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分明的下颚线及喉结折射出情动的气息,硬朗又萎靡。
吕恒惊讶对杜鹏飞对视,他俩跟随齐向阳驰骋情色场多年,从没看见他如此忘我的神情,陈默这个小嫩屁股里到底有什么机关,可以让大哥如此舒爽。
“呃啊,呃,呃…”
与齐向阳舒爽的感觉不同,此时陈默只有难以言说的痛,从身体中间、肠道里面,层层向身体角落里蔓延。
与第一次承欢不同,与在医院里被仪器捅屁眼不同,陈默这次没有丝毫的快感,他只有痛,痛的他指甲深深陷进沙发垫里,抠出一道道痕迹。
齐向阳发现他的小动作,猛的将鸡巴挑高,陈默的身体像被电了一下,快感像任督二脉似的瞬间打通,嚎叫声立刻变了味。
“嗯,哈,舅舅!”
然后仅有这一下,齐向阳再操时陈默又疼了。
此刻,陈默才彻底懂了,齐向阳掌控着他的感官开关,男人让他疼他就得疼,男人不想让他舒服,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舒服。
“舅舅,求求给小默…嗷!”
齐向阳趁陈默求欢之际长驱直入,狠狠顶上肠道拐角闭塞处,那里没有任何快感神经,被操的人只有肠道扭转般的疼痛,陈默上半身扭成蛇形,屁股上的两坨肉紧紧缩起,死死箍住齐向阳的鸡巴,翻着白眼吐舌头,显然被男人这一记重操疼懵了。
“呜啊,不要,不要!”
一旁观刑的鲁木达哪里见过这阵仗,看陈默翻了白眼以为他要被齐向阳的驴鞭给操死了,吓得哇哇大哭,哆哆嗦嗦的往茶几下面爬,生怕下一个被爆菊的就是自己。
“让他闭嘴!”齐向阳横吕恒一眼,人拘在他手底下怎么还能这么聒噪,手段退化了?!
吕恒举陪笑,“我的错,老大您继续执行家法。”说着手在鲁木达高高崛起的屁股中间掏进去,拽住两颗疲软的卵蛋。
脆弱处突然陷入他手,鲁木达吓得猛直身,头狠狠磕在茶几边上,疼的满眼金星,吭吭唧唧的抱头哀嚎道,“干嘛啊?”
“再敢鬼叫,干你!”吕恒笑着说。
鲁木达连忙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辩解,“我,我是直的。”
“操着操着就弯了。”吕恒在鲁木达卵蛋上轻揉一下。
“嗯~”我操!鲁木达心惊,这是什么感觉,又痒又麻又疼是怎么弄的?!
“你再弄一下。”鲁木达舔着脸要求。
吕恒笑容更深,“想舒服得付出代价。”
鲁木达看到男人投射在墙上的身影是一只巨大的狐狸,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舔舔嘴唇问道,“什么代价?”
吕恒薅着鲁木达的卵蛋把人搬到胯间,拉开拉链探出半硬的鸡巴,啪啪在鲁木达脸甩两下,“含着。”
鲁木达闻到一股男性特有的腥膻气味,看着不逊于齐向阳长短的阴茎,由衷的感叹,“你们是根据鸡巴长短交的朋友吧。”
吕恒被鲁木达带拐弯的思路逗笑了,笑骂道,“小兔崽子,你这张嘴就该堵上。”说着用鸡巴啪嗒鲁木达的嘴唇,“张嘴。”
鲁木达觉得不张嘴可能会被一直掌嘴,迫于形势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住了,随后,他被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惊呆了。
鸡巴他也有,看片时也会撸一撸,皮条条的一根,没觉得多稀奇,可这玩意一放进嘴巴里怎么就这么…好吃?!
艮啾啾,肉乎乎,柔韧弹牙,腥鲜可口,噘着嘴一吸,嘿,味儿更浓了!
“嗯嗯。”鲁木达吃高兴了,猪羔子一样边吃边哼哼,享受的小表情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他爱吃鸡巴。
吕恒看着鲁木达忍不住的笑,小崽子口活十分青涩,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可这藏不住事儿的小表情让他觉得舒心,这些年来身边的人要么费力讨好、要么强健耐操,倒是没有过这样直来直去的,倒是真应了这崽子对自己的定位,妥妥的一“直男”啊。
“没这么欺负人的!我也得找一个撒撒火。”杜鹏飞坐不住,骂骂咧咧往包间外走去,路过齐向阳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哥,小嫂子还小。”
齐向阳没看杜鹏飞,只狠狠送两下腰,陈默嗷嗷两声算是对杜鹏飞的回应,杜鹏飞举手,“我错了,您的媳妇儿您做主。”
齐向阳起先是觉得陈默小,鸡巴、个头、胆子、心眼、年纪…哪哪都小,所以订婚以来一直宠惯着,没想竟把孩子惯到云禧台来了,云禧台是什么地方,陈默这样的进来走一圈连跟毛都不带剩的,还好小波的手下还算机灵,不然今晚他齐向阳的小媳妇儿就是一块破抹布了。
一想到这齐向阳气不打一处来,鸡巴怼的更重了几分,愣是把陈默的下半身操腾空了。
“呃,啊,太,太深,受不了了呃,舅…”
陈默啜泣着求饶,下半身已经痛到麻痹,由于小腹顶在沙发扶手上,巨大的男根每次穿插时都深深怼入小腹,陈默的小腹不停隆起,与沙发扶手互相作用力,犹如坐船般上下起伏,让他深刻的感受着每一下的操弄,猛烈且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