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进了白洛的耳中,她一大早就气匆匆地跑去找司夜,却见司夜衣衫不整,慵懒地躺在椅子上。
下一秒就听见白洛发疯的叫声。
司夜猛然被她惊扰,他微微睁开了双眼,唇角微勾,露出浅浅笑意,叫什么叫,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白洛羞红了脸急忙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你大白天怎么不穿衣服啊。
司夜看着她着急样,忍不住问,你的伤好了?
好了,你,赶紧穿好衣服。白洛再一次催促他。
好了,你转过来吧,司夜温柔地看着她。
白洛慢慢地转过头,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只见他的衣服已经穿地整整齐齐,一颗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司夜靠近她,伤都好了?
白洛没好气地看着他,好了。
让我看看。
不用。
白洛执拗地拒绝他,他想都不想就将她横抱起,走到了床边轻轻放下。
白洛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干什么?
别动,说着将她的衣袖掀开,手臂上那一道浅浅的口子,虽然愈合了,但却是留下了疤。
司夜眉头一皱,从腰间又拿出了瓶子,打开为她轻轻擦拭,这是玉蓉膏,每日一敷,可以去除疤痕,你是女孩子,留下疤终究是不好看的。
不知怎的,刚刚还满身的怒气,瞬间便烟消云散,白洛的心一震,竟是慌乱极了。
她强镇定了下来,看向他,然后轻声地说,最近的流言你可听到了,我,我
你放心,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还没等白洛说完司夜便微笑地安抚道。
再过几日便是初七,是司夜的生辰,他突然开口道,过几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白洛好奇地问。
司夜笑笑,故作神秘地说,到那天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白洛撇着嘴鄙夷地看着他。
司夜不说话,只是笑笑。
那个笑却让白洛内心又一阵发慌,她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一直动不动心发慌,她摸着脸,嘴里嘀嘀咕咕地离开了。
司夜站在她身后,眼里尽是温柔。
下一秒,他找来了若水,沉声道,吩咐下去,在背后妄论少主的,今日之后再被我听到,格杀不论。
若水内心一沉,领命而去,他知道少主这次是认真的。
白洛回到了屋子,打了一桶水,然后身子钻了进去泡了个冷水澡,她在水里瑟瑟发抖,脑中却一直浮现司夜的模样,她越想越心烦意乱,随后直直地将脸沉了下去
第二日,司夜便听到她生病的消息,便急急去了她房里,正见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色全无,他过去用手一摸,发烧了。
他内心一紧,眼中全是心疼,他急忙吩咐若水去取药,然后亲自煎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将药端了过来,走到门口,却发现停止了脚步,他猛然推开门,便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白洛的床边,司夜内心一惧,药碗打翻在地上,上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请父亲手下留情。
那黑色的身影慢慢转过身,脸上那半张银色的面具让他的脸更加狰狞可怖,只见他半响后慢慢张口,如果不是我提早出关,听闻了流言,你还要继续瞒下去吗?
司夜低着头,双眼泛红,司夜不敢,我没有想瞒着父亲。
好,那如果今日为父杀了她,你也不会反抗的是吗?
父亲不要。突然司夜抬头急吼道。
那黑衣男子突然大怒,从小我就告诉过你,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的话最不可信,尤其是漂亮女人,她们都是薄情寡义,你怎么就不听呢?
父亲,白洛不是那样的人,请父亲放了她。
你知道重华宫的规矩,女子不得入内,不然杀无赦,你难道忘了吗?黑衣男子勃然大怒。
司夜记得,等她病好了,我就带她离开,还请父亲放了她,不要伤害她。
可惜太晚了,说着便使出一掌欲要劈向白洛。
司夜一惊,急忙起身拦在了黑衣男子的前面。
黑衣男子跄踉了后退了几步,然后怒视着他,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司夜急忙又跪下恳求地看向男子,父亲,孩儿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这是唯一一次,孩儿求求您,放了她,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子。
哼,看看你被她迷成了什么样了,就凭这个,她就该死。
黑衣男子突然双眸一禀,在司夜手心打了一掌,司夜瞬间被飞到了几米外,然后又有一股黑色的煞气逼向白洛的全身。
不司夜嘴角喊着血,大喊了起来,血红的双眼布满了泪。
就那么一刹那,白洛的身子便被重新洗礼了一番。
司夜看了看掌中的黑印,胸口瞬间感觉到了窒息。
黑衣男子走到司夜身旁,冷冷地说,我已经在你和她身上种下了噬心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