声:“好喝。”
苏钰渊一手搭在林溪肩头,一手端起酒杯,放在鼻端闻了闻,却是没喝。
林溪见状,歪着脑袋问他:“哥哥,你干嘛不喝?”这是补酒呢,那他要是不喝的话,万一待会儿就她一个人把持不住,岂不是有些丢人。
“你喝。”苏钰渊把酒杯放下,看着林溪说道,看起来兴趣缺缺。
美人哥哥心情不好到这地步了吗?连酒都不愿喝了?那可咋整,愁死人了。林溪眉头皱着,看这苏钰渊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好。
二人四目相对,沉默良久。看着苏钰渊那近在咫尺的绝美俊脸,还有那好看的薄唇,林溪的心突突直跳。
完犊子了,这才一口酒,她好像就要把持不住了?
是她林溪太好色,还是这酒功效太大呢。平时俩人都睡在一起,她也没那么多邪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