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畸形的庞然大物紧紧缠住四肢,胸腹以下被这个庞然大物的分支紧紧包裹在一起,整个身体只露出上半,一双巨ru被勒得格外突兀。
这个女人几乎被吊在了半空。
杨初成双手捂住耳朵,以免自己的耳朵遭惨叫声凌虐。
她的目光也没闲着,一呲溜顺着女人的身体,从下往上划去。
女人的脸因疼痛全部扭曲成一团,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何样貌。而在她身后,数根粗壮似古树树柱的黑漆生物则由散变为聚,凝成一根无比巨大的长柱。
那长柱还在往上延伸,看不到顶。
脖子根处酸酸的。
----杨初成才发现自己为了看到底,脖子不知不觉都仰得高高的了。
脖子...仰得高高的?
这座殿,没那么高吧....
顶多两层半。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在最底层呢?
为什么,会有一种离地面很远的感觉呢?
杨初成打了个寒颤,她不敢继续想,只能先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她的视线又回到了女人的脸上。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女人看起来那么痛苦。
如果说是恐惧,这表情也不太对啊......
被缠住很疼吗?
自己刚刚被甩进来的时候 ,也没觉得多疼啊,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皙白的颈根。
杨初成研究琢磨着这女人的神态。
似乎是想透过她的神态来推测她正遭受的痛苦到了什么程度。
真的很疼吗....?
不过,不管怎样,还好...还好不是自己....
杨初成有一丝侥幸地暗想着,屏住了呼吸。
那女人双目紧闭,没察觉到还有另一个刚及笄的女孩在这。
她的脸几乎成猪肝色,身体被缠得严严实实,尖锐刺耳的惨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来过。
不知何时,刚刚还缠在杨初成身上的不明生物竟悄然退去。
----杨初成站起身来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暗自叫好,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宝石般黑亮的眼珠子时不时环绕周围,然后又迅速看向被吊挂在半空的女人,生怕从那女人身上伸出来其他的怪条碰到自己。
其实杨初成心里的疑问一团接着一团,但此时她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先出去再说!
杨初成刚走没几步,捂着耳朵都听得一声极为剧烈的的惨叫声.....和一瞬间的rou体炸开的声音。
她没听过什么是rou体炸开的声音,但很奇怪,就是一种下意识的猜想,一听到声音,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具完整的rou体被同时撕扯得四分五裂,皮开rou绽的残忍画面。
杨初成的脚步一滞,捂着耳朵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落到脸的两侧,她带着一丝迟缓转过头,只是一瞬间!她整个人仿佛被点了xue,僵立在那,不得动弹。
杨初成两瓣粉唇都上下打颤,Jing致的小脸刷白刷白的,美眸被极度的惊恐填满。
天哪....!!
她总算知道为何那女子的表情会是那样了.....
她刚才...到底是有多疼啊,杨初成几乎不敢想象那种疼痛的程度,如果是自己....不行,没有如果,绝对....绝对不能是自己...!
前一秒都仍在痛呼的女子,现在已经彻底没了声。
她成了个刺人。
那些紧密缠勒住她的怪条的表面并非平坦光滑,而是有密密麻麻的鳞片和数不清的锋利倒刺,根根有成年男子小拇指那么粗。
而这些怪条包裹着女子的下体,缠住女子的四肢,那些倒刺也就理所应当地扎了进去,穿透她的肌肤,血管,割磨她的骨头......
倒刺太多,把每一处穿口都堵得严严实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从外面看,就像杨初成所见那般,只觉女子是被缠得太紧了,哪里想得到这以下竟然是那么惨不忍睹的画面!
那些刺会长长。
它们像是有生命力,有意识地在女子身体里钻,直到把她全身彻底刺透刺烂。
那女人的身体已经破碎不堪,皮开rou绽,红红黄黄糊成一片,皮下的油脂一坨坨掉出来,混着肚子里半悬着的肠子,像被踩得稀巴烂的红番茄。
若不是一颗头颅撇在一边,两滩被挖空的ru房垂下来,必定想不到这竟然是一具人体。
杨初成大气不敢喘一丝。
她紧紧瞅着那些怪条逐渐从一堆烂rou的女尸身上移走,然后向中心收拢,最外边的尖端还在空中打转,像是蜗牛的触角,仿佛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杨初成心里一阵反胃,强忍住心中想呕吐的欲望。
她秀眉紧蹙,嫌恶地看着一群怪条聚在一起手舞足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