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李斯家的门就被人敲开了。
而开门的家丁显然被眼前出现的人吓呆了,赶紧跪下行礼:“陛下!”
“荆轲在哪儿?”秦政双眼布满血丝,呼吸急促,抓耳挠腮的想要解决下半身问题。活人的鲜血在他体内闹腾,只有彻彻底底宣泄欲望才能让他平静。
“回陛下,在东厢房。”家丁赶紧起身带一国之君来到房前,但并不明白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们下去吧,谁也不能打扰我们!”秦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几乎就是破门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推开了插着的房门。
“是陛下!”随行的太监赶紧拽着家丁退到了安全范围之外,守在花园内。
这么大的动静,马上就把程熹吵醒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抽出了宝剑。
“谁!”
秦王关上门,又将一把椅子堵在了门口,脱下黑色的斗篷,低声道:“是朕!”
“靠,天还没亮呢,你跑我这儿干嘛来了?”见到这禽兽,他才松了口气,把剑放回床头。
他也顾不得解释,一个健步就蹿到床前将对方扑倒,急着扯人家的衣服。
“发春啊!Cao~!”他使出全力飞起一脚,正好踢到秦王的胸口上,但这怪物一点也不疼,眼底尽是燃烧着的欲望。
血的味道,程熹鼻子好使,莫非他又咬人了?
可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他也只有等着被上,尽管挣扎是徒劳,但他就是不甘心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
“从了朕!”秦王吼着,不想伤害身下的人,可人家却一直与自己进行殊死搏斗。
“就不从。”眼红的程熹又是两拳,全都打在了秦王的肩膀上。明天他就要娶云娘过门,再也不能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的任凭对方压在身下,当成女人来使用。
“不从朕就不让你娶亲!”
“你…..管得着吗,我爱娶谁就娶谁,关你屁事!”他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得懂,但就想这么骂。
见他软硬不吃,秦政也失去耐心了,用了蛮力将他压住,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带子,索性把他绑了个结实,接着就把衣服又撕得七凌八落,愣是将整洁的房间搞成了战场……
尽管被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干着,但程熹的嘴里仍在不停的骂:“我Cao你祖宗十八代!刨光你家祖坟!”
秦政也被他骂急了,干脆狠狠搞他一下。突然拎起他的胯,抽出硬直的器物,停在了后xue的入口,咬着程熹的耳垂色迷迷的说:“那朕也无需保持风度了!”
这可把他惹火了,死命的扭着屁股声嘶力竭的吼:“敢碰我后面,老子杀了你!”说得容易,他要怎么弄死一只僵尸?
“你杀得死么?别先死在朕身子底下就好!”冷笑着的禽兽,二话不说就使劲挺了一下。
“啊~!”他大叫一声,疼得趴在枕头上抽气,想踢身后的人,腿却被一双大手捏住,这让他又悲又恨。
秦政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他从后面贯穿对方的时候其实说不上太舒服,但想起这个人不听自己的指挥,对他冷言冷语就恼火万分!
堂堂的一代剑客荆轲,在他身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种偏执的控制欲让他癫狂,更加用力的摧残这具身体。
血水顺着两人连接的缝隙缓缓滑落,染红了被褥,房间内充斥着汗水和交合发出的刺鼻气味,急促的呼吸与抽噎声时而交叠,时而绵长。
等一切结束之后,施暴者将身下的人转了过来,惊讶的发现对方的眼角挂着泪痕,可那眼神却依然倔强,就像要把自己活吞了一样。
“畜生!”程熹有气无力的骂道,刚被刺破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而心头的伤口却更让他难忍,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羞辱,为何这个禽兽就偏偏缠着他,非要置他于死地?
秦政皱皱眉,帮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第一次欢好的时候也是自己用强,但对方也得到了欢愉,为何此次就搞成两败俱伤,他实在是不明白!
赢政走出房间的时候,天色已大亮,他还要回去早朝,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秋海,你以后就呆在荆卿身边吧,朕回宫了……帮他擦洗一下。”他对门外的太监说道,这孩子跟了自己三年,手脚麻利,嘴也很严。
“是,陛下!”秋海深深鞠躬,随后就进了房间,视线刚移到床头,他的眼帘就垂了下来。大王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能如此折磨一个男子呢?
对方的脸色煞白,一丝不挂的侧躺在床上,腿间残留着血迹和白浊的体ye,手腕,脚腕上净是勒痕。
他赶紧掉头出去,让家丁烧热水,这种状态应该泡个澡会好一点吧,还得赶紧找郎中。
赢政刚走出李府,主人就现身了。
李斯马上来到厢房门口,说道:“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大人,请个郎中来吧,荆先生伤得不轻。”他刚刚从厨房端来了热水,准备给荆轲擦身子。
李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