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不由自主地捂住裆部,双膝跪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我抬
头看着妻子,从她的眼神里面我似乎看出了有几丝痛苦和挣扎,接着剧烈的疼痛
感迅速蔓延,再没有半点力气站起来。
「母狗已经让他跪下了。」妻子对着电话说道。
我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裆,一时间所有想对妻子说的话都被这突如其
来的一脚踢得粉碎。
过了好久,我才慢慢地缓过来,抬头却发现妻子一个人坐在床上,电话早已
经挂掉了。我们两个人就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她坐我跪。
「王凯,你坐过来吧!」妻子悠悠的对我叹了一声。我捂着裆,费力地挪到
床边上,看着旁边的妻子似乎变得陌生了。
妻子对我说道:「王凯,咱俩已经都是主人的奴了,不论我还是你,我们都
不再是属于我们个人了。」我默默的点点头,接着妻子又说道:「尤其是我,王
凯,我是你的老婆不假,我爱的人永远是你,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老公。但是亲爱
的,我的身体却是不再属于你,当然也不再属于我了。我的奶子、我的阴道、我
的屁眼、我的口腔,我身体的所有都是属于主人的了,只有他能绝对有这些器官
的使用权,也只有他能绝对决定我这些器官的存在与否。」
「可……」我想说些什么,可是张张嘴又没有说出来。
「老公,大姐当年的经历我知道,你以为大姐的老公就没有你这样想过?你
知道我们每个女奴的阴环是干什么用的?是用来锁屄的!只有主人才可以打开,
只有主人才可以决定谁可以使用我们的这些器官。说白点,我们就是活着的充气
娃娃。
大姐有一次偷偷给自己的老公使用了一次阴道,被主人知道后,大姐的阴道
就被主人用线活活的给缝住了,直到大姐夫跪着给主人求情,替大姐承受了残酷
的惩罚以后才被开封。老公,我不想让你这样,所以我们服从好么?「
听着妻子在耳边的柔声细语,我突然间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感觉
自己失去了些什么,矛盾的欲望一直在摇摆着我的心和我的爱情。
妻子弯下腰,从床头取出了一本已经被翻阅了无数次的书,封面上大大的写
着三个字:。只是不知道,跨越百年,我是否能了解当年的萨特,而
妻子能否真正的理解西门波伏娃。
(七)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床上。我在睡梦中被阳光晃醒,抬
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早上七点三十。
「你醒了?」突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妻子正睁大眼睛望
着我,完全没有清晨刚起床时候的迷糊。
「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我用手压压妻子被子的边角说道。
「我想了一晚上没睡」妻子挪了挪身子,然后说道:「昨天晚上,我也不知
道为什么,就踢了你一脚,其实我不想这么做的。」
妻子的话,让我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只黑色的高跟鞋闪电般的踢在我的裆部,
我不由的用手摸了摸下体,时不时还传来一阵阵隐痛。
「没事,不用解释,我明白!」我用手撩拨了一下妻子头上的头发,漫不经
心的说道。
妻子用手打开我的手,又一次对我说:「王凯,你要想清楚!这个游戏一旦
你玩下去,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还是会重演的,我不想因为这个然后我们最后离婚。」
「我爱你!」我看着妻子脸上气鼓鼓的表情,温柔的说道,然后低头在她的
额头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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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会所,一片灯红酒绿的迷醉场景,一个面带浓妆的女人,正想从几个中
年男人的包围中挣脱出来,其中的一个男人用手拉住女人的肩带,女人不停地扭
动的身体,肩带被她的挣扎猛的拉断,露出了大片大片洁白的胸脯,那几个中年
男人看到后,一个个更是露出色眯眯的眼神,不停地用手触碰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讨厌,不和你们玩了。我去接个电话!」那个女人娇媚的指着几个男人说
道。
这个动作更是刺激周围男人的荷尔蒙迅速提高,一个个围着紧紧的包围住这
个女人。
女人好不容易从这个圈子中挣脱出来,过程中也没有少被几个吃豆腐。女人
一只手捂着自己半露春光的胸部,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快步的向着卫生间走去。
「老公,你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了!」女人站在卫生间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