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愣怔了一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将头微微偏移,淡声道:那我自己来就好。
月初也不再盯着这种小事,从他掌心将手指抽出,指着早让宋沉寒洗好的杜仲、猪腰,以及其他菜,你去炒菜,知道怎么做吧?
白术闷闷地嗯了一声:你今日心情很好?为何?
月初胳膊肘支着下颚,笑得又浅又娇:天气好。
所以突然想炖些药膳给大家补补身体。月初微微抿着唇角,指尖轻轻点在脸颊上。
白术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她:除了你,我与宋沉寒身体皆是极好,补什么?
月初无声地笑了,左手食指轻轻点在他眉心,恶劣地说道:补肾壮阳。
白术脸色僵了一瞬,刹那变得黑沉沉:我肾很好。
这情蛊是消耗你的Jing与血,来为我续命,我们每次欢好,对你身体都是巨大的消耗。
你现在是年轻力壮,甚至可以一夜纵情六七次。
月初指尖拨着他额角的碎发,笑得揶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消耗过度,那便是肾虚Jing亏,甚至会宗筋驰纵,阳事不举
白术被她气得额角青筋都鼓起来,捕捉到她眼底的狎昵之色,倏然起身,径直转身离开去了厨房。
宗筋驰纵?
阳事不举?
肾虚Jing亏?
白术将菜丢在厨房的案板上,眼底黑沉沉一片。
换了哪个男人也不喜听这些词,他在进教坊司前从未有过女人,因为迂腐刻板也鲜少自渎,每次有了欲望也多是打坐平息,就算入了教坊司,他其实也很少泄出阳Jing。
他以前只是觉得教坊司调教可能皆是如此,男奴均是很少允许泄Jing,自从慢慢察觉到情蛊作用,他才开始怀疑世子可能是专门交代过教公,不让他泄出阳Jing,以他强悍的体魄和高质的阳Jing,来供养白月初的身体。
从跟着白月初至今,他与她也并不是日日厮混,而且她身体不好,所以房事上其实非常克制,就这般她还担心他肾虚Jing亏他是不是该想办法证明一下,他Jing力好得很。
这顿午膳,宋沉寒吃得头都不抬,而白术从始至终都寒着脸,但迫于月初一碗碗递过来的药膳,最后咬着后牙槽将饭菜全部吃下。
午后,院子里的阳光很暖,月初侧身倚着回廊下的美人靠,朝喂完马草料的白术招了招手。
白术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懒懒握着一卷古籍,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但是神色依旧不太好。
月初靠在他肩膀上,垂眸扫了眼手中的书卷:还在生气呢?
你气性怎么那么大?
白术阖目在原地打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月初见他又不理人,将书搁在一边,趴在他肩头朝他耳朵吹气。
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收拾你了。月初笑盈盈地威胁道。
白术睁开眼,看着靠他很近的月初,沉着嗓音问道:你打算如何收拾我?
办法多得很,你莫不是忘了我有一册调教你的书卷,可以慢慢在你身上一一尝试?月初没骨头似的将下巴垫在他宽阔的肩头,指尖轻轻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忽然笑了起来,中午才给你煮了补肾壮阳的药膳,晚上要好好验一验你的存货。
白术觉得她说话露骨又艳俗,他明明听过比这些还要浑的黄话,可偏偏只有这种撩拨能轻易让他心猿意马。
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深,捉着她的手钻进衣摆下,按在薄薄一层帛裤的裆部:现在就给你验。
白日不可宣yIn。
月初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压在腿间,他很快就在她手下硬了,将玄色的长袍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白术倾身咬住她的唇,低喃道:我们白日宣yIn的时候可不少,怎么就这回不能?
月初在他掌心控制下,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分身:一会儿宋沉寒该回来,坐在回廊下与我做这些yIn糜之事,你好意思?
白术低头吮吸着她颈侧,不管不顾地扣着她的身体,顺着她颈部的经脉往下亲吻,扯开她的交襟和襕裙,低头含住她半露的玉ru,牙齿叼着她的ru尖拉扯,又用灵活柔软的舌尖一次次抚慰。
你为何那么关注宋沉寒?白术将她一边ru尖舔得红肿水润,有些不满地问道。
月初扣着他的后脑勺压在胸前,五指穿过他的青丝,一直在收紧放松间反复,听着他问出的问题,低头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吃他的醋?
不是。白术很快就否认了。
月初在他衣袍下扯下了他的帛裤,五指掌控着他欲望之源,拇指压在铃口的玉石上,狠狠地捏住他的gui头,又反复拉扯他gui头上的金环。
他几乎在同一时间就红了脸,身体微微弓着,压在她身上轻轻颤抖。
还是那么敏感。
月初在他耳边低声感慨,白术听得耳尖发红,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战栗,她力道不轻不重,扯动gui头上那枚金环时,刚好能压着他须臾