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德的胸口萦绕着。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连莫德雷德自己都无法说清吧,但是这股令人静不下心的烦躁确然真实不虚。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正当莫德雷德认真的思考这一点的时候,异变突生。
狂暴的风,将叛逆的骑士刚刚所处的地方摧为废墟。
然而莫德雷德早已不在那里了。
野兽般的直觉,令她早在狂风到来之前就察觉到危险。
拔起插在地上的大剑,剑之座在赤雷的跃动之中向后弹射,间不容发的躲过了袭来的狂岚。
「父……父上……」
出现在莫德雷德眼前的,赫然正是岚之王。
在她的身后则是士郎和两仪式——玛丽被留在第五层看管阿斯托尔福。
「不要叫我父亲,我并没有承认过你。」
阿尔托莉雅冷冷的回应道。
「事到如今还是不肯承认我吗……不,你是为了杀我才来的吧。还将那把杀死了我的枪也一并带来——」
「愚蠢的东西,自我意识过剩也要有个限度。」
虽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手毁掉自己事业的仇敌,岚之王却也没有展露出特别的情绪波动,一味的沉浸于过去并不是她的风格。
「愚蠢也好、胡闹也罢。我需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来吧!——亚瑟。潘德拉贡!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向你发起叛逆!「Saber,握紧了王剑。」
也罢,便让你见识一下,你同王之间的器量差距。
「Lancer,攥紧了圣枪。」
向吾之父王(CLARENT)——「与莫德雷德的憎恶相呼应,王所赋予的剑、宣示王之权威的名剑逐渐被憎恶所渲染。白银色的刀身被染成鲜红色,其形状还开始变得扭曲起来。伴随着震耳的轰声,赤雷从剑尖之上流转。」
向吾之逆子(RHONGO)——「阿尔托莉雅手中的圣枪旋转起来。那无法抑制的魔力的漩涡,令空间也如同感到恐惧一般开始颤抖起来。那通过将周围的大源(MANA)吞噬殆尽而完成的显现,本身就是一种灾害。虽然十三约束尚未解开,但即便只是冰山一角,蠢动的圣枪也明显凌驾于对军宝具之上。血红的极光和黑红的狂岚互相重合,编织出无比复杂的耀眼光彩。」——掀起华丽的叛乱(BLOOD?ARTHUR)!「Saber发出怒吼。」——施以严苛的镇压(MYNIAD)!「Lancer做出咆哮。赤雷与黑岚互相相撞。火花四溢,意在毁灭一切。光芒充满了这片区域,所及之处,万物俱灭。任何人看到这幅光景都会倒吸一口气。整片空间都被红与黑的双色占据,彷佛宣告着终焉之日的到来。然后,当刺眼的光散去的时候。叛逆的骑士已然倒在地下。——还
活着。疾驰的赤雷抵消了大部分威力——不,是岚之王在最后关头收手了吧。虽然遍体鳞伤,莫德雷德仍然确实的存活着。然而,浑身上下遍布着伤痕的少女,竟然在笑着。她笑的如此的开心,令人几乎难以想象她才是战败倒地的一方。」
你说了!你说了!!你承认我是你的子嗣了!!!「「蠢货。最后的最后,在意的还是那种无谓的事吗。」
「啊哈哈,哈哈哈,啦啦啦!」
虽然出气已经多于进气,然而莫德雷德却真心实意的开怀大笑着。
「罢了——就到底为止吧。」
向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骑士,阿尔托莉雅举起了枪。
「稍等一下,阿尔托莉雅。」
士郎出言打断道。
「无需多言,士郎。我想您很清楚,这个叛逆曾经做出过什么,我实在没有理由放过她。」
「这是自然,只不过我想向她打听一点消息而已,毕竟我们身在敌阵核心,每一点的情报都是宝贵的,能稍等片刻吗。」
「当然可以。」*********「那么……已经没有人会来碍事了。」
几分钟后,当士郎拉着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阿尔托莉雅再次举起了圣枪。
「于此施以最后的惩戒,你能活下来的话,就承认并赦免你的罪吧。」
随着那话语,圣枪,改换了形貌。
它的角度和体积变化为不可能存于三次元的形态,形成了新的「枪」。
是「枪」。
不对,这满溢出雄壮魔力的物体,已经超出「枪」
的规格了。
彷如矗立于世界尽头之塔一般,那是证明着诸多传说尽为真实的神秘之结晶。
化为儿臂粗细的枪身长达三十公分,枪尾分出两截分枝,伸手扒开下身的衣物,阿尔托利亚自己对准私处一用力,两根按摩棒般的分支已经插入她的阴唇与菊穴,圣枪也经此稳稳的固定在她的胯下,就像真正的性器一样青筋暴起、挺着格外粗硕的龟头勃起般翘在岚之王的胯间。
显然,士郎宁可把莫德雷德带回迦勒底——迦勒底的现行体制下,每俘获一名从者都能追加相应的专属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