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疼!”
蒋肃呼吸渐渐粗重,压低声音诱哄道:“乖,第一次都会疼,忍一忍就好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再吃进去一点,把处女膜给老师好不好?”
老师一温柔薛明明就脸红了,邹旗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叫他。
“呜老师不要!太大了、进不去的……”
“呜啊……子宫、子宫也给老师……”
忽然镜头里被男人拢在掌心的臀瓣剧烈地抖了抖,臀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像是急迫地想逃离魔爪,但又被无情地摁回男人狰狞的巨物上,随后响起了少年带着哭腔的泣音:“嗯啊进、进去了……老师操进子宫了呜呜呜……”
蒋肃的龟头肉棱一寸寸碾过脆弱的宫颈肉,将那一圈肉箍都碾平了,可怜的宫颈口只能艰难地含着男人的东西,被迫敞开了娇嫩的子宫腔供男人亵玩。
薛明明就像被碰到了什么开关,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水,睫毛无力地抖了抖,声音发颤地回答:“唔……是我的子宫……”
在一阵激烈的啪啪撞击声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女穴直传四肢百骸,没几下薛明明就被肏得双眼迷离,嘴里一直“老师”、“老师”地叫,好像心里眼里都只有这个人,完全臣服在了老师的肉棒之下。
蒋肃勾起嘴角说:“好孩子,放松一点,让老师进去。”
没想到处女膜破的时候会疼,他直接哭叫出了声。处女膜被捅破的微弱的痛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高高踮起的脚尖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直直趴在了蒋肃宽阔的胸膛上。
“明明,这个地方是什么?”蒋肃又挺了挺腰,故意用龟头戳弄起了宫口嘟起的软肉。
话音刚落,他手臂搂住了薛明明的腰,结实的下腹猛地向上一顶,薛明明还没有从被贯穿的酸涩中缓过劲,就被戴着安全套的大肉棒干到了肉穴最深处!
这个就是处女膜了吗……薛明明莫名生出一丝紧张和忐忑。他的第一次没能留给邹旗让他有些遗憾,但这是老师的性爱指导,把处女膜献给老师是必要的一步……
“嗬呃呃呃啊——”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丝丝缕缕的血迹被带了出来,滴落在了沙发上。是薛明明的处子血。
这样想着,薛明明慢慢放松下来,身体向下滑去,主动把那层濒临破碎的薄膜向火热的硬物上轻轻一撞——
“没有力气了吗?”蒋肃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闻到了非常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那接下来还是让老师来吧。”
薛明明有一瞬的怔愣,不太灵光的大脑一时想不出答案。忽然宫口又被狠狠撞了一下,他“唔啊”叫了一声,心里竟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的臀部也随之一塌,才刚被开苞的小穴被粗壮的肉刃一插到底,龟头肉棱狠狠擦过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撞开了无人开垦过的甬道,直到几乎整根没入!
“好嗯……给、给老师……”他顶着一张熟透的脸蛋,边说边俯下身,晃晃悠悠地又坐下去了一点,随即瞬间感觉到了一层阻力。
包裹,层层叠叠的嫩肉吮吸得他头皮发麻,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就横在他的龟头前,等着他来摘走他的童贞。
薛明明吓得脸颊血色尽褪,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向蒋肃讨饶,但蒋肃只牢牢抓着他的腰,不仅加快了顶胯的频率,甚至还摁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
薛明明吐着一截小舌头,胸前两颗樱红的小点在男人的白衬衣上蹭来蹭去,雪白的臀尖在男人手心不自觉地颤抖,青涩稚嫩的呻吟在不算宽敞的办公室声声回荡。
薛明明脑袋抵着蒋肃棱角分明的下巴,崩溃哭叫的模样被蒋肃尽收眼底。他的鸡巴此刻就插在学生幼嫩湿润的小穴里,把那初经人事的嫩逼捅成了鸡巴的形状,而那个学生就光溜溜地趴在他怀里,即使疼得呜呜直叫眼角泛泪,也仍然全身心信任着他,甘愿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他。
“呜老师好疼、好奇怪……”薛明明小脸煞白,手掌撑在老师的腹肌上,纤细的腰肢哆哆嗦嗦,不敢继续往下坐。
蒋肃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额角,声音温柔得像是陷阱:“别哭,你做的很棒,告诉老师做爱舒不舒服?”
隔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乳胶薄膜,性器灼热的温度炙烤着深处紧紧闭合的宫口。
薛明明抽抽噎噎忍着眼泪答道。他的小穴被肏得越来越软,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淫水
“舒、舒服……做爱好舒服……谢谢老师指导我呜啊啊啊……”
一旁的摄像机角度刚好对着两人的交合处,镜头里蒋肃粗壮的茎身和薛明明被抻到没了褶皱的穴眼紧紧相连,凸起的青筋全都埋进了嫩穴里,只留两颗硕大的精囊抵在洞口,把周围的臀肉撞得潮红一片。
蒋肃慢条斯理地轻轻顶着胯,并不急着直接干进去,而是继续问了一个问题:“那你知道,子宫除了怀孕,还可以干什么吗?”
果然,蒋肃沉下嗓子,戏谑地在他耳边说:“还可以给大肉棒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