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宣开了灯,看到她腿心的红肿后想到那个药箱,洗了手帮她上药。
他已经分不清他喜欢的是恶作剧里虚幻的网恋女友陈年还是和他真实相处了几天的帮凶陈年,索性把问题简单化,就只要陈年就好。
“你要回国我就跟你回去,不怪你了。”
龟头缩进手心,又从拳尾冒出头来。吉宣继续着撸动的动作,下身凑近陈年等得不耐烦的花穴。
药片滑下嗓子的时候吉宣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他才二十出头,就有了吃壮阳药的机会。
陈年屡屡起身向后看,腰部被他按得死死的,只能转动脖子,黑暗中吉宣模糊的身影变得异常高大,恶魔一样将她笼在身下尽情地蹂躏。他时而仰头甩一把额头发尖上的汗珠,时而盯着交合之处汹涌的画面。
后续吉宣仿佛成了充满电的机器,多了使不完的劲少了累和停顿。他一个劲的大力顶撞着她,被她的呻吟和尖叫带出了许多声闷爽的哼声。
就差一点了,只一点了,她可以自己解决。
吉宣怅然若失,跪坐在她双腿中间,没立刻把分身塞进咫尺之距的肉穴,他攀上她的大腿,用她想要的肉棒做诱饵,一字一字有力的说:“留在我身边,就满足你。”
吉宣保持后入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放到床上时才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踢开房间门,吉宣把她放下去,顺手摸了进门立柜上的水杯,从后面环着陈年把清水灌了下去,放下水杯,手摸过旁边镶着两粒药的药板,单手抠出那两粒药,塞进了自己嘴里。
“嗯……”
陈年晕了过去。
用钻出拳头的顶端对准吐水的穴口,完成两具身子的连接后他松了手,腰部往前一推,进入到不易滑出的安全深度。
他握着陈年的腰,毫不收敛的将暴力输送进她的身体,用胀大坚硬的阳根顶撞她的宫口,用小腹和大腿根拍打她的臀部,她的急喘声和呜咽声和他脱不了干系,她脖子胸口到屁股大腿根的红印全部拜他所赐。
陈年身子被撞得上下晃动,渐渐地又沉浸到了身体的感觉中。
直奔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太快,吉宣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热意从小腹升腾起来,再感受手心棒子的硬度时发现已经挺了不少。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
见水流不熄,吉宣也没等,惊讶劲过了后不管不顾的插了进去。
他用脚踩掉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半软的棒子快速的撸动着,同时一只手按住试图挣扎起身的陈年,任由她的胳膊乱挥,挥倒柜子上的摆件。
想小叔了吗
他没想到,他们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在一场极近暴力的性爱中结束的,开始时他弄伤了她,结束时依然。
他把试图转身贴上他的陈年按趴在柜子上,摸到她的内裤边往下一拽,脱离大腿后自行滑了下去。
于是“噗嗤——噗嗤——”
至于他的“拿捏”,陈年选择自力更生自寻出路,她挪动沉重的胳膊,一点点向下摸去。
肉棒和水奏出了交响曲,在穴内外隆重开场。
陈年触电一样规律性抖动着,呻吟声静了音,整个人行尸走肉一样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苟且偷生。
抽空摸了一把她的大腿根,没摸到阴阜呢,在大腿内侧已经感受到了黏糊糊的湿意,大概那里掺杂了几次欢爱的遗痕,所以格外的黏腻。
进去后很快抽动起来,陈年嗓音一轻一重,趴在柜子上痛苦着快乐。
吉宣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挺着铁一般坚硬的棒子撤出去待命。
他一点点挪着膝盖在她身上有红肿的地方上药,头几乎垂到了尘埃里,他的落寞和伤心都在不用隐藏的脸上,而脸一直藏着
上次送给她的药箱他这儿也备了一份。
陈年难得的清醒时刻听到了他关键的两句话,她多想她没听见,可表情已经来不及转换到装傻模式,她没过多考虑,倔强的歪过头。
水流像开裂水管里的水,噗嗤一声直直的喷了出来。
凶狠的动作在一次常规的拔出时带出了陈年沉寂已久的功能——喷水!
吉宣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垂着头一点点把她身上的痕迹擦干净,像在举行什么庄重肃穆的仪式,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看她的样子,大概过了这场后就没事了。
“你就这么无情吗!”
陈年新一轮的索求已经初露端倪,她八爪鱼一样黏在吉宣身上,手腕手肘都不老实地在他胸膛和肩背上难耐的抚摸。
陈年腰一拱,尖叫声标志着她到达了高潮,消耗掉了体内的药效,也盖过了吉宣的绝望呐喊。
“吉宣吉宣……”她忘情的叫他,话到嘴边又求饶不得,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吉宣吉宣……”
吉宣咬了咬牙,掰开她的腿猛地插了进去!
他在她身体里发泄,嘶吼,撞她操她,叫她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