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已经顾不得下体的疼痛,逃下床拼命想往门口跑去,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却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间封闭的屋子。逃离间扯动了下体,让rouxue里装不下的汁水和丝缕血ye直接流到了小腿,腿根之间一片狼藉。
聂明玦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这块肥rou逃了,肠rou狠狠摩擦过rou棒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几把已经肿胀成深紫色,仗着身量极高,两个大步便迈到江澄身后,一只手则抽空把江澄的两个胳膊按在腰后,一只手扣住江澄脖颈让他俯下身体,又用大腿顶开他的两条腿儿,被撕开的rouxue无法抵挡粗硬男根的撞击,就着站立的姿势直接又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江澄仰起头凄厉地痛叫出声,身上直接浮出一层冷汗,微微发颤的双腿被身后强壮的男体,就着抽插的动作顶着,被迫往前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随后被按在临近门口的桌子上,脖颈和腰上的巨力让他被牢牢压住直不起身,两颗娇嫩的ru头都被压得扁扁的。
走动间扯动xuerou,虽然没有全根插进去,也爽得聂明玦的阳具直抖,眼看这具销魂rou体已经全部在自己掌握之下,虽然有些恼怒这个ji子不够温顺,而且身高骨架都偏大,但是着实有一个够紧够暖的嫩xue。聂明玦十分满意,那婴儿臂一样粗长的几把抽出半截,还挂着血丝,略调整了下角度就这么重新挤进shi肿高热的rouxue里,“好紧的xue……”聂明玦享受着xuerou的包裹,潜意识喃喃出声。
粗长几把这一下猛插直接捅到底,破开rou环便干进了宫颈。“呀哈——哈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不是已经……”江澄被按在桌子上无助道,这样粗鲁的动作激发了地坤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江澄绝望地发现——他竟然开始被动地进入了情chao。
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他的身体里确实没有了原来那股清新雅致的天乾气息,反而因为这陌生又浓郁而充满攻击性的气息逐渐地分泌出yIn水,把粗鲁的大几把吸吮得啧啧有声。江澄已经无法思考其中的原因,也无力再去思考,虚弱的身体和混浊的大脑,让他现在只能像个rou套子一样,被按住腰用孕囊包裹男人的rou棒。
“哦……好爽!”聂明玦低吼着,他迷茫中,看到被他压住的ji子的一片白皙脊背和那截细腰连在意一起别有风味,自己几把全插进去时候会顶在这个ji子的tunrou上,饱满弹性的屁股干起来别提多爽了。聂明玦已经决定,待自己发泄完了,势必要把这个ji子讨过来,虽然不能生育,但是每日狠狠地cao上几次也十分不错。
这般想着,聂明玦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腰部发力啪啪啪抽插得越发快速,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把宫腔里那些yIn水都干了出来,洒得桌面地面到处都是,干得那“ji子”只能高一声低一声地呻yin起来。
在外人看来,便是结实有力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下另一具削瘦高挑的男体下,抽送间桌子上原本放置的茶具全部被打翻在地,力气之大,让下方本来也算高挑的男体只能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连实木桌子都咯吱作响。
聂明玦直管把他那根驴鞭阳物尽情进出在江澄紧韧高热的体内,极具力量的身体把江澄硬撞成一搜颠簸的小船,鞭策了百十来下,竟是让江澄哭了出来。夹杂着哽咽的哀叫,浑身斑驳痕迹地白皙身体,任谁也不能想象矜傲狠厉的三毒圣手这幅脆弱的模样。更别说柔软的肛口,只能凄惨地被撑开到极致,让被迫敞开的宫腔接受无休止的暴Cao,扑哧扑哧的rou体交缠声和tunrou被拍打声比桌子的摇动的声音还响。
“嗬…嗬……咳咳…肚子——肚子破了……”江澄惊慌到,肚腹被干得一鼓一鼓的,甚至被戳起一块儿肚皮顶在坚硬的桌面上,膀胱似乎都被偶然间擦到,江澄想抑制住排尿的冲动,就只能用力收缩身体,然后被大几把更加暴力地Cao着屁眼,自己分量不小的rou棒只能和挂件似的被顶得来回摇晃,洒出些斑斑点点的ye体。
江澄越是哀叫呻yin,聂明玦就忍不住插得越用力,只想着再多多捅出些稀里哗啦的yIn水来。这xuerou越插,摩擦得就越发高热chaoshi,滋味乃是聂明玦生平从未经历过的好,gui头被吮吸得更妙,怕是找上三个客人的ji子轮着吸他的马眼也是不如,于是尾椎越发酥麻,便强忍着一波又一波射Jing的欲望快速抽送着。
“啊…哈…嗯嗯嗯…子宫、子宫被Cao松了…别…别顶那里……唔咿……不行了噫——”江澄现在趴伏在桌上,浑身都脱了力,目光涣散。聂明玦的驴样rou几把给五脏六腑都带来了极大的压力,甚至连脑子也有些意识松怔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洇shi了一小块桌布,下身淅淅沥沥里溅着水,好像一个被戳漏了的水袋子。
“这里面是谁呀?叫的这么浪!”
“被插xue的声音屋外都听得一清二楚!这床怕是都要被摇散了——”
“这好像还是个男人声音?这怎么又哭又喊的,叫得比女人还sao……”
忽然听闻外界有些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江澄勉强聚拢Jing神,一边被顶的来回晃动,一边分出神去听,一时间羞愤难当,把头埋进手臂里,狠狠咬住下唇苦苦憋着再也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