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废物,连让人下毒,把柄都让人捉住。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差,需要去本宫那歇息会儿吗,顺道让太医替你把脉?”
“不,不用了!”
蓝渺渺掠过淑妃,来到余修仪面前,一脸善意说着。
余修仪沉浸在恐慌之中,根本没意会到蓝渺渺在说什么,只是不断摇头,说不用了。
“妹妹,你真的没事吗?”
鹿眸呈现担忧,一手握住余修仪冰凉的手腕,和她本身的体凉相比,余修仪是异常的冷。
“别碰我!”
余修仪大喊,想甩开手腕上的力道,但身子发软瘫在地上,一点力道也使不上,就连进宫用词也骤然忘了。
余修仪的失态,淑妃看不下去,正欲替她开脱,便见蓝渺渺倾向前,嗅 了几口,而后用手帕遮掩口鼻。
“妹妹,你身上似乎有股味道,这味道本宫一时间没想起来,淑妃你来替本宫想一想,可好?”
蓝渺渺那发挥到极致的演技,让淑妃摸不着头绪,不知道蓝渺渺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
她进退两难,不能拒绝,也不想答应,额头已沁出汗水,在这寒凉的时节,特别明显。
但蓝渺渺没打算让她们离开,已让翠儿守在那里,谁也不准走。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揭发,但她们无故找上门来找麻烦,就别怪她收拾。
本就身子不畅快,还硬要上来找茬,蓝渺渺冷眼相待。
胸口抽疼更甚,这事只能速战速决,不能再拖。
淑妃犹豫再三,见蓝渺渺没有退让的意思,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向前,本是想敷衍一番,但阵阵窜入鼻尖的香气,淑妃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这味道,身为尚书府千金的她自然知晓,是价值不菲的异域香茅水,怎么会在出现在余修仪身上。
余修仪的爹只是个正三品官,这香茅水是万万不可能拥有的。
“淑妃,你想起来了吗。”
听见蓝渺渺询问,淑妃收回分神,道:“是香茅水,香茅中带有花香,臣妾认为,是异域香茅水。”
蓝渺渺佯装恍然大悟。
“啊,对,异域香茅水,不过,还真奇怪,这异域香茅水在大周朝仅有两瓶,一瓶在皇上那,另一瓶则是当初皇上赏给本宫父亲,父亲又转赠于本宫,本宫特意带入宫里的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余修仪身上呢。”
“本宫想起来了,当初将沾有香茅水的簪子赠与丽花,莫非——”
答案呼之欲出。
“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让人买毒下在皇后饭哩,不是我!不是我!”
余修仪开始歇斯底里,淑妃将脸撇向一边,算是弃了这枚棋子。
“本宫什么都还没问呢,你怎么就胡言乱语了,当本宫是傻子,看不出来你是真疯还是假疯吗。”
蓝渺渺面上那股善意全然收敛,鹿眸里的困惑,都在见到余修仪刻意歇嘶底里之后,剩下冷漠,犹如寒冰。
身上的气势让人不容忽视。
余修仪眸中闪过惊慌,蓝渺渺更加确定,她,就是在装。
蓝渺渺弯下腰,和余修仪平视,余修仪双手撑在后头,不断向后,她想逃,逃离有蓝渺渺在的地方。
方才在另一侧的翠儿,已来到她身后。
一前一后,余修仪插翅难飞。
蓝渺渺伸出抚着余修仪惊慌失措的脸庞,一字一句,轻柔开口:“妹妹方才说,若有人不忠,轻则发落慎刑司,重则杖毙,看在妹妹好歹也和本宫相处一段时日,本宫就让你挑选。”
余修仪不停摇头,嘴中说着: “别过来,你别过来,别过来……”
蓝渺渺轻笑,彷佛又回到那位亲切可人的皇后。
又靠近一步,指尖抬起余修仪的下颚,低头附在她的耳畔旁:“杖毙或者三尺白绫,妹妹自个 儿挑一个,可好?”
“看在过往的情份,不会让妹妹痛苦的。”
轻描淡写,毫无情绪,微凉的手,抚在她的脸庞上,犹如地狱的修罗魔鬼的嗓音,窜入耳畔,如同梦靥不断回放着,余修仪整个呆愣在原地。
“娘娘,此事大理寺尚未查出真相,若娘娘擅自动用私刑,恐怕会引来皇上的不满。”
淑妃搬出皇上来压,蓝渺渺笑出声,松开抚在余修仪脸上的手:“淑妃果真是宫中的老人,连皇上的情绪都能揣测到位,本宫自叹不如。”
“本宫方才不过是跟妹妹们开个玩笑,怎料妹妹竟当真了,这下毒一事,自然是得由大理寺去征办,相信大理寺卿会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
“时后不早了,本宫先回宫去,你们也赶紧回去吧。”
“臣妾恭送娘娘。”
蓝渺渺的处事态度,淑妃今日算是见着了,本看她一脸娇娇弱弱肯定什么都办不好,看来是想岔了,得赶紧写封书信回府才行。
淑妃抬手,让人扶起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