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赛赛有点害羞的别过脸,妈妈不耐烦地
叫,「别站在那偷懒,拧块热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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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了一下热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挥动一把小巧的刀,三下两下就把那块毛
地剔干净了,细白的包子,包着两片粉红的花瓣。那婆子拉紧一片,把一根纳鞋
底的针在烛火上烧红了,直穿过花瓣。「滋……」一股烧头发的味道冒出来。娇
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
铃铛。我不要恩客」
「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我
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说着另
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走两步,让
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妈妈满意地
点点头,「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
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
食盒觉得那神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橱柜的
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
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两条腿发抖,
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
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
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这身段儿,
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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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
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
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
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初
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而对于勾栏院就
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
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
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
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
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
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
胸。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石竹
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