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裴修越把季之鸢翻过来,强迫两条健壮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对着那处还在翕动着流出浊液的屁眼狠狠插进去。
季之鸢的鸡巴又回归干净整洁的样子,却是完全硬不起来,软趴趴的窝在裴修越的掌中,仿佛一个缴械投降的败兵。
先前的肠液和精水做了润滑,他力气极大的一杆进洞,几乎没给季之鸢反应时间,季之鸢差点被他活生生地顶飞。粗壮的茎身仿佛一个凶器,在体内肆意征伐,肠道被操成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
也许是晚饭时喝多了汤,也许是自己的鸡巴被太监插坏了······理由很多,但总归此时排泄的欲望纠扰着季之鸢,几次尿都要冲出马眼,又被他生生憋住,尿道括约肌用力到发麻。
裴修越一边用力地捅着他的屁眼,还不忘刺激他:“听几声尿哨就会失禁,你以后不如学着小孩包尿布。”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季之鸢感觉自己的屁股洞里空荡荡的,裴侍郎的两根手指远远不够满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更烫的生殖器去填满肠道。
裴修越也算是操人无数,心中明镜般的知道季之鸢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故意用鸡巴去顶和膀胱离得近的地方,几次就要把尿水生生顶出来。
“你这么骚,还想着操别人?”裴修越边说,边狠操他几十下,下体快得近乎难见残影。
“你能不能轻一点操,我里面都快被你插烂了,哪有你这样的,不行就换我来操你,包教包会,一次不会全额退费······啊!”
裴修越没说话,猛地深顶,捅到最深的地方。
这裴侍郎似乎也是做过粗活,指腹上有粗粝的茧,故意用指腹去摩擦酸涩的内壁,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季之鸢很快就陷入新一轮的情潮。待到裴侍郎的手摸到前列腺处,狠狠一碾,季之鸢闷哼一声,肠道发了疯似的绞紧手指猛吸,却吸不到半点精水。
季之鸢顿时像被抽走骨头似的一滩烂肉,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明明是个很粗糙的汉子,此时如同一朵被强行打开的花,花瓣颤颤巍巍的,露出脆弱的内里。
季之鸢蜜色
若是被裴修越发现,肯定少不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折磨手段,所以季之鸢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表面假装在套弄,其实暗地里用大拇指盖在马眼上,牢牢把握住尿道口。因为紧张,他的肠道紧缩,脚尖绷紧。
敏感,在手指的戏弄下,下意识地颤抖。裴修越粗暴地按揉着穴口红肿的嫩肉,他嫌看得不分明,下床点了一盏灯,借着烛光去细细端详。
把人生生操尿,对于裴修越来说是常有的事情,他甚至也想尿在季之鸢体内,不过理智让他打消了念头,第一次玩还是循序渐进,以后才多得是机会。
股沟里面水淋淋的,屁眼被干出烂红的色泽。裴修越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撑开,可以看清里面汁水充沛的软肉。裴修越在里面胡乱翻搅,黏腻湿滑的水声不绝于耳,敏感的肉壁淫乱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地想朝里吞咽。
刚开始落在地板上的只是几滴,随后便如大坝决堤,水声汹涌。在烛光下,地面一片亮晶晶。
裴修越突然捞起季之鸢的腰,猛地将他的身子转朝床外,然后从后面插进肠道里,吹了两声哄小孩的尿哨,清脆的,还带转音。
擦完的绢帕被裴修越随手丢在床沿,上着洇着一片淡淡的水渍,像是羞耻的告示,宣示着季之鸢曾怎样兜不住尿,被干得胡乱漏水。
丝毫来不及防备,季之鸢被顶得惊叫出声,说话的尾音陡然拔高,体内撕裂般的酸软,仿佛被二度开苞。
季之鸢的性器一直半软着,随着裴修越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突然有股陌生又熟悉的酸胀感憋在他的小腹,这是······他心底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没过一会儿,裴修越又硬了,烛灯被随手放在床前的脚凳上,跳跃的光将床上照亮,这下能清晰地看到二人是如何交合。
尿液流出来的时候,季之鸢的泪水也随之落下。他的鸡巴在尿,屁眼却一刻没有停止被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噗嗤”的抽插声混合在一起。
“我······不要······哈啊······”季之鸢睁大双眼,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地就尿了出来,身体打摆子一样的抽搐。
裴修越知道他的骚性被操出来了,便放心地解开穴道。
裴修越享受着季之鸢因为失禁而过分紧致的穴,等确认他的尿孔终于吐不出任何液体后,裴修越还取出一块月白的绢帕,细致地替他擦鸡巴,残留的尿液被吸走,裴修越还不忘翻开包皮,把龟头褶皱都擦过一遍。
不知何时败露的季之鸢胡乱推拒着裴修越,想要拒绝这场粗暴的性交,可是张开嘴,吐出的却是一连串呻吟,他脑子里甚至有一阵阵的缺氧,下体紧张过度,膀胱饱涨得仿佛要炸开。
“唔······”随着每一次的顶弄,季之鸢的背部在床单上磨蹭,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等到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又被裴修越狠狠地扣着腰拉回来,按到鸡巴上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