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帝突然笑了,眼神却有些森冷:“那么对你用刑呢?”
此时的房间已经充斥了他身上的冷香,随着情欲的高涨也越发浓烈,衣衫不整的美人被禁锢在床榻上,胸口大开春光乍泄,而他最脆弱的位置正被人放在掌心中肆意玩弄,他的额头上了一层薄汗,翡翠般的眼镜带着一丝无助。
“现在,是朕在问你。”渊帝手上的力道放轻,改为抚弄,温热的手掌有着粗糙的茧,引来千卿阵阵颤栗,他的呼吸变得慌乱而粗重起来,脚趾蜷缩而起。
手指轻夹住乳珠亵玩,时而捻起,时而按压,千卿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他的脸颊和耳根红了一片,在那精致的容颜上显得羞赧而诱人。
“很好……朕想到了一个法子。”渊帝把鞭子放了回去,“来人,把他洗干净,晚上送到朕的寝宫。”
渊帝叹息了一声:“是谁派你来刺杀朕的?”
渊帝摘了他的眼罩:“这双眼睛,不看可惜了。”
千卿讶异地对上他的眼睛:“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除了琳琅阁里的人,应当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才是。
渊帝轻笑一声:“怕了?那就告诉朕,是谁派你刺杀我。”
千卿毫无惧色:“那便用吧,我受着就是。”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听力异常敏锐,千卿双颊染上绯红,紧咬着唇,对渊帝怒目相视。
“放开我!”
渊帝不抽了,他停了手:“说还是不说?”
千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
渊帝掐住他脆弱的脖子,稍稍用力,便让他无法喘息:“杀你?”他笑道,随着空气的稀薄,千卿感觉到了死亡的脚步迈向自己,却在他眼前发黑的那一刻,渊帝又放开了手:“与朕作对的人,朕都会让他们觉得,死是一种奢求。”
千卿皱眉:“阁主鲜少与人外交,你是皇室中人,又怎么会认识阁……呃!”渊帝的手探进了他的下身,稍微用力地捏住了他的阳物,千卿吃痛地被打断了话。
“啪!”鞭子凌空挥下,抽在了他的胸前,所到之处夜行衣的布料绽破,里面的肉硬生生被抽出了一道血痕。
千卿痛哼一声,气息发颤,额头冒出冷汗来。
千卿咬牙,撇开头:“无耻。”
阁,对于在北淮的事情早已忘却。
对于他的倔强,渊帝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他取了一旁的刑具架上的一条长鞭,鞭柄漆黑,鞭身粗长,犹如一条骇人的毒蛇。
“我确是生于北淮,但对你毫无印象。”
渊帝的手探向他的腰间,千卿有些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在渊帝的亵玩下,他的阳物抬起来了头,顶端开始冒出清液来,陌生的快感叠加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千卿微微绷着身体,朱唇轻启,吐出低吟:“嗯……呃…”
“千卿,你的名字是谁为你而取的。”
“千卿…是阁主取得名字,他收养我的时候,说会视我为己出,便为我取名琳琅千卿。”千卿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再面对如此的屈辱。
是夜,千卿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胸上的伤痕缠上了纱布,绑住手蒙上眼扔到了渊帝的榻上。
指甲轻划过顶端的小口,千卿打了个哆嗦,欲望喷薄,淅淅沥沥地出到了渊帝的掌心中,渊帝顿时感觉到掌中一片温湿粘稠。
千卿目光阴冷地看着他:“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羞辱于我,我不会说的。”
“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听说皇帝有龙阳之好。
“朕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认识你们琳琅阁的阁主——琳琅千机,朕与他是旧友。”
“不说!”千卿瞪着他,那双美目燃烧着恨意,如滔天的怒火要将他焚烧殆尽。
“我不会说的,杀了我。”
“朕说过,和朕作对的人,连死都是一种奢求,”渊帝看着他,“你不愿说,那朕
渊帝低下头,嗅了嗅他的男精,笑道:“连这种东西都是香的,你当真是人?”
“放手…放开我!呃!”
“……”千卿无言以对。
双腿蓦然被拉开,一只手指在他的穴口处徘徊,然后就这他刚射的精,按压着探了进去。
穴肉刚开始干涩得很,只能依靠着精液润滑,然而随着手指的推进,渐渐地开始分泌出了清液,混合着抽插的动作开始发出细微的水声来。
他将千卿的手绑在了床榻边上,让他正面着对着自己,渊帝的手抚过他的脸,不由得叹道:“可惜了这张脸,竟长在刺客的身上。”他的手撩开千卿的衣襟,看着他胸前缠着的纱布和两边的嫣红。
“呃!”千卿咬着唇,面色苍白。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千卿慌了神,那里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温热的穴肉吞吐着想要将来者拒之门外,却于事无补,被迫一路夹道迎接,让他的手指在里面四处探索,抽插。
“啪!”又一鞭挥下,抽在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