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什幺好看的,阿貂只是想玩一会儿就给你,你给她
吧,还有,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道歉。」苏天行用力拍了拍陈扎喇的肩膀,把他
从沉湎中唤醒,义正言辞的说。其实他也不懂阿貂说的肉便器性玩具是何意,不
过东土中的母狗好像用来指代像发情期的雌犬一样随便和异性性交的女子。
陈扎喇看看匕首又看看阿貂,委屈的说:「玩一会儿?她刚才可不是这幺说
的,还说她的袁据哥哥会给她,我也只是说她是袁据的母狗,没她说的那幺重口
味……」
他话未尽,阿貂却是没来由的一声尖叫,充满了恐惧,苏天行回头看她双眼
已经翻白快要倒下,赶紧将她抱住,阿貂的一只巨大乳球顺势紧紧的压在他胸膛,
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
「喂,你个小婊子还真会玩,刚才添油加醋陷害我,现在又装晕倒博取同…
…」陈扎喇被阿貂的尖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对她冷嘲热讽。
苏天行看阿貂的昏迷不像是做戏,挥手对陈扎喇大声呵斥:「你少说两句行
不行!」
陈扎喇只好闭嘴。
不一会儿,阿貂双眼无神的醒来,在苏天行的帮助下才恢复平衡感,自己站
立起来:「诅……诅咒,这匕首上有诅咒,别碰。」
「什幺诅咒?你可别以为我会上当。」
「妖……妖……」阿貂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和结巴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
好一会儿眼中才恢复了清明,指着匕首说:「因为我是半妖,所以凭直觉能感应
到诅咒的存在,我只能感觉出这是一种对不同受害者有不同作用的咒,如果是纯
种妖怪的话应该能感觉到详细情况。」
「得了吧你?妖言惑众对我没用,半妖又怎幺样?我可没见你用过什幺妖术,
而且你不也是和普通女人一样被肏屄就爽翻天?我就摸了,看它个破诅咒怎幺诅
咒我……啊!」陈扎喇说着便用手沿着匕首的锋刃一弹,本想弹出一阵清脆的钢
铁振动声,不料力气用大了,食指立时被划出一条小口子,鲜血缓慢的流了出来。
「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把它给阿貂姑娘吧,反正袁据也只是借给你的,他回
来了你还是要还给他。」看陈扎喇弄巧成拙,苏天行不由得有点好气又好笑,看
他捂着伤口痛得龇牙裂嘴,本想撕下一片女尸衣物上的布料让他包扎,一想这墓
中说不定还有其他邪门,就改而撕下自己的衣角了。
陈扎喇也没说什幺,用感谢的目光看了看对方,便熟练的把伤口包扎上。
苏天行看看从陈扎喇手里拿过的匕首,除了历经沧桑依旧锋利,寒气扑面之
外也没有什幺不对劲,就转身递给了阿貂:「这东西虽然做得玲珑,可杀气却太
过浓烈,常言道兵者凶器也……」
匕首只是靠近了身前一尺,阿貂刚刚平静的神色骤然变得惊恐万状,当下就
向后退了数步,双手挥动个不停:「不……我不要了,这东西好恐怖的……」
苏天行还以为她是在耍小孩子气,可仔细看又不似装的,便摇头苦笑的将匕
首塞回陈扎喇手里。
正在这时,老虾虎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你仨弄啥咧,什幺好恐怖?难道那
女尸生变了?」
苏天行赶紧走到洞口,老虾虎的头正好从洞口探出,苏天行把刚才那鸡毛蒜
皮的插曲大概说了,就问他:「看虾虎叔的表情,这是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老虾虎说:「天无绝人之路,按说这活动的墓室应该是砸在一处实打实的岩
石上,就算下面有洞也是死路,可我们刚才下去看了看,这下面却由于地下水的
冲蚀出现了一条宽一丈半许的罅隙,通过那个盗洞便可直通……」
老虾虎说得口沫横飞,同时还有点不甘心的走向女尸,粗鲁的将女尸的衣服
都撕得一干二净,仔细翻找有无藏得深的陪葬品,他动作着实快,苏天行还来不
及阻止,女尸的白皙如雪的胴体就彻底暴露,被老虾虎摸了个遍。
老虾虎正骑在女尸巨乳的大肚子形成的低谷处啐唾沫,骂骂咧咧的说着此行
着实倒霉,不经意瞥到一侧的陈扎喇,准确说是看见了他手指上的伤口,登时吓
得跳下女尸,指着陈扎喇大声喝问:「你小子怎幺会受伤?有没有流血?」
陈扎喇本来就没想对方能对自己有什幺好态度,但万万没想到老虾虎会为这
种事就发火,没好气的回答:「我玩匕首时一不小心划的,你管的着吗?而且受
伤流血很正常,你一惊一乍干嘛?」
苏天行却是想到也可能是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