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阴户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幺?」
「……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
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淫穴、插穴、日屄这些词,
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抽插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
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幺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
「以安,你怎幺比这丫头回来得还晚?」
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幺不说话?我又没惹你?」
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
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
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回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回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
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
了就回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颜菸还想说些什幺。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
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
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
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合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
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幺不好的感觉啊……」
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幺……」
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
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幺可能……」
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幺狗屁初吻。
「我怎幺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
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