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剧烈地吐息,没有半点形象可言地瘫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也就只有他横在我腋下的那双手。衣服已经皱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半贴在冰冷地面的小xue半开半合地翕动,根本堵不住一股股体内汹涌喷出来的yIn水,其中的有些甚至喷溅在了他洁白的医大褂上,洇出了一颗颗椭圆形的水渍。
呼
修长、清癯的指节动了动,伴随着一阵呲溜呲溜的吞咽声音,他将才放肆抠挖过我甬道内部的两根手指探进自己的口腔内,一遍一遍地来回舔了个干干净净,表情回味。我被他故意发出的色情声响羞了个满脸通红,强忍着身体的酸软,想从地上爬起来。
可是,他怎么能轻易如我的意?
在我没有生气之前,最好还是乖乖躺回去哦。
果然,他语调温柔地命令道。
绿先生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含着口水说的,但是,虽然模糊,我还不至于到完全听不清的地步,而且,我知道不遵守的后果会是什么。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我依他所言,卸下了蓄力中的手肘的力道,含泪仰望头顶洁白的天花板。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我,刺目的日光灯打在了他的头上,发色更显通透的艳丽,但他的脸却隐于一片晦涩的暗中。我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他的表情,也无从揣摩他现在的心情。
张开嘴。
他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我想问他为什么,身体却已如条件反射般地下意识照着他的话语来行事。
为什么?之前也有尝试问过,但他的回答却是伸脚狠狠地轧向了我的胸口,用了极大的,能使骨头碎裂的力气,我以为肋骨必定是断了几根的可他是医生,他有关于这方面的分寸,知道该施以怎样的力道来实行最大的苦楚并不造成创伤,我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两天就能挣扎着爬起来了。
他当然是最大的赢家,眼看着我动弹不得,嘴角轻佻的笑容无限扩大,然后将我的身体摆弄成各种更加方便他jianyIn的姿势。
我泪眼朦胧地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他撮了撮嘴,往外吐出了一束污浊不堪的ye体。我现在才明白,有那么一刻他口齿不清的真正原因,方才被他含在他口里的那些污秽,此刻尽数地浇到了我大张的嘴巴里。喉咙因反胃而不顾主人意愿地自主蠕动、吞咽,胃里翻江倒海,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嘴里尽是体ye和他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发红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我好想知道,为什么,遭受这种惨无人道折磨的那个人,会是我呢。
如果,那个时候听了透君的话,不跟他负气吵架,也不独自一人地去他家附近Yin暗的地下停车场,情况会不会不一样呢?
在我拉开车门的那一刻,噩梦倏然逼临,我怎么都想不到之前在医院里有过几面之缘的温驯的儿科医生,本质上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男性健壮野蛮的胳膊拦住了我的腰腹,紧接着,一块带着刺鼻化学气味的手帕猛然罩在了我的口鼻上。
我应该大声呼救的,脑海里也对应地搜刮起各种急救知识,但是下一秒,意识不受控制,被药物侵犯了的我迷迷糊糊地晕倒在了他的怀抱中。常年混迹在飘荡着消毒水的医院里面,他的怀抱里除了调剂过的迷药气味之外,还有股难闻的乙醇气味。
仅凭着对气味的记忆,只一秒,我就知道了身后劫持了我的人是谁。
这样做,难道不犯法吗?
才刚清醒过来没多久,我就扯开贴在嘴巴上的胶布,冲他不可置信地问道,试图以法律的名义约束他。
不过,显然不能以寻常人的标准去规范这个禽兽。
你是在提醒我不要轻易让你溜走吗?姑且当作是在关心我好了,但是,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能不能完好无损地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再考虑我的事情吧,小结花~
明明是在微笑着的,但他既没有人味,也没有人性。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恶魔。
被迫吞吃了那么恶心的口水和yInye的混合体,我皱起眉头,不期望什么回应地甩了甩手。可是这时,他却放开了桎梏我的动作,这让我得以有机会猛烈地拍打自己的胸口,并反锁着喉咙,跪在地上干呕不已从早上到现在都在被无休止没有节制的单方面索取着,别说吃饭了,干涸的嘴唇连一滴水都没沾过。所以,除了胃ye,自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的。
哎呀呀,小结花真是调皮呢,看不出喜怒的眼睛扫过地面的一片狼藉,刚打扫完的地又白扫了。怎么办,这令我很困扰呢。
一些四散的BB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弹在了他的脚边。
他眸光一闪,用指尖捻起了其中的一颗,经过刚才的射击,包裹着软金属外皮的BB弹爆裂开来,露出了里头橙黄色的塑料内芯。
不如他若有所思地道。
不不不要!
我瞪大了眼睛,洁白的眼珠底色因恐惧而染上了赤红的血丝。
害怕地后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