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洛白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满脸涨得通红。
花穴边的粉瓣被这样盯着本就敏感,被这一吹更是颤抖着翻动起来。
不一会儿,花茎便哆嗦着要喷涌。
“传出去,你看大家怎么说。”村长笑得更肆意,“刚才叔揉你的时候你爽得很吧,开始你不叫,不就是想要叔多疼疼你,让你多爽爽?现在装什么。”
好几次,洛白都被那只手搓弄得险些叫出声,都被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强咽了下去。
“唔唔,好骚的水,好嫩的逼。”村长把那些花蜜舔食入口,舔出了猫喝水的啧响,边舔边喃喃道,“长了这么个逼,真是个尤物。”
——根部被紧紧掐住。
村长强行拿开他的两只手,凑近了花穴细看,看得眼睛珠子半天都忘了转。
“啊啊!”洛白纤腰失控地扭动起来,被村长铁钳般的手牢掉固定住。
窄缝一抽一抽地吐出了更多的汁水。
他带着一口酒气说:“洛老师真能忍啊,都硬成这样了。”
“你,你不能这样,婶子就在隔壁……”
随即他反应过来,奋力挣扎,说道:“王叔,你,你醉了!”
这一睁眼才发现,房里的电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亮起,橘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
洛白赶紧用两手捂住那不听话的玩意儿。
想到自己这副被玩弄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全程被村长尽收眼底,洛白羞赧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村长那一身腱子肉覆下来,轻轻松松地把洛白的激烈反抗镇压下去。
已被花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村长咽了口口水,根本不理会他的听求,凑得更近,情不自禁伸出了舌尖,在窄缝上轻轻一舔。
洛白想到花穴会被看到,吓得赶紧用右手遮住花穴。
下愈加放肆起来,不仅越来越粗鲁地撸动着娇嫩的花茎,更是用满是粗茧大拇指刮蹭那渐渐抬起的龟头,一下下地用指甲在马眼转圈。男人总是知道男人的弱点。
下面的花穴更是早早就醒了,一伸一缩地等待着什么。
村长带着一脸淫笑看着他,一口白牙闪动着异样的光。
“你这小嘴儿在流口水啊,是不是想吃屌了?”村长道。
村长嘿嘿一笑,道:“要不然你叫婶子过来,说我摸了你,看她咋说?”
洛白终于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低吟。
村长原来还没注意到这个地方,他这一遮,村长倒发现了不对,直接拽掉他的手,看到了那缀着粉色花瓣、挂着透明汁液的小窄缝,登时眼睛都直了。
“这是什么?”
不行……不行了……
村长的舌头不断地戳弄着粉嫩的缝隙和旁边的花瓣。
“只是什么?只是爽得忘了叫?别怕,叔包你爽。不过,这操屁眼叔也是头一遭……都怪你太撩人。”村长欺身上前,趁他窘迫之际,抬起了他合起来的膝盖强势打开,挂到自己腰的两侧。
他褪下洛白的裤子,让洛白那硬挺着流泪不止的花茎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藏身。
“不要?洛老师,那这里怎么出水了?嗯?”他故意明知故问道。
他睁开已经微湿的双眼,慌张地看向村长。
他想重新合起膝盖,奈何腿被村长的腰卡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我,我没有……”洛白窘道,“村长……不,叔,求求你放过我吧,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他往那里吹了一口气。
洛白羞耻地连连摇头:“不要!”
舔了几十下,时而在缝边转圈,时而探入缝中浅浅挑逗,忽而忍不
冷不丁。
说着,他不顾洛白的反对,把洛白的两腿打得更开,往洛白腰下垫了个枕头,形成穴口向上之势,从床头柜翻出一个手电筒,摁开一道亮眼的光直接照着那里,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赞不绝口:“啧啧,又粉又嫩,长得跟上边儿的小嘴儿一样撩人。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这么漂亮的小嘴,得天天吃大屌才够养吧。”
花茎从未被洛白以外的人这样揉搓过,加上这手粗茧强烈地刺激着茎身,它不仅在战栗中迅速地站起来,更从马眼里流出热泪。
敏感的窄缝仿如初生的花蕊,正遭受着狂风骤雨,簌簌发抖,泌出更多花蜜。
“不,不是!我只是……”洛白脸更烫了,百口莫辩
顿了下道:“明明是叔我好心请你吃饭请你留宿,哪想到你个骚货动了骚心,非要硬着屌来勾引叔,还要吃叔的屌。”
洛白两只手往那里遮,羞耻与紧张让他语无伦次:“不……不要看……”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
他咽着口水:“想不到你竟还长了个绝世好逼啊,怪不得这么骚!叔要好好看看。”
腰肢已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激得快镇压不住想要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